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进国库,这就更简单了!”白胖子似乎找回自己的自信,得意道:“只要你手持王爷的令牌,再去找一个人的话,我保证是十拿九稳!”
秦胤想了想,道:“那也行,不过我答应桓王,要找他大军相助的,你先带我去打声招呼吧。
“打什么招呼!”白胖子眼珠子一翻,揭开肚子,道:“你看这是什么?”
只见肚皮上面,一个胖乎乎的大字刻在上面。
“这是什么意思?”秦胤疑惑道。
“我就是大,我带你找的那个人,就是军!”白胖子没好气说道。
“啊?!”秦胤差点就傻掉了。
这桓王,不带这么玩的啊!
叫自己找大军相助,居然真的是大……军啊!
这事整的!
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桓王早就有了决策,给了自己这么一个活宝,还不是算死自己会走那条道路吗?
也罢,凭自己的性格,也不适合指挥大军杀敌啊。
见秦胤无奈接受了现实,白胖子不由涎着脸,一脸献媚道:“侯爷,你刚才收刮了什么好东西啊,给我开开眼界也好啊。”
秦胤也不是小气之人,他深明要马儿跑,必须给马儿吃饱的原理,除了裂炎狂龙刀之外,他直接把戒指扔给白胖子。
白胖子也没想到秦胤居然那么相信他,没有精神烙印的存物戒指是谁都可以占为己有的,这装满宝物的戒指就这样扔给了他……突然他有点小感动。
只是,这些小感动在看完戒指里面所有的东西之后,就变成了悔恨起来。
“哇,万年灵芝啊!”
“哇,天狼铠甲啊!”
“哇,凝灵丹啊!”
“哇……”
总之每发现一件东西,胖子就大呼小叫起来,倘若他早去一步,这东西可就都是他的了!
现在,只能看着干过瘾。
好不容易看完,白胖子依依不舍的把戒指给回秦胤,这也是因为是秦胤,他才不会趁机摸走几件东西,否则的话,凭白胖子的名声,他什么做不出来?
白寒的一举一动自然落在秦胤眼中,见他把戒指递回自己,不由轻轻一笑,道:“喜欢什么,你就拿去吧。”
“嗯?!侯爷,我爱你啊——”
“滚开!”
要不是顾虑到这里是万丈深渊,恐怕秦胤早把这死胖子一脚踢死了,不过看着他那高兴的样子,自己怎么也会那么欣慰呢?
“这个大爷,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样的呢?我们这里高的矮的肥的瘦的,迷人的可爱的,高贵的放荡的,什么类型都有,包你满意啊!”
说是要找“军”,白胖子却把秦胤带进一个叫怡红阁的地方,看它外表装潢典雅,家具摆放大方,秦胤才放心进来。
没想到一进门,便是一个热情过度的声音传了过来,定睛一看,一女子穿着粉红罗衫,手握着一把羽毛扇,浓到水都化不开的妆,正笑意盈盈的望着秦胤。不用说,刚才那热情似火的声音便出自她的口中。
接着,她还故作风骚的给秦侯爷抛了一个媚眼……差点害他没把昨晚的饭都吐了出来。
侯爷不满意,后果很严重。
看着秦胤想杀人般的眼神,白胖子马上打了个哈哈,对着那女子说道:“妈妈桑,听说等下有花魁选举,我们家公子便是冲着这个来的。给我们先安排一个房间,等下开始了记得通知我们啊!”
偷偷的接过白胖子递过的银票,那女子对着白胖子抛了个媚眼,嗲声说道:“死相,那些年轻的小姑娘哪里有我们这么老道,不如您点我,我给您打个折扣?”
白胖子光明正大的捏了捏她的屁股,笑嘻嘻道:“急什么,等今晚我家公子选了花魁,你就乖乖的洗干净等我!”
“那奴家就等你,你可要来哦!”
把秦胤两人领进一个房间之后,那女子还给白胖子弄了一个飞吻,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你别对我说,你那十几个等着做寡妇的婆娘就是这种货色?”秦胤寒着脸说道。
“侯爷,您就别笑话我了!我眼光至于那么差吗?再说了,我可不是为了您牺牲色相嘛!”白胖子一副幽怨的模样。
秦胤冷哼一声,道:“我看你享受的很,是不是现在等不及,就要过去了?”
“哪能呢!”白胖子急道:“大罗不就是好这一口嘛!今晚这里选花魁,他一定会出席的。”
大罗,原名罗军,乃桓王当年在扫荡西夷一族时,所认识的两大贱人之一。按照两个人的行为举止就可以猜出,军令如山的军中生活绝对不会适合他们。
所以桓王也干脆给他们一个非正式兵的令牌,并且美曰其名:大军!
听到这里,秦胤不由翻了一下白眼。看来桓王真的非常看得起这两位,居然发配了如此大军来协助他。
根据白寒所说,罗军这个人在符阵法禁制方面造诣之高,堪称大夏帝国第一人,只不过为人就有点好色……好吧,是非常好色!
白寒和秦胤求饶时所讲的第二个遭遇,正是罗军的原版,老婆没有十几个,但和他有瓜葛的女人,却是加上脚趾头都算不完。
而且像罗军这种人,要想他定居也非常的难,在寻找几天无果之后,白胖子居然打听到怡红阁居然选花魁的消息。
以罗军的习性,他必然会在这里出现。
古人有守株待兔,今有他白寒守怡红阁待罗军!
秦胤没有再反驳白寒,不过那眼神告诉他,如果今晚再找不到罗军的话,那就后果自负。
而此时的罗军,当然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打喷嚏了。
是夜。
怡红阁花魁大选终于开始。
来通知白寒两人的是另外一个女子,看来那位答应和白寒一起洗白白的“妈妈桑”,不知道此刻在谁的床上摇摆着。
所谓花魁选择,乃怡红阁每段时期都会推出的特别节目。
首先是由几位平时训练的才女上去表演她们的那首绝活,或诗歌,或画画,或弹琴。然后再由下面的那些“恩官”纷纷标价,得价最高的,则是当晚的花魁,理当送入洞房,给价高者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