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你是我的全部。”是他的心,是他的魂,更是他的命!
这样的她,让他一刻都不愿意松手。所以,若是可能,他希望她是真的永远都记不起以前的一切,记不起他的强迫,记不起她的逃离,更加记不起——段棠!
深夜的医院住院部,静悄悄的,只有偶尔才会有护士走动,虽然走廊上都亮着灯,但是却反给人一种更加寂静空旷的感觉。
段棠双手插在裤袋里,悠悠地迈着步子走到302病房的门口。
这是贵宾病房,整间房就只有洪磊一个人住着,不过这也好,对段棠来说,反倒是方便。
拧开门把,他走进了病房,一步步地走到床边,看着身上缠满了纱布的洪磊,突然轻笑了起来。
冰冷的笑声,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残忍。
段棠的手缓缓抬起,对着洪磊的脸就是几巴掌下去。
很狠的巴掌,洪磊当场就被打醒了。
“段……段棠?”此刻的洪磊,已经变得犹如惊弓之鸟。才在萧墨夜那儿吃了大亏,这会儿又看到段棠一副来意不善的样子,洪磊就算再笨,至少也懂得害怕。
“看来你的眼睛还没被揍坏了。”段棠耸耸肩,随手拉了一张椅子坐在病床边,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翘起二郎腿,“洪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在钱柜的时候,我以为你该长点记性了,别去动不该动的人,没想到你还真是个没记性的。”
“你来这里想做什么?”洪磊嘴巴有点漏风地道,白天被萧墨夜揍得掉了几颗牙,这会儿说话想清楚也清楚不了,“那女的是萧墨夜的女人,你来这里也是要给她出气?”
“可不是嘛,你倒是变聪明了。”他凤眼眯了眯,漂亮的天使,此刻看起来和蔼可亲。
可是洪磊认识段棠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知道眼前这家伙,绝不是面儿上这么单纯的,背地里又阴又狠的。
洪磊心中害怕,强撑着道,“你为了萧墨夜的女人来弄我,这是打算做乌龟王八吗?”如此说,只是想着以着段棠的高傲,或许会因此不屑而放过他。
没想到段棠这会儿却是大大方方地承认着,“就算我做乌龟做王八,那也是我的事儿。”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觉得这把瑞士军刀怎么样?”
段棠不答反问,从口袋中摸出了一把军刀,不大,但是那刀锋在月光下却看起来寒碜碜的,锋利地很。
“妈的,你要老子的命?”洪磊激动起来了,忍着疼痛从床上挣扎着爬起,伸手就想要去按铃喊人。可手才伸出,就被段棠给截住了。
段棠甩着那军刀,在洪磊的脸上溜了一圈,没他见血,却把他吓得几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段棠,你……你难道真以为我们洪家没人了?就算你老子是国务院的,可你要真敢要了我的命,你老子也保不住你吧,到时候你可就……”
刀子,搁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要稍稍一用力,就可以轻易地割断了他的大动脉。
洪磊的声音戛然而止。
段棠悠哉地看着他,“说完了?”
“完……完了。”这会儿,就算再让他说,他也不敢多说什么了,谁知道万一说错了什么,这阴狠的家伙会不会真的给他来一刀子。
“说完了就听我说。”段棠手腕一抬,把刀子随手一抛,锋利的刀口,呈着抛物线状直直地插在了被褥上,惊得洪磊一身冷汗。这刀子要是再歪一点,刚才落下的时候,插的就是他的腿了。
段棠起身,看着脸煞白地和纸似的洪磊,“我说洪磊啊,你的命呢,我倒是可以不要,不过你怎么着也得给我点纪念品吧。”
“纪念、纪念品?”洪磊结巴了。
“就一根手指吧。”段棠说得随意,就像是在要根头发似的,“就用这把军刀,够锋利,剁着手指不会太疼。要是选把不利索的刀,到时候骨头连着皮儿,痛着半天都剁不下来。”那模样,好像多为他着想似的。
洪磊一阵毛骨悚然,剁手指?就为了一个女人,这段棠就要他一根手指?!
可是这会儿看着眼前这人那像是修罗般的笑容,硬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好好想想,要是觉得行,回头把手指给我送来。”段棠说完这句话,转身朝着病房外走去,姿态优雅,看着就像个贵公子似的。
一路走到医院外,王威的车早已在那边候着了。
“见到洪磊了?”王威顺手递了根烟给段棠。
“见着了,进去的时候,睡得和死猪似的。”他接过烟,借着火儿点燃了烟,抽了一口,“王威,你说我他/妈/的是不是还真犯/贱呢,为了萧墨夜的女人,大半夜的跑这儿来?”
王威楞了楞,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该安慰呢还是给予肯定的回答。虽然他心里确实认为段棠在对那女人的事儿上拖泥带水了。可感情的事儿,谁说得准呢,起码王威他自己没爱一个女人爱成这样的。
“历史上比你犯/贱的男人多的事呢。”半晌,他才憋出了这一句。
段棠吐着烟圈,“明明知道该放下,可这心里头就是放不下。”
就像头痛一样,时不时地发作着,提醒着他——她的存在!
楚欢童鞋觉得很震惊,因为这会儿,她正躺在一张很柔软的床上,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萧墨夜躺在她的身边,他的手正贴在她的腰上,而她的一只手搁在他肚子上,一条腿插在他的两腿间。
情况怎么会这样呢?大半夜的肚子饿,然后听了钢琴,然后喝了牛奶,然后……她舔了他的脸,再然后他吻了她,再再然后,就是他把她给抱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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