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好了美眉后,大家开始尽情狂欢了,能唱的唱,能跳的跳,不能唱也不能跳的就使劲喝,使劲吃。杨胖子叫了好多酒水,啤酒一打一打的上,还有白兰地,威士忌,鸡尾酒,老白干。小吃也叫了不少,像鸡爪子,鸭舌头,牛肉干,烤串,等等神马的。
有职业作陪的美眉们在,你不用担心气氛上不去,她们有的是办法逗乐,只要你愿意花钱。
刚开始陆飞和小强还有些拘谨,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两人都放开了,和美眉一起玩骰子,谁输了谁喝酒。
陆飞嘴里烟不断,一个老司机的形象怎么看怎么有,吆五喝六的,已经喝得有些晕乎了。
玩骰子,他又哪里玩得过夜场美眉呢,所以老是输酒。
小强同学突然觉得夜场没有那么可怕,只要沉浸进去,会发现这是一种享受,直击灵魂深处,还关乎肉禸体。
纸醉金迷的感觉,真他马好啊!
这不,他玩骰子又玩输了,美眉看他喝得有些多,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说话都不利索了,就好心地想替他喝。谁知他竟然不领情,牛眼一瞪,说美眉看不起人。作陪陆飞的美眉小惠就起哄让他们一起喝,喝交杯酒。
美眉没意见,就看小强的意思了。
小强唾沫子横飞道:“我没意见啊,喝就喝,谁怕谁。”
然后,小强就和美眉喝起了交杯酒,很霸气的一口闷。这事情竟然会发生在他身上,以前想都不敢想啊。
接着还有更不可思议的呢,醉酒后的小强非要唱歌,人家巴根唱得正带劲呢,他上来就把人家麦克风给抢了,大声吼道:“妹妹你坐船头哦,哥哥在岸上走……”
呵呵,这声音,简直就和屠宰场里杀猪声差不多。
这孩子人品没得说,但是酒品确实不怎么样。
……
“你是新来的吧?”陆飞突然向小惠问道。他的双臂搭在沙发背上,双腿翘到桌子上,嘴里吞云吐雾着呢。小强去唱歌了,他和小惠乐得清静。
小惠的嘴里也在抽着烟,上半身坐得笔直笔直地,晴趣小制服根本就不合身,太小,饱满的胸前几乎被撑爆了,纤细的杨柳小曼腰也露着,两条腿翘成了二郎腿,白嫰的大腿只能被超短群包裹住三分之一,大腿剩下的三分之二和小腿被黑色絲袜包裹着,性感,修长,魅惑无限。
刚才陆飞还觉得人家小惠姑娘俗气,酒过三巡后,感觉就变了,发现小惠姑娘还是蛮有女人味的,不比四层走秀的姑娘们差。
“你猜?”小惠神秘的对陆飞说道,可人的娇容分明有一丝无奈闪过,迷离眼神儿好像藏着故事。
“我猜你是。”陆飞说道。
“为什么呢?”小惠。
“因为你没有她们玩得开。”陆飞指的是另外四个美眉。
小惠很优雅的吐了一口烟圈,“飞哥看人挺准的,我确实是新来的,才两个月。”
陆飞哈哈一笑,很爽朗道:“别叫我飞哥了,我叫陆飞,你叫我陆飞就好了。我家里也不是挖石油的,我更不是什么豪门公子哥,只是普通人一个。”
小惠姑娘一声娇笑,其实早就看出陆飞不是什么豪门公子哥了,因为他身上没有豪门的气质,道:“你没必要告诉我这些的。”
“我是个坦诚的人,不喜欢装。”陆飞说道,违心得很明显,自欺欺人。刚进店的时候在一层大厅装偪装得不要不要地,明明夜店新人一个,非要把自己装成夜店老司机,现在倒想着坦诚了。
“小惠是你的真名吗?”陆飞又问。
“嗯。”小惠点了点头,“我姓章,叫章小惠。”
“章小惠,哦,不错的名字。那,你真是音乐学院的校花吗?”陆飞八卦道,但是口气和眼神明显带着质疑。
小惠可爱地又瞪了瞪眼,俏皮道:“既然你这么会猜,那你再猜猜看。”
“我猜不是。”
“为什么呢?”
“我刚有用手机查一下,XX音乐学院的校花不叫章小惠,和你长得完全不一个样。所以,你在说谎。”
小惠很无辜的摊开双手,道:“我也没说我是XX音乐学院的校花啊,是梅姐说的。所以你不能说是我在说谎。”
梅姐就是刚才那个美女老鸨经理。
“那你是哪个学校的?”陆飞继续问问题,好奇心止不住啊,脑袋瓜子里好像有十万个为什么。
“接下来你是不是要问我为什么来这里上班啊?”小惠翻了个白眼,对这个主顾很是无语啊,老是喜欢打听人家的隐私,特没趣,但是,她有良好的职业修养在,不能对客人发脾气,而客人不论说什么都是对的。
突然,她右手一动,拿起骰盅(玩骰子的盒子)抄了三颗骰子进去,然后跟骰宝职业玩家似的在光滑的桌面上来回使劲晃,一阵咔咔咔声后停下来,对陆飞说道:“陆飞同学,你要是能猜对里面的点数,我就把你想知道全部告诉你。”
三颗骰子,可能的点数有十六种,从三点到十八点,胡乱猜很难猜中。
陆飞那个暴汗啊,“小惠同学,你这就有点难为人了吧,猜中的概率四舍五入等于零。”
“要是好猜的话,我还会让你猜吗?”小惠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好像很佩服自己的机智似的,“那我再给你加个好处吧,你要是能猜对骰盅里的点数,我免费为你出臺一次,而且酒店的钱我来出。”
我去去,没听错吧,为陆飞免费出臺一次?而且还给报销酒店的钱?
苍天啊,怎么这么好的事情都被陆飞摊到了,没天理。
没办法,小伙子长得比较帅呆了,而这又是一个看脸的社会。
“哈哈,免费出臺就免了,我现在还不需要。”陆飞说道,眼睛盯着骰盅看去。
骰盅是鳄鱼皮革材质的,是真皮哦,而不是人造革,一个能值好几千块呢。用肉眼看,根本看不到里面的骰子,因为这玩意是不透明的。
“処男?”小惠问道,嘴角带着笑意,八卦得很明显。
女人,没有不八卦的。
陆飞不置可否,小惠当他是默认了,“那就算了,不能占你便宜。”
“我刚才在四层看走秀,走秀的美眉身价都在七八千以上,你身价多少呢?”陆飞问道,眼睛还在盯着骰宝看。鳄鱼皮的骰盅绝逼是不透明的,可是影影绰绰中,陆飞隐约好像看到了里面有三粒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