“你又何必装可怜,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李桂川十分不屑,对于眼前这个女人,她已经容忍到极致。
她本来是一个小蝼蚁,根本无需用她亲自来对付,甚至不用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来为难她,可奈何这个小蝼蚁,实在是突破了她对人的最基本的想象。
她忍不住,忍不住要报复她,哪怕,桂丫不是她的对手,哪怕,桂丫根本配不她亲自动手,但是,难得任性一次,她也无需再计较这些。
周礼站在一旁,看着他的小媳妇,一副十分傲娇,又是十分得瑟咄咄逼人的模样,不觉得她是个泼辣之人,反倒觉得她十分可爱,性情人。
他在一旁纵容着她所有,任由她来对付桂丫,没有出手帮忙也没有出手斥责的意思,只在一旁淡淡看着,眼底的宠溺,似乎能够溢满这个屋子。
甚至他对她非常的宠爱,天地难容,天底下难得有这样一双眼睛,能够深沉而又清澈地看着你,情意绕不开,也有说不尽。
桂丫越来越愤恨,凭什么?凭什么所有的人都过得好?所有的人,都可以得到一个人的宠爱,和这个人,相伴一生,是她,嫁的人嫁的不好,然后,夫家也不好,甚至,她才是十几岁的年华,却要躺在床,苟延残喘度日。
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不公之事?她一边哭,一边在哀叹,不只是害怕,还是在哀叹自己人生的悲剧,李桂川不让她哭,她却非要哭,像是要反抗李桂川一般,哭得涕泗横流,满脸的委屈,哭不出声,却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寻常人如此哭,必定无揪心,让人忍不住保护,可是桂丫不是寻常人,李桂川恨不得打死她,怎么可能会揪心?她拿起剑,敲开了桂丫的里衣,划成七八烂。
桂丫的胳膊,露了出来,身子也是若隐若现,周礼偏过头去,没有看,李桂川而趣味,让她屈辱,于是,桂丫不管怎么扯,她终究已经露出了些许的肌肤。
而她的身,满是青紫,想来也是他的嫂子,看她不过眼,经常来掐她,日子过得不好,桂丫才会想着让所有人都过得不好。
看到桂丫身的伤痕,李桂川笑了,说道:“怎么,你在家也过得不好?不过想来也是,你如此性情之人,天底下能容你的,除了你的爹娘,实在没有人,只可惜现在当家的不是你的爹娘,你很惋惜是吗?你的眼睛见过太多的罪恶,也见过太多的美好,只是它已经不配再看到。”
话说到这里,桂丫再怎么愚蠢,也知道李桂川此行,她的眼睛是保不住了,她躲到一旁呜呜地叫唤,李桂川从周礼的手里,拿过一碗汤药,二话不说,起身前,掐住桂丫的下巴,强迫她吃了。
桂丫自然是反抗,可是她常年缠绵病榻,哪里李桂川有力气,李桂川又是习武之人,对付桂丫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轻而易举,根本无需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