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动动你的耳朵,你是会动耳朵的,对不对,昨晚你在李桂川跟前,不好意思动,现在你当着大家伙的面,你说你也是会动耳朵的,那个人根本不是李猛,而是你,你快跟大家伙说啊。 ”冯如燕心烦气躁。
她不自觉地说了出来,哪怕说出来后,她有些后悔,可她顾不那么多了,一定要说出来,她要村里的人都知道,周礼也是会动耳朵的。
他才是那个送她回来的男子,即使他们之间有了龌龊,那也没事,只要是周礼愿意娶她,哪怕她屈居在李桂川跟前,当一个小的,她都愿意。
嫁给周礼这样的男子当小的,也嫁给庄稼汉,好得多,也庄稼汉有盼头,暂且当个小的,那又如何?哪又能怎么样,现如今,李桂川还是个小孩,将来嫁过去,还不是将李桂川挤到一边?
男人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可以毫不在乎,甚至天真地以为,他能够等他所爱的女子长大成人,再行男女之事,可将来若是真的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必定不会再如此想。
别说是等待,一旦尝到了女人的滋味,连她是谁都未必能够知道,未必能够记得清,所以说啊,她只要嫁给周礼,一切都不必再担忧。
可周礼怎么可能是为了她而伤害李桂川,别说是他不会动耳朵,哪怕他会动,他都不可能动。
于是他冷着脸,看着冯如燕依然在眼前蹦跶,着实是不喜。
李桂川抱着手,也跟着周礼冷冷看着,她说说吧,让她说说,看看她还能使出什么幺蛾子。
还能坚持到何种地步,还能再如何反抗?
李桂川一副不想搭理的模样,冯如燕涕泗横流,为何,为何要如此欺凌她,为何不能与她好好说说,为何要欺骗她。
说好是周礼,怎么到了最后,竟然是李猛,竟然是李猛!
为何要欺骗她!她也是个受害者好吗?她也想嫁给周礼,凭啥要用那个恶心的人李猛来糟蹋她?
她根本是无辜的,为何要如此伤害她,为何要让大家伙都嫌弃她?她又做错了什么?她去无名山砍柴,是个错误吗?
冯如燕烦躁起来,什么都不想再说,她看着李桂川和周礼都不想说话,李四花还有那些贱蹄子,都在抱团看热闹。
她很烦躁,大哭道:“你们怎么能这么欺负我。周哥,你明明可以动耳朵的,难不成天底下,能够动耳朵的,只有李猛一个人吗?我不信,不可能。周哥,明明是你的,你快说啊,我愿意嫁给你为妾,愿意为你做牛做马,难道还不够吗?”
冯如燕知道,也许事情难以再挽回,她也不是个傻的,自然也知道,如今只有装可怜了。
若是寻常,装了可怜,他人还会可怜一二,如今在此处,大都是女子,大都是惦记着周礼的女子,谁愿意给自己找个竞争对手呢?
冯如燕倒霉了才好,少了一个对手是一个对手,毕竟周礼如此受人追捧,她们只能尽量少一些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