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拍婚纱照时,她穿着伴娘的衣服与我们一起拍照,当时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小礼服,她本来就长得可爱,再加上这几年将她养得白白嫩嫩的,当她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惊艳得甚至傻掉了,看着她的样子,我久久不能合上嘴。
脑子不断地出现一个反抗的声音。
不要跟艾晓珊结婚。
这一辈子只要有小也就够了。可是也正因为看到了此时的代小也,心里才越发的让自己坚定了跟艾晓珊结婚的决心。
她不做平时假小子的样子,更可爱。有了母亲的疼爱,她更能像一个正常的女孩子一样的生活。
而艾晓珊是独一无二的人选,也是从那时起,错误就真正的开始了。对艾晓珊的亏欠,正从此时起,一点一点的积累!
可是我的双眼,更加不受控制地寻找着她的身影。
那天夜里林瑶突然打电话给我,我到林瑶家里时,林宵堵在门口,对我投来很是不屑的目光。我不知他为何会对自己这样敌视。
好久他才对我放行,然后指了指林瑶的房间。我进去时,小也喝醉得神智不清,嘴里不断地吐着口水泡泡。看着她这个样子,我心里又恨又急,把她抗在肩上就带了出去。
第二个星期,学校里闹出乱子来了。有人举报她夜里跟陌生的男人出去喝酒,并且烂醉而归。这不正是那一晚吗?
当天艾晓珊一马当先跑在最前面:“你工作这么忙,还是我去学校吧。这样也能增进我跟代小也之间的感情。”我未能放下对小也的邪念,便应允了。
总觉得还是少见她为妙。
但事情并没有被压下去。反而越闹越大。
我赶到学校后,听到班主任说要开除她。学校里更是风言风语,说她的行为不检点。
我心里一股怒气找不到地方发泄,本来还可以更好解决的事情,让我一手推上了刀锋浪尖。
最终学校里妥协了,但同时一个叫况培的男人出现了。
在他的帮助下,让这件事情更加顺利地解决了。当时我只觉得自己逊毙了。
结婚那一天,我挽着艾晓珊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向教堂里最神圣的位置,本是应该满心欢喜的我,却不知为何,心里总是高兴不起来。
总想问头看一看,她现在的样子。我偷偷地看他,侧过脸去,却与艾晓珊的眼睛相撞。我看着她,朝她温柔的笑,不想这张艾晓珊的脸,竟然硬生生地变成了代小也的脸。
代小也身着漂亮的婚纱,冲我开心地笑着。嘴角的酒窝又深又可爱,眼睛如月牙一般。心里一滞,强迫自己回过神来。
眼角的余光,瞄到她脸上强撑出来的笑容,她心里一定很难受!
她在婚礼上晕倒了。
那一刻,我只觉得倒下的那个人不是她,而是我。我丢下艾晓珊抱着她冲出了婚礼殿堂。
此时此刻,我的心里只容得下她!
得知她只是贫血晕倒时,我松了一口气。
但是我丢下的烂摊子还得处理。艾晓珊的家人找到我,本来是想狠狠揍我一顿的,好在被我说服,其实我并不怕被他们打一顿,相反的,他们打我一顿,至少可以让我心里更加好受些。
我回去的时候代小也已经醒过来了,眼睛水汪汪的。
我细心地照顾了代小也两天。
并不是我不在乎艾晓珊,而是我实在无法丢下这样潺弱的代小也不管。老妈根本照顾不好人。
两天后她的身体已经大有好转,而我也必须去找艾晓珊。
为求得她的原谅。我使用了各种手段,希望艾晓珊能原谅我。但是她却像个孩子一样,对我刁难,那时我甚至觉得她比代小也还要难缠。我遇到了朱美美,她现在过得似乎很开心,没有争斗追逐,只过自己想要的日子。在她的指点下我终于追回了艾晓珊。
不知为何,当我再次拥抱她的身体时,总是没有半点儿兴致。脑海里便不断地出现代小也或可爱,或生气,或俏皮的表情。那样生动。
我借口担心工作的事情,打电话回家。但是家里的电话没有人接。只有代小也留言的声音。我安慰自己,大概是她去了林瑶或杜纯家里。
但心里始终觉得忐忑不安。
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当我们回去时,果然出事了。她竟然不辞而别,搬到了学校里去住。与此同时,我发现了艾晓珊在为代小也的搬出去而高兴。
我想让她搬回来住,她总以要留给我和艾晓珊二人世界而拒绝了。我心里是清楚的,她还是想回来,只是强迫自己变得懂事而已。
而我也想在自己的心理调节正常之前,不要与她有太多的接触。于是我同意了。
离开她越久,我越想见她。
想得发疯时,就自己偷偷开车,在学校外面望里望一会儿,虽明知看不到她的人,却异常的安心,以前积累起来的毛躁瞬间平静。
她似乎交了男朋友。
每回去学校里,总是碰到她跟一个叫安然的男生在一起,有说有笑,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火往上升腾。
原本我以为我是能够保护她周全的,可是那天在商场里,我亲眼看到艾晓珊的闺密打了她两巴掌而来不及救她时,我才知自己到底有多逊色。
看着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伤,只能心里恨得牙痒痒,我真把对她动手的女人打得满地找牙。
我对她的感情越来越奇怪,总是想见到她。看到她就想将她搂在怀里,搂在怀里就永远不想撒手。
其实从她搬到学校去住的那一刻起,我便知道,我跟她的距离会越走越远。于是真的就越走越远了。我们渐渐的已经不经常见面。但是我对她的思念却越涨越大。如果我的思念变成水,一定可以淹没整个Z市。
在她高中的这两年半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我连去见她一面的勇气也没有。
她有了真正的男朋友,就是那个叫做况培的男子。
他看起来对她很认真。偷偷地调查过他,不管从那一方面,他都是不错的。如果她对代小也的爱是真的,这也不失为一段好姻缘。
只是那天夜里,她从下班下楼时,况培去找她,但是她们却吵了起来了。况培强吻了她,但是她很快就给予痛击,我竟然在车里拍手叫好。
发现她乱无目的,四处乱蹿时,我担心得下车跟了上去。她在深窄的巷道里呕吐,害怕得浑身颤抖。这让我不禁回想起了当年她初来家里时幼小潺弱的样子。我叫她,却被她当成色儿狼狠狠踢了几脚。当她发现时我时,竟出奇快地平静了下来。
我让她在车里休息。坐在一旁的我只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心里觉得从未有过的温暖甜蜜。
我以为我们可以从此冰释前嫌。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在半夜离开了。
她偷偷地亲了我,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她的吻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在颤斗,我应该冲下车拦住她的。可是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什么也不能做。
对于她的恋爱,我嘴上说着祝福的话,可是心里却高兴不起来。当她拉着他的胳膊从我的面前一步一步离开时,心跟亦变得冰冷。
我没有任何的理由再去看她。只能偷偷地跟在后面看着她。时常驱车到学样门口,望着那一幢教学楼发呆。
就在几个月前,艾晓珊竟然企图杀死她。先是给她吃了安眠药,再打开家里的煤气伐,她应该是想制造一个自杀而死的假象。只可惜我派了人一直偷偷地跟着代小也,只要她有一点点举动就要立即通知她。所以当我听到她乔装打扮后回家,我就知道大事不好。等我赶回去时,艾晓珊被卡在门口,衣服的另一端挂在了屋内的门把手上。
是代小也从里面撕破了衣服,让她得以逃生。但是她却紧紧地抱住我不让我进去救人,并且以肚子里的孩子要挟我,不准我救她。
她在医院里睡了两天。
她醒来后,情绪有些不稳定,抱着我又喊又叫,还说艾晓珊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其实这些事情我又何尝不知道。只是从一开始就是我负了艾晓珊。
我又怎么能为了这个孩子而抛弃她呢!
我早已打算好,只要她愿意撇清外面的关系,我还是愿意带着这个孩子过一辈子的。但她却先动手一步,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原谅她了!
我从家里煲汤送来,还没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笑声,走近了一看,竟是况培在陪着她,她笑得很开心。
床头的储物柜上,一捧鲜花极为鲜艳耀眼。床上床下两个人儿脸上全是笑容,在此花的映衬下,竟然显得如此和谐。
我提着保温桶,转向走了出去。把东西交给护士,麻烦让她送到病房里去。
以后发生的一切事情,我都不应该再告诉小也,她现在有况培好好的照顾着,我不应该再去打扰她。
况且我是他的父亲,一个爱上自己女儿的父亲,不能不说变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