怏洛在怀里不停地扭动,火热的身子蹭着他,双手点火似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禁欲已久的山娃的JJ已肿的发痛,可是,他现在却只想好好地大哭一场:他的老婆,在别人的身子底下,婉转承欢……
提气行得更快,一眼望去,了无人烟,看来是找不着借宿的人家了。山娃泄气地停下来,将怏洛平放到草地上,还未及起身,已被怏洛压到身下,裤子刷地被撕成了碎片,露出高高仰起的欲望。
山娃羞得面上通红,在,在这种地方…是不是…有点……刚要抗议,只觉一个异常温暖柔软的的地方包住了自己的欲望,顿时舒服得□□起来,张开手臂,拥住怏洛,反压回去,依着欲望,本能地动起来……
蹲在帐角,委屈的目光射向断坐王位,正听几位大将兵力调遣、攻守部署的帝王,竟然连一眼也没看过来:过河拆挢,兔死狗烹……被利用完就丢掉……
秦显转眼看了看在角落已经蹲了很久的男孩,当真是仅见的绝色,怪不得陛下要带在身边,不过,陛下向来不习男色,如今大战在即,却突然冒出个天人姿色的男子,而陛下前些日子又失踪,如今方回来便立刻起兵征讨晋,此事,处处透着古怪。
怏洛眸光一冷:“秦卿,可有听朕说话!”
秦显心头一颤,连忙恭身回话,只在须臾,额间已有薄汗。
怏洛微不可察地哼了一声,目光扫过山娃,顿了顿,移开,心中却略略柔软。
一将续道:“臣以为,晋军如雨,乃精锐之师,其中军更是猛如虎豹,我军当避其锋芒,退而取其右翼。”
怏洛不语,却将目光看向旁边一个蓝衣男子。
此男子名为胡偃,机智无双,熟知兵法,军中任军师一职。胡偃此时淡淡一笑,道:“若就平常攻守之战来说,杨将军说言也是不差,然此次情形有不同。我军战于敌国境内,虽探得此间地势,但有哪里比得了本地人,因此,先便失了地利。
凡用兵者,粮不三载,皆取粮于敌,而今晋早得令将粮运走,我军军资有限而敌自取国中,用之无竭,此又胜我军一筹。
此地既为晋境内,百姓口中心中,所敬之主自为晋帝,任我主如何仁勇严明,携军来战,于他眼中便是不义之师,于此,又失人和。
再者,晋帝可谓英明,手下谋士众多,猛将如云,既得我军消息,必然有所防备,岂容我军轻易攻入?”
怏洛点点头:“说下去。”
胡偃应是,展开地图,分析道:“陛下,众位将军请看,我军分三路攻入,以杨将军为先锋,三路分攻晋要害之敌,令其回防不及,以至我军连下四城三县,但晋军一旦收束实力,其反攻必有石破天惊之势。
若我为晋军,当以疑兵以挡矗中军,集中军力击两翼侧军,各个击破。”
怏洛道:“不错,那么,先生以为我军当如何?”
“陛下可闻‘凡先处战地而待敌者佚,后处战地而趋战者劳。故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先达到战场迎战敌人的就安逸从容,后到达战场仓促应战的就容易疲劳被动。所以善于指挥作战的人,能调动敌人而不被敌人调动),如今我军不妨设下埋伏以逸待劳,待晋军自投落网。”
怏洛略一沉思,正欲开口,却听得秦显道:“军师此言差矣,那晋国谋士都是傻子不成,岂能如你所愿乖乖落如圈套?”
胡偃淡淡笑道:“这便要看将军演技如何了?”
秦显奇道:“此话何解?”
胡偃悠然笑道:“我要将军在此一战中,对其将领百般挑衅,却许败不许胜,将敌将引如在下布下的罗网之中。”
秦显脸立时青了,拂袖道:“军师,你让旁人去罢,这等故意败走之事,秦某万万做不出!”
胡偃虽是计智百出,但秦显位居大将军一职,官位大了他几级,将军大人若是不愿,他是万万不能勉强的,当下将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家陛下。
怏洛微一点头,便要强令秦显,却突然听得一声清响,山娃讨好地趴在桌旁:“老……陛下,秦将军不愿去,我去成么?”
怏洛眉头一皱,直觉地反驳:“胡闹!”
一干将领皆是诧异地看他,本只当他是陛下宠幸之人,容颜虽美,却各自心存轻意,却不料他竟有上阵杀敌的想法。胡偃看向他,眼中精光一闪,但笑不语。
山娃眨眨眼,道:“老……恩…陛下,我武艺不比秦将军差的,为何他能我便不能?”
众将一听此言,均想:此子好大口气,大约被陛下惯坏了,竟敢口出狂言,当真不知天高地厚!
秦显咬牙一哼,怒目瞪向山娃,碍于自家陛下,却又无法反驳什么,也不能抓了这娇滴滴的美人儿大斗一场,竟是气的满脸通红。
旁人不知山娃武艺如何,怏洛却是知道的,能将自己从纥韶手中救出,其武艺赞一声出神入化也不为过,可是,不愿他去涉险,就算是一点点伤害,自己也绝不允许,当下一挥手,淡淡道:“空有武艺有何益,秦卿乃是将才,岂是你可相提并论的!”
山娃闻言,眼中黯然,“可是……我……”我想帮你呀!
胡偃眸光一转,突然笑道:“陛下,臣以为,可用齐少爷!”
怏洛脸色微变,看向胡偃。山娃见事有转机,绝美的双眸一亮一亮,期待地转向他。
胡偃干咳一声:“陛下,臣下听闻,辛家少爷于晋军中找寻一人,此人名齐山,容颜娇美有如仙人,又武艺高强,我听此言语,寻的便是齐少爷!”
山娃突地跳起“啊呀!”一声,心中忐忑,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原本答应辛老留在军中接受处罚,如今自己竟然不顾诺言的跑掉,还将此事忘的一干二尽,当真是无信无义之尤。
见他模样,怏洛心中不快,冷冷一笑:“那又如何?”
胡偃见他生气,却也不怕,泰然道:“齐少爷既是辛家公子故交,而辛家所训出的武卫威力世所难寻,若此次辛公子被齐少爷牵制住,那么武卫必不能尽其能,我军当更增三分胜算!”
他话刚完,山娃与怏洛已同声道“不行!”
怏洛看了看山娃,脸色却更难看了。
山娃见怏洛不快,小心地瞧着他眼色,忐忑道:“也不是我不愿,只是,我当日得罪辛羽,他如今只怕恨我入骨,我必不能牵制住他的。”
胡偃哈哈一笑,摇头道:“齐少爷,你自是太小瞧自己的魅力了,辛家少爷自离开你后辗转反思,想念于你,为了寻你,几乎将晋军翻了过来,还差点与晋帝闹僵,可见他如何重视于你。”
山娃尚为发话,怏洛已是脸色发黑,拍案道:“此事就此做罢,不必再提,你要引兵,便去罢,若不成,军法处置!”
山娃大喜过望,连声应是。
众将见他不知礼节,皆暗自皱眉,胡偃却了然一笑,轻轻垂下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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