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朗不仅击杀了这个大块头,而且将其完全炼化吸收,一旁的癸翟简直是彻底惊呆,完全不知道秦朗是何方神圣了,这个时候的癸翟,哪里还敢生出二心来。
“主人,您现在有何吩咐?只要我的元气恢复过来,我立即为您效命,万死不辞!”癸翟这个时候不敢错过任何一个表忠心的机会,因为他知道一旦秦朗认为他没有任何使用价值的话,也许他癸翟的下场可能就比那个大块头更惨了。
“现在?”秦朗想了想,知道他应该去追随华夏世界而去了,之前为了掩护华夏世界安全离开,秦朗才不得不跟这个大块头作对,现在既然已经击杀这个大块头,秦朗当然是要跟华夏世界进行汇合了,否则一旦出了什么意外的话,那秦朗可就真的后悔晚矣了。
尽管秦朗已经完全掌控了时间法则,但是在血色虚空中,根本就没有时间法则和空间法则这个说法,因此一旦出了什么问题,就算是秦朗也无法预料,也无法更改。
否则的话,一些高层次宇宙的生物,它们已经完全掌控了时间法则,并且将时间法则变成了一种像空间一样可以描述、度量甚至进行改变的东西,那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高层次宇宙的生物,就可以对时间进行一些精准地调控,从而影响未来的走向。
但是,即便是高层次宇宙的生物,在血色虚空之中,也不可能拥有更多的优势,它们只是拥有更强大的力量和元气而已。当然,即便如此,高层次宇宙的生物,通常情况下也足以秒杀任何一个低层次宇宙的强者。
秦朗击杀和吞噬了这个高层次宇宙的大块头,这使得他之前消耗的元气不仅完全恢复过来了,而且还异常地满足,因为他已经将第三个微宇宙都用元气完全充满了,这让他有了在血色虚空中发飙的本钱和底蕴了。
在血色虚空中,要想发飙,不仅仅要有实力上的优势,更重要的还要有足够的元气,否则一旦发飙元气耗费过多,而又无法得到补充的话,很可能就会阴沟翻船,甚至一个低层次宇宙的纪元霸主,都可能击杀一个处于“虚弱”状态的高层次宇宙生物,这就是血色虚空中残酷而真实的一面。
秦朗结束了这一场战斗,立即前往伏羲宇宙所在的地方,但是这个时候秦朗却发现他感应不到伏羲宇宙所在的坐标了!
“该死!”
秦朗禁不住骂了一句,之前被那大块头吞进肚子之后,看来这个大块头进行了多次的空间跳跃,这自然也就偏离了秦朗之前判断的伏羲宇宙的坐标位置,这可真是该死!
因为血色虚空中没有时间和空间,所以会出现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的状况,之前秦朗所知道的伏羲宇宙的位置和坐标,实际上是一种“伪坐标”,是以自身即将破灭的宇宙作为参考点得到的坐标,借助原破灭宇宙释放出来的元气和物质,从而推测伏羲宇宙的相对位置,这样的推测原本就不是十分准确的,而且有一定的依赖性,那就是需要原来的宇宙作为参考点。
但是,现在这个参考点不仅已经破灭了,而且之前那个大块头进行了多次的空间跳跃,让秦朗彻底偏离了“航线”,在这茫茫的血色虚空中,秦朗如何才能找到华夏世界?
“主人,您怎么了?”感受到秦朗的情绪十分不爽,癸翟也开始担心起来,毕竟秦朗要拿癸翟泄愤,也就是一个念头的事情,这家伙现在连以前的实力都还没有恢复过来呢。
“癸翟,你有办法找到一个新宇宙的确定位置吗?”秦朗询问癸翟道。
“这个——主人,如果你要找某一个层次的宇宙,我是可以帮你找到的,但是要找一个确定的宇宙,那就很难了,您也知道,血色虚空中——”
“我知道血色虚空中时间和空间都没有任何意义,所以要确定一个准确的坐标很难的。不过,总应该有些办法不是?”秦朗有些不耐烦,所以打断了癸翟的话。
“主人,要说办法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可以进行元气和物质追踪,这是我知道的唯一办法,不过这个办法也是大海捞针而已。不过,至少我们知道是在捞针,不是么?”癸翟尝试着安慰秦朗。
“这个办法,我知道!”秦朗显得有些不爽,或者说是很不爽,因为华夏世界上有太多他的牵挂。
“主人——如果这样的话,我认为还有一办法,就是杀戮!”癸翟个了秦朗另外一个办法,一个凶残而极端的办法。
“杀戮?”
“嗯。”癸翟点头说,“你要追踪原来宇宙的元气和物质,唯一可靠的办法,就是通过杀戮,杀戮的掠食者越多,你获取到的元气也就越多,这些掠食者的身上,如果有您所在宇宙的元气和物质,那么就证明它们曾经跟您所在的宇宙生物交过手,主人也就可以顺藤摸瓜了。还有,主人您杀戮的掠食者越多,那么收集的信息自然也就愈多,兴许可以得到更多的线索,主人您觉得如何?”
“不错!”秦朗知道癸翟这个办法实际上非常地残酷,但是这个办法或许也比较有效的,虽然秦朗并不喜欢杀戮,但是为了寻找到华夏世界的踪迹,秦朗宁愿自己也变成一个善恶不分的掠食者,变成一个“怪物”。
随后,秦朗将癸翟的元气和肉身都恢复过来了,这让癸翟对秦朗千恩万谢,原本癸翟认为他自己必死无疑,因为在血色虚空中,从来都只是猎杀、被猎杀或者是吞噬和被吞噬的局面,而癸翟已经被高层次的生物吞噬过一次,本该已经死了,但是现在秦朗却给了他另外一个机会。
“感谢主人再造之恩——”癸翟就要对秦朗进行跪拜,但是秦朗却摆了摆手,然后说道,“既然你已经恢复元气了,那么就应该为我做事了。”
“做什么?”
“做诱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