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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意思?耍人玩儿还是怎么着?”田阳皱着眉头,有些不悦,虽然他不是当事人,但是自己朝夕相处的同事被人当成猎物一样,这让他也有一种被侮辱了的愤怒感。
墨窦也显得有些忿忿,拿起那张月历纸看了半天:“这是让咱们继续猜谜?好不容易弄明白了那几个破密码,现在又画了满满一个月的问号,换成是谁,整整一个月都处在高度紧张里都得受不了啊!神经还不得崩断了!”
“我这几天也联系了几个平时对密码比较感兴趣的熟人,帮忙琢磨了一下沈大年门上面的那两组数字,他们推敲了很久,最后都认为那两组数字是汉字编码,并且他们也对照着汉字编码表把相应的汉字给查了出来。”程峰虽然没有直接参与进来,但这些天,尤其是知道秦若男也被牵扯进去之后,对这件事也很重视,抽空做了许多辅助工作。
秦若男接过程峰递过来的字条,上头写着沈大年在c市购置那套住房门上写的两组数字,以及各自对应的含义。
“果然和沈大年被杀的手法和时间都吻合!”安长埔看完之后对此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只是因为程峰帮忙找了帮手解决了那两个密码而略微松了一口气。
“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脑子啊?不同的人,密码的种类还不一样,他这是炫耀自己的智商,还是为了戏弄别人?”墨窦有些咋舌。
安长埔摇摇头:“我觉得倒也未必,我觉得还有一种可能性,现在网络那么发达,即便是外行也能很容易的查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这个凶手未必需要是个密码方面的行家。更不一定是个天才,他完全可以现学现卖,目的也很简单,无非是不希望咱们一通百通,破解了一个密码之后就很快的一路把其他密码都统统破解出来。”
“长埔说的这种可能性也是很大的,”程峰点点头,赞同安长埔的话,“我最近也一直在想,这个人故弄玄虚的弄了许多的密码。还都是以‘预告’的形式传递给被害人,结果绕了一大圈,真正实施谋杀行动的时候。用的却又是那种很简单粗暴的方式——囚禁被害人。让被害人丧失反抗能力,最后用很常见也很寻常的方式杀死对方。这样一说,你们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虎头蛇尾?”墨窦问。
“说虎头蛇尾也不准确,”安长埔想了想,“假如凶手是没有能力,没有时间和机会去制造一个让人比较印象深刻的现场。这还说得过去,但是从咱们现在的情况来看,凶手显然是有足够的时间去作案的,尤其是姜燕的那一次,她失踪了那么久。都没有人试图寻找过她,也就是说。凶手在天时地利人和几乎都具备的时候,却做了与之前犯罪预备阶段风格截然相反的事情,这就不能单纯用虎头蛇尾来形容了,我更倾向于另外一种理解,一方面对于被害人来说,如果注意到了那些密码,等于从心理上增强了被害人的恐惧感,起到了提前折磨对方的效果,另外一方面,密码只是一种障眼法,在案发后让咱们觉得这是一场有关联有预谋的,设计复杂的案子。”
“你的意思是,其实凶手杀害这几个人的原因可能比咱们以为的要简单?”田阳明白了安长埔的意思。
“我是这么猜测的,但是还没办法验证。”安长埔点头。
墨窦听他这么说,也冒出了另外的一个疑问:“假如你说的对,那第一个方面就存在着很大的问题,假如那个被害人真的注意到了凶手留下的密码,并且很认真的去破译解读,最后成功的破解出了密码背后隐藏的内容,提前有所防备,那凶手的计划不就实施不下去了么?”
“我觉得凶手既然设计了这样的作案方式,就不可能是盲目行动的,他不仅因为某种原因选中了这几个人作为目标,并且还一定有什么便利条件能够让他接触或者暗中观察目标人物的一举一动,假如他事先发觉对方已经识破了他的计划,我想他很有可能就会临时改变计划。”
“那凶手又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去接近对方,观察对方,才能让对方不起疑心,或者不发觉呢?”墨窦依旧不解。
面对这个问题安长埔也只能摇摇头:“我也还没有找到答案。”
“若男,你是怎么想的?”眼下已经算是本案当事人之一的秦若男在一旁坐着半天都没有吭声,程峰只好主动开口询问她的意思。
秦若男回过神来,也是摇头:“我也没有什么想法,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我会收到那些密码,是什么原因让我被选中,但是一直都没有想到一个最合理的解释。”
“对,我正想说这个,我觉得,关于凶手选择目标的规律或者原因,咱们有必要仔细的分析一下。”程峰看了看其他人,用手指关节敲了敲自己的办公桌,微微皱起眉头说。
“是啊,如果说在c市得罪的人多少,若男是最后一个进的重案组,就算轮到咱们谁,也不应该轮到她呀。”田阳也挠了挠头。
五个人一同陷入思考中,各个眉头紧皱,半天都没有人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墨窦才最先开了口,把自己的一个猜测说了出来:“你们说,有没有可能咱们这一次遇到的凶手是专门挑着b市人,或者说在b市生活过的人下手呢?你们看,若男家是b市的,沈大年之前也在b市生活过,你们不觉得这个很巧合么?”
“我觉得你这话说的对,”田阳一开口,似乎是赞同了墨窦的分析,紧接着他却又话锋一转,“的确很巧合,也只能是巧合。”
“为什么?”墨窦不解。
安长埔和田阳的观点一致,开口替田阳解释说:“你想,咱们现在加上若男,一共涉及到四个人,虽然若男和沈大年都与b市有一定的渊源,但是你忘了你和田阳之前处理的那起案子,死者从来都没有到过b市,更别说是那里人了,姜燕也从来都没有到过b市,没道理同一个人作案,却前两个选择了非b市也没有任何关联的人,后两个却忽然对b市生活过的人感兴趣起来的。”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墨窦挠挠头,无可奈何的承认安长埔和田阳的观点确实比较说得通,而自己之前提出来的,看起来果然只是个巧合。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程峰看了看安长埔,“就像刚才长埔说的那样,这个案子里面出现的密码,存在故弄玄虚,让咱们无法正确判断案件类型和侦查方向的可能性,那么根据这个推测依此类推,或许凶手在选择下手对象的时候,并不是因为这些人的身上具有某种特质,或者什么共同点,而是因为什么其他比较简单直接的原因,咱们试图寻找共同点这件事本来就是一个错误的方向。”
“选择没有共同点或者相同特质的目标下手,看似随机却又并不是随机……你的意思是……”安长埔似乎有些明白了。
程峰点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田阳最初有点糊涂,随后也很快就悟出了什么,便问:“头儿,那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这个问题不能问我,得问长埔和若男。”程峰冲安长埔和秦若男比划了一下。
安长埔看看秦若男,秦若男也看看安长埔,两个人谁也吭声,似乎都在盘算着什么。
倒是墨窦在一旁有些懵了,不解的问其他人:“什么意思呀?你们说了半天,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头儿,你别话说半句好不好?‘选择没有共同点或者相同特质的目标下手,看似随机却又并不是随机’是什么意思你们谁给我解释解释?”
田阳好气又好笑的拍拍他的肩膀:“原本我觉得你就是老实点儿,现在怎么觉得你还有点儿钝呢?这句话什么意思,我知道,长埔、若男估计也都知道,就你不知道,而且我还不打算告诉你,你回头自己琢磨去吧,就当磨练磨练!”
“田哥你不地道!你这不是捉弄我么!”墨窦有些郁闷的对田阳抱怨。
程峰也笑了笑:“田阳说的没错,你的悟性确实还有待提高。下一步你们是怎么打算的?”
“我和墨窦继续整理之前那起案子的相关线索,看看换了个思路之后能不能发现之前没有发现的有价值的线索。”田阳立刻回答说。
“我们俩也还需要再去找个人了解一下情况,那个人住在沈大年的隔壁,当初发现沈大年遇害的时候,我和若男跟那人打了个照面,他似乎很不愿意跟我们谈起关于住在一墙之隔的沈大年,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因为他确实知道些什么。”安长埔说。
程峰听了,对他们点点头:“好,那就这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