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闻不顾徐崖的找,冷清仰头将杯中酒饮尽,俏脸开始泛红之下,冷清更像是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正等着别人去采摘似的。
露出一抹煞人的微笑,冷清轻声道:“徐状元,冷清这杯酒已然喝完,何故徐状元还不饮尽啊?”
经冷清这一说,徐崖才回过神来,忙作不好意思,将酒一饮而尽。
徐崖将酒喝完之后,冷清这才道:“哎呀!徐状元果真是爽快啊!谁能做徐状元妻子,当真是荣幸啊!徐状元你觉得谁人愿意作你溅内啊?”
徐崖一听,还以为冷清是在暗示自己,当下,忙道:“这人嘛!如果同冷小姐这般才好出众,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冷清掩嘴一笑,故作娇嗔道:“哎哟!徐状元夸奖了,冷清哪有这资格,谈不上什么出众,倒是徐状元溅内,定当同徐状元一样优秀才是,不然还真配不上徐状元,一二三四五六七啊!”
“扑哧。”北辰宣代座在一边,扑哧一口笑出了声。
当日那幅“忘八无耻”的对联,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今日这徐崖敢于上来自讨苦吃,倒还真是勇气可嘉啊!
在场的,也不泛那天去相府赴宴的一些官员,此刻,也皆是好笑的盯着,眼前这个大状元,一脸的笑意。
如此不知廉耻的状元,当真是本朝之幸啊!
摇头的摇头,叹息的叹息,如果说徐崖还剩什么,那除了那张人皮之外,其余的,那就全部丢到海沟里去喂鱼了。
“你……”徐崖被堵的说不出话来,这下,他才明白,冷清是在戏耍他。
脸上泛起怒气,好一会儿之后,徐崖才点起头,骂骂咧咧道:“好好好,我明白了,搞了半天,你是在戏耍本状元,左御司大人,咱们就赛场上见,这可还有决赛啊!你记住。”
冷清毫不畏惧,冷声历喝道:“徐状元出招便是,冷清定当应接不瞎。”
徐崖大袖一抚,气愤的转身回去自己的席位,不成想,这一来,竟是碰了一脸灰。
今日,当作文武百官之面,冷清竟也是毫不给徐崖面子,却也是把徐崖惹恼,两人的梁子,也算是越结越深了。
冷清也不怕得罪这样的势力小人,今朝状元,竟是尓等无耻之辈,冷清不屑一顾,中场能败袁媛,决赛定能败你徐崖。
状元算什么,冷清豪情一上来,自是盖过你八尺男儿之光,别看冷清一介女流,真要干起来,不比你哪个男人弱。
只是身不逢时罢了,在21世纪,冷清就是偌大杀手组织头领,统率世界各地杀手,听命于麾下,丝毫不带含糊,难道如今还能怕了你徐崖不成?
坐在不远,袁媛吟着一张阴沉的脸,冷眼旁观这一切,在她心目中,早已是巴不得冷清和徐崖开打,自己好在一旁看热闹。
正所谓,窎蚌相争,渔翁得利。
袁相不止一次的教过袁媛,要做渔翁这样的猎人,更要做黄雀那样的猎手,时刻把自己的利益,建立在最大化的基础上,才能在别人失意时,笑到最后。
这才叫厉害。
徐崖刚回到座位之上,老皇帝便是在一个小公公的搀扶下,自宫外行了进来,大声责问道:“这什么事啊?我才迟来一会儿,就这么吵吵嚷嚷?”
北辰浩明一见父皇来到,忙起身相迎,而一众文武百官,也是纷纷行起跪下拜之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挥了挥手,示意众人不必多礼,老皇帝道:“你们都起来吧!今晚坤宁宫之宴,大家就不必如此掬礼了,谁来告诉我,刚才何故这么吵啊?才走到宫外,就听见里面笑意连连,有什么好笑的事,说来朕听听。”
北辰浩明走到老皇帝身前,不在意道:“秉父皇,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刚在,大家在敬左御司酒,祝贺她升官进爵而已。”
“噢!”北辰浩明点点头,看了看俏脸微红的冷清,这才笑笑道:“如此,是该敬一番,今晚大家就尽兴的喝吧!恭喜我们的九位诗灯大会才子佳人,不必掬礼,咱们不醉不归。”
老皇帝老虽老,可看得出来的是,他亦也是一个性情中人,如不是性情中人,又忌能说出如此一番性情之话?
天知道,老皇帝年轻时,是多么的潇洒潇洒?
如此,文武百官欢宴,群臣开始豪饮,正应了那句,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
此情此景,那又哪是一个乐字能够阐述的清楚明了的?
众人喝作一团,南宫水南与西厢幽儿,却是端起酒杯,轻轻的挪向了北辰宣代与冷清。
来到两人身前,南宫水南指着一个角落,轻声道:“宣代兄,看到那个中年男人没?我观察他好久了,好像叫做乐居,不知道是哪儿人氏,诗灯大会拒绝透露他的资料,这人给我的感觉,很是神秘。”
“乐居吗?”北辰宣代轻声嘀咕。
这个名字,倒是很陌生,想了想,北辰宣代道:“恐怕,他与我二哥有关系………”
“不用猜测了,乐居是他的假名,他真正的名字,叫作风逸居子,是风逸家族的后代,也就是说,他是前风逸帝国的皇族。”北辰宣代刚说到一半,话头却是被冷清抢了过去,这其余三人的资料,冷清的听水楼,早已是将之查的清清楚楚。
有什么能蛮过听水楼的?
一语惊起千浪,冷清不说还好,这一说,三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风逸帝国,原本是夹在北峰帝国和东阳帝国中间的一个小国,年年进恭,倒也是安分守己。
可是,错就错在,这风逸帝国,人才太过出众,个个出来,都是可以影响一方的出色谋士,而身为皇朝的风逸家族,更是个个文涛武略出色。
在此等情况下,北峰帝国和东阳帝国皆是感到危机,于是,在一次商议中,两国皇帝严然决定,共同出兵,毁灭风逸帝国。
于是乎,风逸帝国就此在大陆上消息,风逸帝国的皇朝,也是凭借其聪明才智,没有损失一名皇室成员,逃往他处,上百年来,不知去向,音迅渺无。
奇怪的看向冷清,北辰宣代问道:“三小姐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冷清打起哈哈,忙道:“泥老头儿告诉我的。”
感情,冷清是把所有,全部推到泥老头身上去了,这倒是好笑。
三人释然,北辰宣代继续追问道:“三小姐,那泥老还告诉你些什么,其它两个不知名的选手呢?”
冷清想了想,这才指着角落里,独自饮酒的两人,说道:“看到那个一脸惨白的书生没有?他是北蛮人,大会上的名字,叫做胜雄,不过,他真正的名字,叫做石胜真雄,而另外一个八字胡,是扶桑人士,他倒是没用假名字,就叫川贝可一郎。
至于他们的身份嘛!这个是真的无从查到,只能查到这些,还有噢!我告诉你们噢!风逸居子,可是跟太子爷有一腿噢!”
说最后那一句话的时候,冷清说得很小声,这里人多嘴杂,很多事情,不方便讲得太直白,说得听到就行,免得结外生枝,那可打草惊蛇,犹为不利。
听完冷清的话,北辰宣代三人对视一眼,脸上皆是泛起笑意。
没想到,这个诗灯大会开的,竟是把跨海的扶桑小国与北蛮人都是给引了过来,更甚者,还把风逸帝国,这个消息了近百年的皇族给挖了出来。
不得不说,这倒是个奇迹啊!
看来这次,收获挺大,也不知道,老皇帝知道不知道这些,知道了之后,又要怎么去处理呢?
酒过三旬,老皇帝微有醉意,但却是头脑清醒,座怀不乱,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老皇帝威严道:“好了,现在进入主题吧!今年决赛,依旧是文武双试。”
说完,老皇帝顿了顿,清了清嗓子,这才继续道:“先前,我在御书房内,和众文官经过一番商议,今年的文武双试,就同时进行。
题目称作:文试——连华
武试——盗珠”
老皇帝话才说到这儿,席下文武百官,皆是窃窃私语起来。
比起去年的文武双试,今年的题目,倒是挺新鲜,何又谓连华,何又谓盗珠,如此深奥之题目,是不是需要解释一番呢?
老皇帝不在意众人的吵闹,仍是捏着酒杯,暗自揣摩,今年的题目,其实并不像他说的那简单,仅仅讨论一会儿,其实,很早他就开始与众文官筹划这场题目了。
席下,冷清望向北辰宣代,问道:“三皇子,文武双试不是两项吗?能同时进行吗?”
不等北辰宣代答话,南宫水南却是抢道:“三小姐有所不知,文武双试历年来,都是分开比试,但是,不知今年,何故,皇上要求同时进行,而且,这题目也是出得异常好听,想来,这文试与武试定有联系,也不知道,这之中有何联系,如若到时牵扯到个人利益,三小姐,也定莫要相信水南,甚至连宣代兄都不能相信,否则,这场比赛,你定胜不了。”
冷清听得一愣一愣,靠!不就是个比赛吗?用得着说得那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