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较为担心的并不是自己的住处,而是邪陨尘那厮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便在蓝悦在冷宫之中无比担忧之时,欧阳锦那处倒是显得格外的轻松,反倒是蓝斩急的如火烧的蚂蚱一般,在欧阳锦的眼前跳来跳去。
最后欧阳锦倒是忍无可忍,道:“你若是在我眼前跳来跳去你便离我远些!”他并非是不担心蓝悦,但是蓝悦既然敢那般的笃定,便是有一定的把握,况且他不认为邪陨尘会是那般不明事理之人,他若是那般做定然会有他的由头。
所以他并不着急,便是蓝悦真的出了什么事,便是他们想要去管怕也是十分困难的,所以此刻他便也只能是将蓝斩按住,一切在从长计议!
“为什么不肯去救主子?已经过去半月了,可是主子那却一点消息都不曾有,难道你便一点也不担心么?”蓝斩站在那处望着欧阳锦道。他听他的便已足足等了半月,但却不见他有丝毫的动静,他如何能够不急?
欧阳锦并不曾去看他,道:“担心?只是担心又有何用,若不是你这般的没有本事,蓝悦她可曾会被她的夫君误会?”欧阳锦顿了顿道:“没有消息无疑便是最好的消息,若是王府真的传出怎般的消息,才会坏了事,至少此刻可断定她安然无事,若不然你觉得当朝宰相,蓝悦的爹爹会那般的善罢甘休么?
不要去思索那般的多,该我出手之时我便会出手,此刻的你办只要做到学好自己的本事便够了,至于旁的,自然有我去安排!退下吧,什么时候你能够静下心来再来寻我!”他说罢,不再去理会蓝斩。
蓝斩便那般的注视着欧阳锦,许久后才转身离去,欧阳锦望着蓝斩的背影,有些无奈,虽然他并不担忧蓝悦的安危,但在怎般也过去了半月,便是她安然无事,也定然不会那般容易的便能够从那处出来,所以他较为担心的便是怕她会毒发。
便在欧阳锦担忧着蓝悦之时,一处客栈之中,一个妖娆的男子望着那突然出现的男子,道:“说吧,这回有寻到什么由头来打发我!”
“属下该死!”那男子听到那男子那般的话,猛的跪在了地上,将自己的头压得低低的道。
“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俗气,便直接说你这半月寻来了些吧!”那男子淡淡的看了一眼那男人,便是那么一眼,便让跪在那处的男子遍体生寒。
“回主子的话,属下跟着那人寻到了大王爷的府邸,且……发现,您要寻的那人是……并不是一个娇小的男子,而是……而是女子,且那女子还是,还是大王爷的正妃。
便在属下回来之时那王妃正因将那王府中的一个妾所怀的孩子给扼杀了,所以此刻便已经被关进了王府之中的冷宫,等待着发落!”
“原来是一个女子,呵呵,王妃么?本座喜欢,若是本座将她讨来,给本座做夫人你觉得如何?看那女子的摸样,也并非像是那般狠毒之人,但却能做出那般狠毒之事,这等的女子便是本座想要去寻的!”那男子好似在询问着跪在地上的
那男子一般,又便似在自说自话。
“主子……这般怕是不妥吧……”那跪在地上的男子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还不曾说完便被那一旁的妖娆男子一脚踢开。
“只不过是一个病秧子王爷罢了,他能奈我何?那般的女子留在他的身旁便是可惜,若是留在本座身旁,本座定然不会让她受丝毫的委屈!”妖娆男子顿了顿道:“去给本座盯得紧些,在适时便将她给本座带来,记得要等,本座并不想看到一个完整的她!
她越是在那男子处吃的苦头越多,本座的机会也便会越发的多,只有让她恨了那什么劳什子王爷,本座方能有机会靠近她!退下吧!”那妖娆男子露出一个十分妖娆的笑容来。
被妖娆男子踢到一旁的男子终究不曾说出什么来,从地上爬起来后便悄然退了出去。
便在男子退出之后,一道人影悄然出现在这妖娆男子的面前,他望着那妖娆男子许久才缓缓的开口道:“那人根本便不是你能够沾惹的,你便不会真的觉得他只是一个病秧子那般的简单吧?
一个病秧子比恩根本不会让这般多的人去怕他,你可知你在做些什么?有些人便是无论无何也不可触碰,难道这点你不懂么?”那男子好似有些恼火,好似在责怪这妖娆男子胡闹。
那妖娆男子垂下自己的眼帘,道:“只不过是玩玩罢了,又不会如何,便是被他发觉又能如何?他还能拿我怎般?我动不得他,他也同样动不得我,这般的游戏岂不是很有趣?
不必在多说些什么了,你所担心的我皆知,若是不行,我便来一个销声匿迹,他根本便奈何不得我!”他很是不以为意,只不过是一个王爷罢了,便是再怎般也只不过是一个可怜之人,这世间本便不该有他的存在难道不是么?
那人影深深的看了那人一眼道:“希望你不要玩过火,否则便不是那般轻易便能够收场的!”那人影说罢,便又消失在远处。
转眼间便已过了三日,便是在这短短的三日,蓝悦便不知想了多少个法子想要从此处溜出,但结果便都是被抓个现形,无奈之下她便只好认命。
她本以为这处只是比那寻常之处冷清了许多,破旧了许多,却不曾想这处连被褥都不曾有,每每到了夜里,她都要缩成一团,便是想睡也睡不着,直至是在是困的着实受不了才会睡去,而每日醒来之时便都是被冻醒的。
她何曾受过这般的罪,便是在何处她也不曾在夜里挨冻,而蓝悦不曾想到的事情还在后面。
便在蓝悦想着用什么法子能从这处逃出去之时,冷宫处的门突然被人打开,原本阴暗的屋子瞬间便被阳光笼罩,这般的阳光,令蓝悦竟有些不适,用手遮挡住阳光,双眼眯起一条缝,十分困难的望着来人。
直至来人将那处的门关好,这处才又便的昏暗无比,便在那一刻蓝悦才将自己的手拿了下来,直至此刻她看清来人。
“你来做什么?我还以为你这一辈子都不想看到我了呢!我将你那未出世的
孩子害死,你是不是很恨我?”蓝悦望着来人,声音有些冷硬,此刻她便将这三日所受的委屈都怪在了这人的身上,虽然她害得颜宁失去了孩子,但她并非有意而为。
“我倒是不想见到你,但是却又不得不来……”邪陨尘走到蓝悦所在之处,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那般摸样边好似要将她活活的掐死一般:“你害死我的孩子,你说我该不该让你也这般的死去为他偿命?”
蓝悦无力的挣扎着,她越是挣扎她的脸色便会变得越发的难看,她的整个身子都好似快被邪悦尘给掐的仿佛要炸开了一般,直至她以为她便会这般的死在那处之时邪陨尘才将他的松开来。
蓝悦便在邪陨尘松开自己那一瞬猛的跌坐在地上,猛的咳了起来,随后便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她才缓过来。
邪陨尘见她缓来,才有靠近蓝悦道:“你知道本王此生最厌恶的是怎般的女子么?”他顿了顿道:“便是那些个想要搬弄事非,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女子!此等女子除了愚蠢外本王便寻不出什么旁的词来形容了!
本王若是你,便是想要将那女子腹中的孩子除去,也断然不会自己亲自动手,便是栽赃也便要去栽赃个人来!”
“我本便无心害她的孩子,只要她求饶,我便不会在去为难她……谁知她会这般的倔强!”蓝悦此刻便还能说些什么,便是说在多,眼前的人怕是也不会在信她,她在怎般的狡辩,也无法改变她将他的害了去的一个事实。
“倔强?呵呵,依本王看,并不是宁儿太倔强而是你太过善妒,便是撇开颜宁不说,那日被你打的女子便都该这般算了么?说到底还是本王太过放纵你,才会给你一个这么一个任意而为的机会!
你便真的以为本王不敢拿你怎般是么?你以为你可以借着蓝熬为你撑腰你便真的可以任意妄为了是么?甚至是在本王撞破你与那人有着不一般的关系之时,你也不能安生!本王给你机会,但你却根本便不在乎这等的机会是么?好啊!那本王便与你新账旧账一同算来!”
邪陨尘说罢,便将自己的头扭向一旁道:“来人,将这女子给本王捆绑在那柱子之上!”
便在邪陨尘的话音刚落,那守在外面的两个奴才便从屋外走了进来,不管蓝悦如何防抗,也便是将蓝悦牢牢的捆绑在那屋子之中的一根柱子之上,便在那两个奴才将蓝悦绑好之时,邪陨尘不知从哪处寻来一个束腰来。
他挥了挥手将这两个奴才遣退,随后手中便拿着那束腰走到蓝悦的面前道:“你可知道这此物是用来做什么的?”
蓝悦十分惊恐的望着邪陨尘一时之间,竟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怎般也不曾料到平日里相处之人竟会因那么一个女子对她下手,不用细想她便也知道,邪陨尘此刻便是想对她用刑,以往邪陨尘虽然也曾罚过她,但却不像此刻这般,亲自对她下手。
审核:admin 时间:06 8 2015 8:52AM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