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终于着地。轩辕狂一把抓住晚舟的手,试图压下自己心中那股如万马奔腾的欲望,喘着粗气问道:“师傅,你……你没有什么异样吗?那股香气,那股香气你有没有闻到。”他说完,就觉得师傅的手为什么这样的滑腻,为什么会引导着自己向他的胳膊摸去,他吓得一把甩开了晚舟,蹬蹬蹬退后几步,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师傅充满了担忧的清雅的脸。
“没有啊,我什么都没有闻到,狂儿,你到底是怎么了?”晚舟想上前查看轩辕狂的中毒情况,却听他大吼道:“师傅别过来。”吼完了就拽出自己的山芥荷包,打开拿出一颗药草就往自己嘴里塞去。
只短短的一会儿功夫,晚舟便见到轩辕狂拿出了好几棵药草吃下去,但他面上的绯红不但没有褪去,反而越来越红,喘息也越来越粗重,眼中暴射出的精光就像是最凶猛的野兽一般,充满了令人胆寒的霸气和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
“狂儿……”晚舟束手无策,可轩辕狂却像是不认识他一样,他靠近一步,他就后退几步,连一句话都不和自己说。这也难怪晚舟,他从小就在山上修道,修真届不比凡间,暗算谁的时候会用**这种卑鄙的药物,就算有谁用**迫使自己爱慕的人就范,也绝不会给别人知晓从而到处宣扬的机会,因此晚舟活到这么大,除了偶尔听说过一两回这种药之外,竟不太懂得世间还有人会使用这种东西。
“妈的,怎么会这样?”轩辕狂一拳向冰面上砸去,顿时冰屑纷飞,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大坑,他刚刚已经用仅剩的神智将荷包内所有的仙草神草看了一遍,竟没有一颗是对**有用的,不但如此,就算是想遍了自己看过的古籍,也没有想过哪本古籍上面记载了应付**的方子,因为**这种东西,根本就是在凡间都不入流的货色,它更不在毒药之列。而自己吃了几棵降火清心的神草,却一点作用都没有,反而体内的**有越来越猛烈之势。
轩辕狂能够知道**这种东西,还是当初轩辕卓知道他喜欢晚舟后,偷偷塞了几本极品香艳的春宫给他,其中也有两本珍稀的道家双修图和佛家欢喜禅的春宫图,那时他翻看了一遍,因为立志要和师傅在一起,所以对做这种事,自然是多了解一下为好。就在那时,他看到了一本民间传看的禁书,有一段讲一个厉害人物,逼迫各个小官就范的各种花样手段,其中基本上必不可少的手段便是这**了。还有一段讲的是那些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俊俏男子为了诱惑自己喜欢的男人,也会想尽办法在喜欢的男子杯里下**。当时轩辕狂也对书中所描述的**的威力为之咋舌,万万没想到今日自己竟也会着了这个道儿。
他此时的感觉清清楚楚,这自然是诱引自己精元的**,因此自己才会连看都不敢看师傅一眼,惟恐下一刻,体内那股叫嚣着喷薄着的欲念便会把自己的理智给完全淹没,最后导致他“嗷嗷”叫着上前扑倒晚舟,让他受到一辈子都难以挽回的重创。更何况他也清楚,第一次承欢,承受的那一方是最痛苦的,绝对要温柔的做好所有准备,即便这样,也只是能最大限度的减轻一些疼痛罢了,就依现在自己的状态,一旦扑上师傅将他吃干抹净,只怕师傅这条命也要去了大半了。
就在晚舟焦急,轩辕狂几乎要发狂的时候,忽然从不知名的地方,飘飘荡荡传来一缕音乐,接着只闻一股幽幽香气,然后半空中飘洒下无数花瓣,随着这花瓣越来越密集,在那重重的花瓣雨之中,出现了几名美艳之极的女子。
晚舟呆住了,紧走几步来到轩辕狂身边,只见那几名女子的身后,是十几个高大的面无表情的奇怪兽人,他们抬着一只挂着精美锦帐的大床,在距离他和轩辕狂几十步远的地方将床放了下来,然后一个宛如天籁般的声音媚笑道:“公子风度翩翩潇洒非凡,妾身一见便如失魂魄,谁料天公作美,竟让公子驾临妾之阵中,因此方前来自荐枕席,那无上欢喜的春宫之药,乃是妾之故乡特制,九天诸界万千奇药,却没有能克它之物,公子何苦挣扎,入帐中与妾翻云覆雨一番,享那人间极乐,从此后相依为伴,岂不好?”
这几声燕语嘤咛,委实撩拨人心之至,若是那非念之流的中了这药,只怕早就不管不顾的扑过去了。但这一回,这女人却偏偏遇到了轩辕狂,之前在红粉倾国的副阵之中,只因那些女子做出媚态挑逗,便让他吐了出来,从而凑巧的破了那副阵,如今虽然中了**,他心中却一个劲儿的想着和师傅共赴巫山云雨,这女子的声音虽然甘美诱人,但听在他耳里,也和破锣也没甚么两样。
晚舟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呢,只见那锦帐撩开,一位绝美的佳人半倚罗床,正摆出一幅撩人的曼妙姿态,他吓了一跳,连忙低头不敢再看,一边小声道:“狂儿,这……这个女人大概是域外天魔,怎么办?该不该动手?不过若她真是域外天魔,为何会对你主动示好,还……还邀你做……做那种事情呢?”
轩辕狂勉强压着心中的狂热,喘着气问道:“做……做哪种事?师傅……师傅怎会知道?”不等说完就听晚舟低声骂道:“废话,我虽不涉风月之道,但又不是呆子,怎会不知自荐枕席翻云覆雨的意思。”
轩辕狂心想还好还好,师傅倒也不是很不解风情的那种人,只是心里这种想法一涌出来,心中登时又是邪念翻腾,险险无法控制。因此只得强压下心头欲火,把自己的荷包递给晚舟,悄声道:“师傅将荷包拿着打开,等一下我和那几个人一起进来,你便呆在这里不要动……”说完晚舟心中奇怪,暗道狂儿这是什么意思?他怎能和那些人一齐进这荷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