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肚子里的坏水,谁都没有土匪源贤二多,他一个脑子能顶别人十个脑子。“满州国”的建立和“華北自治”的策划就是在他的幕后操纵下完成的。在他任碟报头子期间,整个东北都被搅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土匪源贤二的罪行罄竹难书,但这里不聊他的罪行,单讲他和沙鹅600吨黄金的故事,他如何把这600吨黄金给私藏起来了。
沙鹅皇在我大东北丢失600吨黄金一事流传已久,事过都快一个世纪了,这600吨黄金还是个未解之谜。
据说,1O月革掵期间,白匪軍(叛黨)夺取了沙鹅皇的600吨黄金储备,红軍(苏g共)穷追不舍,誓要夺取黄金。白匪軍不是红軍的对手,被追得逃无可逃,最终逃到了我大东北满州里,寻找东羊鬼子的保护。
寻找东羊鬼子的保护,可以吗?
根本不可以啊,这简直就是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白匪愿意拿出一点黄金出来给东羊鬼子充当保护费,但是一见到金灿灿的几百吨黄金,东羊鬼子眼睛都红了,很无耻的把黄金全部据为己有。
没办法,诱惑太大了,据说当时这600吨黄金相当于东羊鬼子全国财政收入的两倍。
当然,东羊鬼子搶劫黄金并不是光天化日之下进行的,而是秘密进行的,毕竟这是一件见不得光的事情。也即,悄无声息地,沙鹅的600吨黄金易主了。
斗转星移半个多世纪过去了,蘇联解體后,鹅**开始认真考虑这批黄金丢失的问题。根据鹅历史学家估算,这批黄金的价值连本带息约有800多亿美元,是一笔很大的巨款,这对当时正处于经济危机中的鹅国是一个相当大的诱惑。
可是,鹅**多次讨要黄金,东羊**不仅不愿意归还,还拒绝承认曾偸枪鹅600吨黄金一事。一直到现在,鹅丢失的黄金还没要到手呢。一想到此事,普大帝就一肚子火大,以至于南千岛群岛没得谈。
那么,鹅丢失的这600吨黄金哪去了呢?
是鹅**撒了谎,他们根本没有丢失黄金?
还是东羊**撒了谎,他们把黄金据为己有,厚脸皮不愿意归还?
答案就在土匪源贤二的笔记本中呢,鹅**没撒谎,他们确实丢失了600吨黄金,沙皇时代的黄金储备。东羊**撒了一半的谎,他们抢了鹅方的黄金,但是这笔黄金最终没交到**的手里,而是被土匪源贤二给私吞了。
土匪源贤二是东羊驻我华夏的第三代碟报头子,可谓是呼风唤雨的存在。他的工作除了对人外,还对物--黄金。前文提到的为了掠夺我大东北金矿,关東軍特務部门成立了“采金事业调查蔀”,这个调查蔀就是在他亲自过问下成立的,制定的《满州采金事业方册》也是他亲笔批阅的,包括选人方面,他也有过问,因为他是特務的头子嘛,大家都得听他的。总之,所有关于黄金的事,包括探得的金矿,开采出来的黄金,都得向他汇报。开采出来的黄金到了一定的量后,会在他的安排下偷运到东羊国。
土匪源贤二除了对我华夏了如指掌外,对北方另一大国老鹅也保持密切关注,鹅白匪夺取莎皇600吨黄金一事,他老早就知道了。如此多的黄金,他立誓要搞到手。在他的一番煞费苦心下,终于说服白匪軍中护送黄金的头子佩特罗夫把黄金运到大东北满州里,东羊人会提供保护,只收一些保护费就可以了,想要随时可以归还。佩特罗夫虽然知道东羊鬼子不是什么好人,各种坏到骨子里头,但他被红軍逼得无路可逃,只能铤而走险,信了土匪源贤二的话。之后就是佩特罗夫中计,土匪源贤二把他的黄金给抢了。
把黄金抢到手了之后,土匪源贤二动了私心,并没有急着把黄金运回东羊国内。
无可厚非,太无可厚非了,人都是见钱眼开的存在,之所以有时候眼没开,是因为钱不够多。那个年代东羊鬼子在我华夏的军官,哪一个不是满肚肥肠,哪一个不赚得盆满钵满。
在几百吨黄金面前,发誓要对天煌绝对忠诚的土匪源贤二hold不住了,沦陷了。
想想,有了这600吨黄金,哪怕一辈子花掉一吨,那也可以600辈子吃喝不愁啊,而土匪源家族也会一跃而成为世界上最有钱的家族。
为了藏好这600吨黄金,土匪源贤二可谓煞费苦心,东挪西藏,但是一直没运送到东羊国内,而之所以一直没往东羊国内运是因为他觉得他们东羊肯定能打败我们华夏,再不济,大东北成为他们东羊国土一部分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伪满州國可不就是在他一手策划的呢,而他就是个土皇帝的存在。
但是,东羊鬼子最终还是战败了,而战败了他就更不能把黄金运到国内了,因为他预感到他的下场会很惨,而他的家族也难逃厄运,家里的钱财肯定会被哄抢一空。他的预感很准确,作为甲级戰犯,他是第一个被绞死的,而他的家族也因为他蒙羞,被全国人民所唾弃,被左邻右舍所唾弃,日子一朝回到解放前,由大财主沦为了贫下中农。但是不用担心,聪明绝顶、才智过人的土匪源贤二已经为家族的再崛起做好了安排,只要后代在按照他安排的来做,荣华富贵六百辈子,乃至一千辈子都有可能。
鬼子在战败之前把许多带不走的物资埋藏在广褒的大兴安岭中,一来以备东山再起,二来免于被我华夏方面缴获。土匪源贤二苦思冥想,多处考察后,终于给自己的黄金找到了一个安全的储藏之地,一个偏远的废弃金矿。这个废弃金矿正是发现大脚怪头骨和脚印的那个山洞,也即陆飞和潇潇置身的地方。这个金矿废弃好多年了,由于太过偏远,知道的人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