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嫉妒心强的东西,自己没人家长得好,所以她就看不顺眼了?
贾大山嘴角挑了挑,一边逗弄着手中的小珍珠,一边说:“听说张荷花死活不愿意嫁朱家,而牛家的亲事又吹了,她咋还不回寨子?万一那桑月的身碟牌办下来了,她再回来也没她的事了。”
陈银杏比张荷花大一岁,两人是姨表亲,几乎是一块长大。
张荷花爹死得早,田寡妇对陈银杏的娘也就是她的堂姐还是比较巴结,所以两人的关系也算不错。
当然,这也只是表面上的关系罢了。
听了贾大山的话,陈银杏眼角一挑:“现在她怎么回来?那朱家万一来闹,村长能不出来说话?”
“村长?”贾大山笑呵呵的说:“村长那不是有苏翠莲么?”
陈银杏双眼一亮: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着呢?
见陈银杏总走神,贾大山不乐意了:“宝贝,别想他们了,赶紧吃东西吧,你可早就饿坏了!”
就算是久经沙场的老手,陈银杏还是被贾大山的话给说红了脸,她小脸一扬伸手对着下方用力一抓:“我呸,你才早就饿坏了呢!你们全家都饿坏了呢!”
贾大山抵不住了陈银杏的娇嗔与开放,箭已经弦上再不发就顶不住了,于是连声道歉着:“是是是,是我饿坏了…我饿得不行了…”
陈银杏是个会拿捏男人的女人,见他这猴急的模样故意不依他了,小手故意松了紧、紧了松:“你饿得不行了关我屁事?找你媳妇要吃的去!”
自己的媳妇一天阴沉沉的,加上要什么没什么,贾大山对她可没啥激情。
要知道这陈银杏是个天生的石女,这身子没生过孩子,就算年纪比不得那些个姑娘,可这身子却不比她们差,更难得的是嫁过人的女子解风情…
“好人儿,别吊着哥哥了,一会我给你好东西吃。”
陈银杏自己也被挑起性子,此时见差不多了,便依了他。
不一会,树丛的茅草堆里一阵阵轻吟声起,紧接着一边的树上的乌鸦被惊起…
没想到这山中还有人在惦记着他们,庄大牛一路上拉着桑月,不慢不快的往山上去。
庄大牛与张大虎都是平常的猎人,平常他们打猎一般都在前中山。
大黄也时常进山,一到山腰上它就开始闻猎了。
三人上得山来,庄大牛看了看先是到自己放了猎套的地方去看了看,放了十个套却只套住两只野兔,他心中有点失望:“大虎,今日看来得多转转了。”
此时桑月坐在一边休息了,看到庄大牛只取来两只野兔,但问小七:“往哪有猎物?”
小七懒洋洋的问:“主子,你想打什么猎物?”
桑月也不知道庄大牛与张大虎打猎的水平如何,太过凶猛的猎物她怕会伤到人,于是想了想:“比较值银子,又危险性不大的猎物。”
这人还真馋心呢!
小七眼一白:“我的灵力有限,你想要这种猎物,以我的感应能力只可以感知到这山中各种动物的地盘,但是我没能力帮你打来。”
桑月立即白了小七一眼:“谁要你打呀?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见主子仿佛看透它一般,小七也不啰嗦:“往东南方向三里地,那里是獐子、袍子、麂子的出没地,往东北方面那里山羊最多,往正北方向那里有一个山窝子,那里有一群野猪,然后就在前面不远处的林子里有野兔野鸡狐狸黄鼠狼…”
有灵力总比真的是只臭屁虫要好!
听完小七说出一串的动物名字,桑月倒是想打野猪,野猪肉做成肉干,那可是做酱的好东西。“一群的野猪,谁敢打啊?要是一只野猪还差不多。小七,这里没狼吧?狼可是很凶猛的动物。”
小七这回倒是老实回答了她:“别往南去,往南走三十里,那里是狼窝。”
往南走三十里,据知那儿可是原始森林。
虽然虎皮、狼皮、豹子皮比较值钱啥的,可那些猛兽会吃人的啊!
桑月想着自己的小命,她还是老实一点让庄大牛打点寻常的猎物,吃吃喝喝慢慢等老好了,别想着去发什么横财,一不小心就把小命给送了。
于是等庄大牛过来时,桑月拉着他:“大牛,陷阱里没什么猎物是不是?”
庄大牛讪讪的点点头:“媳妇,今日好似运气还没回来呢,十个猎套也就抓了这两只小东西。”
可桑月却故意一歪头看着远方,笑着伸手:“谁说运气不好?要我看今日运气肯定好,我可是头一回上山,这大山还不得给我一个见面礼?大牛,我们去那个方向打猎吧,我感觉那里应该会有很多的猎物。”
张大虎一听这话就想说这打猎能凭感觉么?凭的老猎人的经验与运气!
只是在这个把媳妇疼成眼珠子似的兄弟面前,他不敢开口。
庄大牛虽然觉得自己媳妇的话很有意思,只不过他是个媳妇奴,媳妇指哪便是哪:“大虎,那今日我就往那边去,既然我媳妇说那有,那边就肯定有!”
看着信深不疑并且一脸宠溺的看着他媳妇的庄大牛,张大虎顿时一头黑线:这兄弟果真已不是原来的庄大牛了,他完全变了个人!
以前的庄大牛,哪是一个会听妇人话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一个这么幼稚的男人?
可如今,他竟然连打猎的事都依着他小媳妇胡闹,是不是这小嫂子真如寨子里人所说:她是只狐狸精变的,她已经把真正的庄大牛给吃了?
当然,张大虎知道自己这是在胡想而已!
当了二十几年兄弟,庄大牛他都能认错,除非挖了他这双招子!
庄大牛依旧是那个在外人面前憨厚朴实、在兄弟面前意气风发、在他小媳妇面前超级笨拙的男人!
好吧,看在自己兄弟当了二十年和尚才开荤的情面上,今日他就舍身陪兄弟了。
张大虎牙抽痛了n次后,他不得不跟了上去。
不过他脑子里有个念头:不知道一会这嫂子说天上会下红雨,他这兄弟会不会信?
但是他希望今日来点运气,省得又像那日一样几乎空着手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