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猛士,即使面临女人怒火四溢的色狼指责。也会勇敢的扑上去,用行动告诉她,我会无愧于这个名头。
白凤兰美眸迷离,像朵风中瑟瑟发抖的小白花,极力的拉拢自己春光大泄的胸口浴衣,几乎带着哀求道:“色狼,你坐那边,我们好好说一会儿话。”
“说得多不如做得多,我更愿意用行动来表达我对你的心意。”林羽明白这个时候更是关键,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退一步禽兽不如,进一步则是祸害妇女的英雄。
“不要,不要,不要!”白凤兰被胸部的痒意弄得急剧喘了一口气,最终被完完整整的推倒在某头禽兽的爪下。
“为什么不要?”林羽的手指缓缓揉搓着某堆粉嘟嘟的软肉,乳白色的肌肤因为从未暴露过于阳光下的关系,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映着灯光,接近半透明的晶莹,几乎是奇迹一般。仅在手里片刻,手掌已经察觉到其中不可言喻的美妙变化,粉红的圆晕里一颗颗的凸显着粉色小疙瘩,那一点敏感的所在,已经在抗议他掌心的压制了。
“我要。”白凤兰虚弱的望着他,不自禁舔了舔小嘴,却撩起一个十分火意的眼神,“我说我要,满意了吗?”
“小家伙,不要以为你有反击的能力。”林羽微笑看着这个外柔内刚的女人,嘴角露出一抹贪婪的狼性表情,缓缓俯下头去,大舌轻微的绕着另一侧颤巍巍的峰峦顶端旋转一圈,最终用锋利的牙齿,浅浅的咬着了那粒嫣红的草莓,似乎只需要轻轻一挤,就会有雪白的浆液溢出来。
“嘤咛。”忍受着胸部敏感处的惊人感觉,白凤兰无助的将两手插进男人浓密的黑发里,似乎想要推开,又想将这个作祟的家伙陷进里边。
“宝贝儿,你是第一次干坏事吗?”林羽身为杀手,对点火放火的经验早已经熟练之极,一边诱导可爱的小女人用早就不太灵光的脑袋去想别的问题,却玩出了声东击西的把戏,手指里老道的技巧挑起了各敏感处的战火,惹得整个小房间里都有了娇柔婉转的大声呼吸,偶尔从嗓子眼里冒出的一丝呻吟。几乎可以让他十万八千个毛孔齐齐散开,舒畅之极。
不过这个身下的人儿和以往的任何一个都不同,包括完成任务后寻找一夜风流时遇上的雏儿,只是紧闭着双眼,任由他施为,也不反抗,当然这不代表着她是那种被三贞九烈思想束缚着,认为女人回应就是淫荡的落后思想,偶尔一次恰到好处的反击就能激起林羽的怒火,挑起另一处的战争。
“对一个成年女人来说,第一次貌似是种耻辱,代表我没有市场,没有魅力,也没有人疼爱,是灭绝师太,对吧?”白凤兰凝聚全身的气力,才将这一里连串的反问句说得流畅无比,但眸子里隐藏的怨气,似乎仍在发泄她第一次遇见林羽时,那双背后嘀咕的灭绝师太,由此对她造成的巨大影响。
“灭绝师太?”林羽忍不住笑了起来。女人是最记仇的,这句话果然不假,他还是第一次认识,因为被她那公事公办,不容半点宽松的态度给激怒,才随口抛下的一句话,那也是对自己第一次面试不抱希望时故意调侃的。
没想到的是,在第二次面试,这个总是扮得跟老姑婆一样的助理,突然摇身一变,竟然成了许多美女职员都必须退避三舍,以避锋芒的顶尖美女,按照他对美女这两个字的定义,不一定是皮相好就是美女的,一个成功的美女,除了足够好的外表外,还需要有足够知性的气质和理智,以及良好的道德感觉。
而现实里那些标榜着清纯美女的美女们,其实暗地里就是一个桑拿女,搔首弄姿供许多人围个水泄不通拍人体艺术的婊子。
而白凤兰,只需要一套衣服,一个发型的变化,就将她从灭绝师太的境界提升到足够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境界,当时让他都不自禁惋惜,这么好的美女却明珠暗投,不知道尽情展示自己的美丽简直是暴殄天物,但在他了解到这个出身贫寒的女人,全是凭自己的天分和努力,总是将自己伪装得落后保守一老处女模样。凭借犀利的办事风格一举踏上整个商界都有名的打工者,年收入甚至仅次于那个学历造假的打工皇帝,就明白,她成功的背后,该是如何艰辛,甚至比自己这个无数次经历生死的人还要艰辛。
“快给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不然老娘不让你上我的身!”白凤兰嘟起了嘴,挺起完全没有任何束缚的上身,点点香汗映着光泽,美丽得近乎狂野。
“你这泼妇样儿跟谁学的?”林羽差点有大笑的冲动,什么不学,学这种作风,在白凤兰这样的女人身上,竟然看不到半点刁蛮,只是觉得十分可爱。
“你管我跟谁学的,快说!”白凤兰吹响了反击的号角,双手搂着他的脑袋,小嘴轻轻吐出粉舌,沿着男人光滑且极具力量感的脊背滑下去,啜吸咸味的汗水,手指儿一勾,竟然脱下他的T恤。
“咱们得讲究公平,我被你脱了多少。你也得脱多少。”白凤兰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容,比比自己颤巍巍的乳球儿,“这儿算两件吧?”
“你也太无耻了吧?”林羽哑然,两件,自己就剩一大裤衩了,人家下边还两件呢,扒光了,也没法突破最后一丝束缚吧?
“女人平时有这么碍事的部位,需要多穿点东西,在这关键时刻怎么也得算点数量上的优势?”白凤兰拿出商业谈判的架势来,娇媚的上身弯下。手指儿勾着了男人的裤链,但往下解的姿势就没那么容易了,拉扯了几下都拉扯不开,显然她的经验十分欠缺。
“善解人衣这事儿还是男人比较拿手。”林羽咧嘴笑了笑,自动解除武装,却斜眼瞄着弯着上身,一对晃晃悠悠的乳球儿在自己的鼻端摇晃,不由咕嘟的吞了下口水,仰头叼上了最下端的嫣红。
“怎么又来了。”白凤兰抱怨了一下,努力直起身子,却不料下边的某头禽兽并不松嘴儿,将水滴形状的圆球拉长,那粒肿胀的草莓已经传来微疼。
“松嘴啦。”白凤兰拧了下他的耳朵,林羽咕哝了一句,最终尊重了她的意见,只见乳球儿轻轻弹跳一下,显示了极佳的弹性。
被这个女人突发奇想的非礼举动中拔掉了下边的长裤,林羽无语的望着那个女人趴在自己身上,咬着手指看着那个杀气腾腾想要冲破最后一层舒束缚的家伙,露出担惊受怕的神情,让他很是得意的笑了笑。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白凤兰早从乔思那个辣妹突发奇想租的那种AV里,看见过男人真正的玩意儿,不过那些小日本的牙签让她早造成了误会,以为男人的小东西都是那么又短又小的,这么一见,打算一鼓作气剥下最后伪装的手指顿时轻微颤抖起来,不敢想象接下来会是什么情景。
“来吧,女人,我随你非礼。”林羽轻轻笑了下,手掌在女人水滴状的翘臀上方缓慢的摩挲,她的腰部继续细小的过分,最多两只手再加些距离就能完全握住,完美的S形,真不知道这长年累月的伏案工作,怎么能够拥有如此魔鬼的身材,即使印象中那些西洋妞,都没哪个能比得上。
“哼。我才不怕!”白凤兰深深吸了一口气,才闭上眼,两只手拎着这家伙的裤头往下一扯,开始遭受了极大的阻力,似乎被什么东西被绊住了,然后狠狠一弹,来不及惊呼,某个火热的物体,似乎被压迫到了一个惊人的弯度,随着最后的阻力消失,已经狠狠的击打在面前女人完美的脸庞上,红润丰厚的唇甚至碰触到了前端。
美目惊恐的睁大,白凤兰看着某根旗杆在晃悠悠的摇晃着,杀气腾腾的嘴脸远超那些乔思嗤之以鼻的小牙签,娇媚的身躯顿时瘫软下来,隔着某层轻柔的布料,淡淡的湿意浸润了某处肌肤,让林羽敏锐的察觉到了某些凉意,知道这个熟透了的女人已经不自禁情动了,进煽风点火才是他现在需要坐的本分,粗糙的掌心紧贴着一侧圆臀,隔着浴衣和一层薄薄的蕾丝小布片感受着酥软如棉的弹性,欲拒还休的女人已经让他差点成了疯子。
但就在林羽解开女人臀后浴巾的结,试图轻轻揭起浴巾的一侧,甚至隐约瞧见粉白圆臀中央那道嵌着柔细绳索的缝隙时,白凤兰不知道从哪里涌出那么一股力气,猛然推开了他,收拢浴袍回复冰清玉洁的女神的模样,从沙发上站起来,打了个林羽一个措手不及后,赤着双足奔到自己的卧房门边,扭头气喘吁吁的看着傻了眼的男人道:“林羽,你这头只会用下面思考的禽兽,老娘不和你玩了。”
“什么?”林羽张大了嘴巴,全身光溜溜的愣在原地,在战斗号角即将吹响,近乎最后一层束缚时,说不玩了?这女人,脑子里都用什么东西做的?
“我不和你玩了!因为你刚才惹了我!”白凤兰甩下光滑脊背上的黑色发丝,并没有试图去掩盖赤裸胸前的高耸,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后,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进卧室,顺便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如果林羽是个君子,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可能他会就此罢休,可惜他不是,这个时候说声不玩了,会要他命的。
“见鬼的女人!”林羽狂嗥一声,手忙脚乱的套上裤子,看着关得紧紧的门,考虑着要不要破门而入,玩什么也不能这样玩我啊。
“不要进来,我现在已经按在110上边,你进来我就按下去,现在好像是严打吧,让你吃牢饭。”白凤兰冷静之极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并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成分。
“白凤兰,你这是在开玩笑吧?”林羽将按向卧室门的手硬生生的收回,扭头瞄瞄电话线后,发现人家用的是手机,估计还是一键拨号的那种,不由哀叹了声,“姑奶奶,你这玩的哪一出?”
“没玩的哪一出,我是认真的,我突然想想,我后悔了,我不能和你这样下去。”白凤兰幽幽的语气从里边传来,“林羽,我和你没有未来的,对吗?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你却有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你能得到全部的我?而我只能得到你的一部分?”
林羽哑口无言,整个脑袋从狂热的情欲里冷却下来,无言的扣上了扣子,摇头笑道:“请抱歉,我没法回答这个问题,这次再怎么说都是我理亏,不过,我本来有足够信心给你一切你的,除了这个。”
听着卧室里再没有声音后,林羽觉得这一变化真他妈的戏剧性,转身往门外走去,但在走到门边,将手搭上门把手后,他突然停下了,这算什么?
大踏步的往回走,径直到了刚才的位置前,林羽顿时高声吼了起来,“白凤兰,你到底是在玩哪一出?说不玩了就不玩了?浪费表情好玩是不?老子本就是禽兽,干嘛要和你讲这些,咱们快乐就行了,管那么多干鸟,你报警就报警,我可破门而入了。”
说完,一不做二不休,一拳砸向门把手,带着巨大的风声,几乎有接近八百磅的力度,薄薄的卧室门不堪重拳,一下子四分五裂,破除了一个大洞。
恐怖的破坏力!
白凤兰咬着手指,美目睁大看着这一幕,野兽一般的男人昂扬站在门口,拳头砸开卧室门后竟然丝毫不损。
“门没关,你费这么大劲干什么?”白凤兰怔怔的说了一句,声音跟小猫一样温柔。
“我也知道没关,不过知道这个事实离我砸门要晚了三秒钟。”林羽收回拳头,无语的说了一句后,大踏步走向就离门不到两米的女人,一把将她柔软的身子扛在了肩上,听着肩膀上女人一边求饶一边咯咯乱笑的嗓音,明白自己被耍了,自己犯了一个最严重的错误,以为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犯傻的。
要知道,眼前这位可是高才生。
“我错了好不好!”白凤兰柔软的身体被他狠狠抛在了床垫上,笑着讨饶道:“我只是想试试你真如我想象中的那么光棍,事实证明,你就算坏,也坏得很可爱。”
“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内疚得拉门走了。”林羽扭头看着卧室门被他一拳砸出来的大洞,拉着女人的手贴在他的胸口,“感觉到没,跳的厉害,比我做干惊天动地的坏事时,还要厉害。”
“感觉到了,林羽,你真可爱,呵呵呵呵。”白凤兰笑着拉他的手掌,陷进她胸前的粉肉堆里,眯着眼瞧向他,柔声道:“感觉到没,这里也跳得厉害。”
“呵呵,这不足以平息我的怒气。”林羽平时就一给根杆儿顺势爬的主,现在逮着机会了还不占些便宜,简直是有违他的人生信条。
浴袍缓缓滑离熟美女人的肌肤,白凤兰俏脸微微俯下,凑到他跟前,几乎是百依百顺的道:“你说怎么罚就怎么罚,好不好,我只是想试试我在你心目中地位到底如何呢?你想想我,我等会就会将自己的全部给你,不保留一丝一毫,难道不值得你这样惊吓一场吗?”
“值得,怎么不值得。”林羽笑着将流着泪的女人勾到自己手臂下,低声道:“我现在不值得是该偷笑,还是该苦笑,似乎连我自己都觉得,你这样做一点儿都没错,不过我吓得我将所有兴头都抛光了,怎么也得弥补一下的。”
“我都说了,你想怎么罚就怎么罚。”白凤兰凤眼如丝,鼻孔小巧的瓮动着,瞧着他的眼神里有着无法说个明白的柔情。
“趴下。”林羽似乎早在等这句话,带些邪气的用手指挑着女人的下巴,让她柔顺的在自己手下翻转了一百八十度,高高扬起饱满的酥胸,水滴形的臀部压着双足跪坐,似乎想到即将面对什么,白凤兰闭上眼,感受着男人的手指在自己臀部游移着,最终挑起了臀缝里的那根绳索,想到为了蓄意勾引而准备的那条丁字裤,躺在爱马仕的专柜里时,它几乎是全场最高的六千美金,全球唯一的限量版,最有名气的设计师的得意作品,花费了八百多条野生蚕丝吐的丝绸,在第一眼看见时,她就想着穿着它这样展示给这头禽兽看的情景,现在似乎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被手指拉开那根绳索的小结,缓缓的拉离了深陷的缝隙,最终牵出的银丝让男女都是急急喘了一口气。
“我代表月亮惩罚你。”林羽犹有闲心冒出这么一句,手掌已经落在女人最为性感的臀上,雪白的粉臀上浮现鲜红的指印,汁液飞溅,女人喉间的低吟显然吹响了今晚的号角。
清脆的击打声过后,微麻的感觉从臀上传出来,白凤兰轻轻的喘气了一下,她发现自己竟然爱上了被这样宠爱着,也惩罚着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