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料是什么,谁又知道呢?
会有什么效果,也许要看心情吧?
李桂川勾唇一笑,出了门,一个轻跃,又跳到了树,韩氏和小黄氏还在争吵,她看了一点,又没什么盼头,便跳了几下,离开了李家正房。
且说好不容易腾出时间,在李家正房办完事的李桂川,慢悠悠地在乡间小路行走。
路一切和寻常不差几分,路行人三三两两,秋收过后,又是一年最闲的时候,没什么事,大家伙都出来串门。
只不过,今年和前几年相,始终是差了一些,李桂川记得,那时候,她刚刚被卖给周礼当童养媳时,也是在秋末冬初,那时候,同样是在这个小山村里,大家伙都很热闹。
那会儿,李家正房跟前,多少人都在看着热闹,只不过时过境迁,即使李家正房还是在村里的心,但已经没人记得了。
以前有热闹可看,李家正房的跟前,自然是很热闹,如今已经萧瑟,韩氏和小黄氏之间的闹腾,早已经看腻了,来来回回,演着同样的戏码,是以,现如今李家正房,几乎成了一个被人忽略的存在。
再者,李桂川深知,这个村子,说起来,也是有着流言风向的,以前,李家正房和二房闹腾时,村里多半是看着热闹,看着人家窝里闹。
后来,二房挣了银子,有些人开始嫉妒,嫉妒二房有银子,渐渐的,村里的风向变成了说二房的坏话,说二房丧心病狂,把女儿卖了求荣。
后来,李桂川和周礼去西南的事儿,再后来,成了大家伙抢着要周礼,非说是周礼的正妻。
何氏为首的不要脸之人,开始宣扬自己的主权,把李桂川丢到一旁,丝毫不会记起,李桂川才是人家的正室。
何氏这种人,在村里可是不少,真不知道乡下人的淳朴和勤劳,在她们的身,为何看不到。
她缓缓地走着,不远处,两个妇人在说话,想必是刚出门,准备去菜地,其一人带着簸箕,另外一人挑着尿桶,但依然没有让她们停下说话的兴头。
只听到一人说道:“这何氏,简直是丢人现眼,天天在外头说人家礼小子是她的女婿,现在礼小子不在,咱们要是欺负她,将来礼小子回来,她让礼小子一个个地,收拾我们。”
“可不是,这份嚣张劲儿,我可是笑得不行,人家礼小子和她家姑娘有啥关系?她家那姑娘,平平的,将来也不好生娃,长得是不丑,可也不好看啊,人家元氏生的姑娘,千娇百宠出来,站在李四花跟前,不用说话,都能把李四花下去。”
“是啊,可人家何氏非要觉得人家的女儿是个好看的,元氏生的女儿,哪里得过她的,昨天还跟冯家那老姑娘在田里掐了起来。”
“咋了,又掐了?”
“是的,掐了起来,冯家老姑娘这段日子,被何氏气得不行,她不敢动何氏,但她倒也不会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