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历史源远流长,炎黄子孙在长期天灾地争斗中,中医随着孕育而出,百家齐放的医术在历史的长河大‘浪’淘尽,唯三大分支经久不衰,成三足鼎立的局势支撑着远古华夏医界,分别是针灸,中‘药’和符咒术。;,访问:. 。79小最稳定
针灸医术以九龙针法为代表,炼‘药’则是传说神农所著百草注影响后世,王峰偶尔得到医圣真传,医‘门’擅长针灸之法,九龙针法更是出神入化,炼‘药’术上略有习,但远不及百草注,三大支派中唯有符咒术了解甚少,可见其神秘。
符咒术源远流长,在远古华夏与玄鬼神密不可分,其中道家更是将它发扬光大。以符咒术行医称之为符医,符医的诞生极为神秘,虽渗透于民间各处,却无人知其根源。
王峰沉思良久,他没想到那位医治上官半月的神医竟然是符医,鲜有人知的医术此刻就在自己跟前。
“原以为符医已淡出世人的视线。”王峰发出感慨,随即他想到另一个问题,上官半月双目的变化,是那位符医的医疗事故还是有意所为,于是问道“你眼睛的事情,那位符医是故意的?”
“不,他是我的朋友,我眼睛的变化应该是他料想之外的,他十分愧疚并发誓从此不用符咒术。”上官半月说这话时隐隐透漏悲伤,似乎有件事一直让她不想回忆,苦笑道“他没治好我,哥哥也十分生气,朋友关系也在那个时候断裂的。.. ”
“我明白了。”王峰微微点头,知道病因所在,对症下‘药’并非难事。
上官半月一喜“你有办法治疗我的眼睛?”
“恩,华夏中医虽有三大分支,其最初的根本却是相同。”
针灸之法以内气为主,银针为引子,刺‘激’‘穴’位进行治病,炼‘药’则是燃内气为火焰,炼制‘药’草为丹,其基本都是内气修炼。符医的符咒术分为符篆和咒语,符篆,黄纸为载体,内气灌于朱砂,阵法符篆路线描绘,咒语是最为神秘的道术,类似于蛊‘女’驱使蛊虫时的咒语。
“之前的治疗走错了方向,以为你的眼睛只是重击外伤所致,所以总是想办法用针灸内气修复经脉,但这样只会和符篆的力量相冲突。”王峰向她解释道,看到上官半月云里雾里的疑‘惑’愁容,王峰知道自己的话算是白解释了。
“举个例子,你的眼睛失明就像一杯白开水,没有‘色’彩,之前那位符医的医术就像是红‘色’的墨汁,企图让白开水有颜‘色’,而我之前的医术就像是绿‘色’,和符医的想法一样,但两种不同的颜‘色’相互排斥抵抗,颜‘色’‘混’杂的痛苦就由你来承担了;”
“那你的意思是他……那位符医治疗我眼睛的原理和你一样?他的治疗没有错误?”
“嗯。”
“那为什么……”上官半月不解,既然原理正确,为什么她的眼睛不但没康复反而看到奇怪的东西。
“他艺不‘精’,很显然依附在你双目中的符咒术是高级医术,那位符医无法控制它的力量,强行利用它治疗你的双目,最后出现这种既能看见又看不见的奇怪现象。”
“那你的意思是……”
“你双目里
的符咒术力量确实强大,甚至让我无法察觉,之前我的内气和它抵抗都是以卵击石,所以要改变治疗方案。”王峰微微一笑,没有继续回答反而说起大禹治水的故事,“舜命鲧治水,鲧只懂得堙、填之法,失败后为舜所杀。鲧之子禹接受父亲治水失败的教训,改用疏导之法。
鲧是在用人力挑战大自然,这样的做法只会带来更多的灾难,大禹的疏导之法和中医的理念很相似,天地人的统一,顺应大自然,而非改造或者抵抗,我要做的就是疏导符咒术的力量。”
“我还是不太明白。”上官半月害羞地红了脸,她对修者只是一知半解,符医更只是听闻而已,自然听不懂王峰所说的内气疏导。
“不需要你明白,配合我治疗就行。”
王峰取出银针,双瞳在同一时间分裂旋转,上官半月显然因为之前的痛苦而犹豫起来,那有着奇异能力的双眸深深看了一眼王峰,方才下定决心,端正地坐在椅子上轻闭眼眸。
看见上官半月如此干脆,王峰倒觉得奇怪,这丫头怎么还敢相信自己,难道不怕又一次面临折磨?
“虽然我应该说些鼓励的话,但我觉得实话实说比较好,疏导你双目里符咒术的力量,带来的痛苦不一定比之前的弱。”
“恩;”上官半月重重的点头。
王峰惊奇,笑道“你不怕我是庸医,治不好你还给你带来痛苦?”
“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上官半月的语气里带有一丝奇怪的韵味。
“废话,每个人都不一样。”
王峰笑骂着,开始着手准备治愈,很明显,上官半月眼眸里的符咒术很强大,从始至终都没能让王峰发现,王峰第一步要做的就是确定它的位置,或者说是探寻究竟是不是符咒术在作祟。
银针似一缕极细的光芒,针落间瞳孔同步旋转,如雷达定位入针的‘穴’位,内气缓缓灌输银针之中,刺入眼眶旁的‘穴’位后,内气沿着坏死的经脉处聚集,就在这一瞬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上官半月的眉头微微锁起。
果然又出现了!
虽在意料之中,王峰还是感到不可思议,这次他的注意力不在灌输内气修复经脉上面,全心地感受着内气消失的地方。
相对于上次而言,王峰的内气变得缓和微弱,似轻盈的月光拂过,上官半月也只是感受到轻轻地刺痛,这点痛苦和蚊子叮咬差不多,她还没矫情到叫喊。
内气平和地输入,在某一处又悄然消失,如无底‘洞’般,王峰不断变化内气的流动方向,在上官半月眼眶附近所有的坏死经脉上都游走一遍,每到内气突然消失时王峰就会牢牢记住此处,渐渐地将那沼泽般的区域划分出来。
手起针落,起针后王峰皱眉问道,“笔在哪?”
“书桌上。”
王峰快速找到一只蘸着红墨水的钢笔,在上官半月的额头绘出一个图案,等他描绘完毕仔细一看时,心脏在剧烈的跳动,他几乎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了。
“怎么了?”上官半月疑‘惑’地问道,额头感到痒痒的。
诡异而古老的符,像是象形字又像是涂鸦,这是王峰从未见过的符,但是他却知晓其中的含义,就像与生俱来就认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