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去了好,过去看她那张晚娘脸,看着恶心。 ”李桂川不屑道。
崔氏已经说不出话了,肯定要跑去黄氏那边闹腾,说是她做的,是李桂川把她毒哑了的。
把李海请过去,只是为了谴责李海一顿,说不准还是要钱,所以,李海只能硬气地不过去。
李桂川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元氏看到后,将整理好的线头放到了小元氏的腿,说道:“那也好,崔氏到底也是个心肠歹毒之人,既然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咱们也好安心了。”
元氏话里有话,似乎真的知道,这件事是她做的,毕竟哪能有那么巧,每一次,村里有对她不好的人,女儿一旦在,那人肯定没有好下场。
一次两次也罢了,总是这样,是有猫腻的了。
这事儿,毋庸置疑,肯定是因为她的缘故,让李桂川动了手,方才和小元氏这个儿媳说话,不知咋地,说到了桂丫的事儿,儿媳到底是涉世未深,被她的三言两语便可套出桂丫和她的事儿。
这下,元氏再回想起来,好像每次,家里人受了委屈,只要是女儿在,女儿知道,那人肯定会悲惨。
元氏聪慧,自然也知道这是女儿做的了,但她女儿已经长大,有了自己的计较,所以,元氏也不拦着。
这次,元氏只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话,李桂川心头一跳,故作淡定地说道:“是啊,娘,她是活该。”
小元氏惊讶地回头看了一眼,又沉默了起来,这娘俩说的话,她似懂非懂,但为人媳妇,她自然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元氏长长一声叹息,问道:“川儿,你来有啥事儿?”
“问问小三的事儿,娘,我知道,考童生要准备不少,但是,娘,您别忘了,周哥是多少人想着巴结的,娘去准备时,一切都要小心,不能被宵小害了咱们。”李桂川道。
考童生多在二月,今年过完年,也是二月,过完年后,便是县试,报名后,要出具同考五人互相保结保其清白,五人同为童生,又是因为周礼是有了官职,多少人想着要巴结周礼。
是以,门寻的人儿必定不少,人是不少,可其的杂乱,也未必一眼看出,要查看对方的家世情形,才能安全无虞。
万一草率了,人家家世未必清白,届时,影响到自身,必定是不好。
是以,李桂川才会多此顾虑,前世她嫁给郭跃时,郭跃已经是童生,颇有能耐,郭氏在家,时常跟她炫耀考童生到底是多么麻烦,她的儿子到底是多么厉害。
李桂川听得多了,多少了解一些,今生到了小三考试,她也能指导一二。
“你放心,娘知晓。小三年纪不下了,又是颇有智慧,他已经提醒过娘了。”元氏笑意温婉。
“那好,那爹娘先准备着,过完年,我和周哥也去县里,给小三看着,娘在家照顾嫂子成。”毕竟是她的亲弟弟考试,她不能窝在家里,小元氏大着肚子,自然也不能去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