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你大舅母虽然是个混不吝的,但你大舅舅却是个好的。 如您已阅读到此章节,请移步到
答应娘,看在你大舅舅的份儿上,有些事情,能忍容就多忍容一些,别让你大舅舅难堪。
反正他们只是来小住几日,待到你出嫁之后,他们便会走了。”
江紫苏这话的意思是告诉叶寒萱,再怎么样,忍也就是十几天的事情。
“娘,怕只怕,有些人可不是这么想的。”
叶寒萱抓着自己胸前的一缕头发,眸光一阵虚闪,冷笑地说了一句。
秦管家刚才来报,许琴竟然想进她的库房一看,然后替她整理一下嫁妆。
至于江天龙这个大舅,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在知道师父送给她不少铺子做嫁妆,江天龙这个大舅竟然打听起那些铺子的情况来,还问是谁管的,嫌得如何。
想到才来府上没多久,江天龙夫妇就敢问这么多的话,叶寒萱的笑意越发冷了。
“什么不是这么想的?”
江紫苏看着女儿漂亮的小脸,不明白地问了一句。
“娘,你坐,我有话要跟你说。”
叶寒萱拉着江紫苏坐了下来:
“有些事情,我不想瞒着娘,更不想娘被骗。
虽说娘听了会有些伤心,但我还是要说。”
“你只管说。”
江紫苏拍了拍叶寒萱的手,深吸了一口气,表示自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大舅舅的心思不简单,大舅母做的事情,不过是做了大舅的探路石罢了。
我听外公说,大舅知道叶纪谭想接你回去之后,早在回来之前就已经认下叶纪谭这个妹夫了。
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大舅一定会寻着机会来劝你回景博侯府。
关于你回不回景博侯府,我跟外公的意见都是一样的。
你一定要回,我们不阻止,但是我们不赞同。
若是娘你以后想我了,你可以来四王爷府看我,或者我们在别的地方见面。
我是绝对不会再进景博侯府一步的,勇儿也不会,勇儿的一切,我会让他凭着自己的能力去争。
景博侯府的一切,我跟勇儿都不稀罕。”
叶寒萱沉着一张脸,一张口就说了一堆的话。
毕竟江紫苏有多迷恋叶纪谭,叶寒萱算是看了两辈子了。
所以,不管江紫苏之前有多么坚定,说实在的,遇到像现在这种还有人劝着江紫苏回到叶纪谭身边的情况。
叶寒萱对江紫苏的信心并不是很多,觉得江紫苏不是没有回去的可能的。
“不会的,萱儿,你想太多了。”
江紫苏连连摇头:
“在景博侯府的十几年,这种苦,我已经受够了,我亦是绝不会回去的。
至于你大舅舅,你大舅舅很疼我这个妹妹,所以你大舅不会劝我回去的。
萱儿,你莫要因为你那个拎不清的大舅母,便也怀疑你大舅舅,他不会的。”
她在景博侯府受了那么多年的苦,无论是爹还是二哥、小哥,都不愿意再让她回去。
大哥那么疼她,怎么可能会劝她回景博侯府。
更何况,大哥在朝阳府也住了十几日,大哥提都没有跟她提过这个话题。
绝对是萱儿想太多了。
“如果是这样,那自然最好了。”
看到江紫苏不愿意相信,叶寒萱也不想逼江紫苏,而是继续说自己的话:
“娘,那些铺子是师父送我的,之前打理这些铺子的人都是师父的人。
这些人极为忠心,我看过,铺子的账目没有半点问题,这些人,我是准备继续用的。
至于大舅,他在禾兴也有不少产业,所以我不方便留他在良城。”
“看你这孩子,说的都是什么话。
卫夫人待你那么好,你自然也要待她好,既然那些铺子的人都没有问题,干嘛要换。”
江紫苏笑了笑:
“至于你大舅,当然是得回禾兴的。
就你刚才的说的就好像你大舅不但想要留在良城,更想替你管那些铺子似的。
你大舅也是个大忙人,在禾兴的生意可不少。”
“如此的话,那就好。”
看到江紫苏乐观天真的样子,叶寒萱耸了耸肩,不再说什么,省得打击她这个天真得如同少女一般的娘。
反正她已经先礼了,至于后兵,她那个大舅会替做的。
面对不值得相助的亲戚,叶寒萱表示,她绝对不会手软,甚至是妥协。
她珍惜亲戚,却也绝不会被亲戚所挟持,让人为所欲为。
“好了,你大舅母的事情就到此为止,让你的那些丫鬟收敛一些。
他们还要在这儿住几日呢,别让你大舅舅一家羞得出不了门见人了。”
替叶寒萱梳好发之后,江紫苏直接把叶寒萱推到床上,让叶寒萱小睡一会儿。
本就疲累不已的叶寒萱一躺到熟悉的床上,闻着熟悉的味道,几乎是几个呼吸之间,叶寒萱就睡着了。
看到女儿甜美的睡颜,江紫苏笑着帮叶寒萱把被子盖上,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大哥?”
江紫苏还没有走自己的院子,便看到在自己院门口跺步的江天龙。
“你不在里面?”
看到江紫苏是从外面回来的,江天龙尴尬地笑了笑,他没想到会被江紫苏抓个正着:
“你是去看萱儿了吧?”
“是啊,我才从萱儿那回来。”
江紫苏点点头:
“大哥,你是不是有话要说,进来再说吧。”
“好。”
江天龙坚定地点点头,然后跟着江紫苏进了院子。
“大哥,喝茶。”
面对江天龙这个大哥,江紫苏真的是很恭敬,就连倒茶这种小事都不让麦冬插手,而是由自己亲自给江天龙倒。
看到妹妹亦如往夕的态度,江天龙满意地笑笑,喝了一口妹妹倒的茶:
“紫苏,再有十日,萱儿便要嫁给四爷了,那么你呢,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怎么办,勇儿怎么办?”
听到江天龙这话,江紫苏的身子出现一瞬间的僵直:
“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哎……”
江天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活到这把年纪,便是对大蓟跟白芨他们都不曾如此操心,反而是你这个妹妹一直叫我放心不下,郁忧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