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洛细长的眸子中似是含着笑意,拍了拍手召出了那三名暗卫,吩咐了林长歌的命令下去,那三名暗卫闻言虽说是一怔,却也立刻答应着,趁着那林瑶之沐浴的时间,直接翻窗而入,捂住她的嘴抬手打晕了她,连件衣服也不给她披上,抬起就走。
速度之快令得林长歌有些瞠目结舌,尤其是看着那具白花花的身体被那暗卫如同扛死猪一般随意的甩在肩上,脚下一点,几步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怎么说那林瑶之也算是个柔弱的小美人,这暗卫如何也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却是连怜香惜玉都不懂得,那一掌劈下去看的她自己脖颈都是一疼。
容洛从未参与过这女人之间的争斗,从前只觉得肤浅和无趣,现在却是隐隐的起了兴趣,也不知是不是林长歌的缘故,勾起唇角,“走吧,去好好的看一场热闹。”
一双粗糙的手掌在林瑶之身上游走,最后抚上了她胸前那粉嫩的肉球,动作之粗鲁,疼的她渐渐的醒了过来,却是一眼就看见了那又脏又臭的乞丐正呲着黄牙趴在她的身上又搂又亲,色眯眯的双手正搭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林瑶之这才发觉自己竟然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而那乞丐竟然没穿裤子在她的身上胡乱的摩擦着,瞬间一股恶心从心底里生出,她又踹又嚷的尖叫道:“你给我滚开!别碰我!别碰我!”
那乞丐之前被容洛一脚踹的吐血,到现在胸口都还在发痛,只以为那踹他的人是林长歌,心里头早就憋着一股气,一醒过来看到一个肤如凝脂的小美人正光着身子趴在他的身上,早就按耐不住了,饿狼扑食般的压了上去,还没来得及多摸几下,这小美人醒了过来就对他又踹又踢的,凶着脸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林瑶之的脸上,呸了一口唾沫,“妈的臭娘们!一个比一个还要烈!管你是什么身份今个我都上定了,自个光着身子躺在这里还装什么贞洁烈妇,我呸!你就是个*的性子还故作清高!”
林瑶之被他那一巴掌给打懵了,本来应该是林长歌待在这个柴房里头受尽屈辱,却没想到此刻竟然换成了她,见那臭乞丐又想扑上来,她急忙抓过旁边方海欢被扒掉的衣服掩住自己的身子,手中更是不知何时摸索到了一根木棍,指着他怒道:“我可是这国公府里头的二小姐!你要是敢动我我就让你不得好死!你给我滚开!滚开!可别忘了是谁给了你金子让你进来的!连我也敢碰!”
那乞丐心里头早就痒痒的不行,只想把这小美人按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哪里管得了是什么身份,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木柴,淫笑着道:“来啊!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要是真是什么清白的小姐还至于光着身子躺在这柴房里头?我看也不过就是个被男人骑的下贱货色!过来好好让爷疼疼。”
林瑶之惊恐的尖叫着,却被那乞丐直接扑在了地上,贪婪的啃咬着她甜美的朱唇,身下更是蠢蠢欲动,只等的玩弄够了就直接破了她的身子。
由于之前林瑶之为了能彻底的毁了林长歌的声誉,早就叫人支开了柴房附近所有的下人,更别提这柴房本来就偏僻,此时当真是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恐怕能听见看见的也只有那充当梁上君子的两人。
凄厉的哭喊声和男人畅快的闷哼声在柴房里头肆意响起,似是都能听见那指甲划着木桌发出的刺耳声响。
林长歌和容洛坐在屋檐之上,掀开了几块瓦砖看着柴房里头被浑身污垢的男人按在身下惨叫的小美人,容洛的眼里头尽是兴奋之色,林长歌只是看了一眼就将脸转了过去。
容洛一边欣赏着屋里头的活春宫,一边嬉笑道:“小丫头,该不会是心软了吧?”
心软?林长歌听到这个词忍不住嘲讽的冷笑了一声,如果她心软的话,这时候在柴房里头被糟蹋的恐怕就是她了,对付这样的人她从来都不会手软,更别提心软,上一辈子她又何尝不是对容楚心软,才让顾沉鱼进了宫,可到最后她却赔上了自己的命还有丞相府上上下下几百条人命。
“容公子真会说笑,如果长歌心软的话,只怕这时候在柴房里头受尽屈辱的便是长歌自己。”
容洛津津有味的看着柴房里头可大可小的动静,一时起了兴趣,“本来以为这太监和女人的活春宫就已经够让人看的高兴了,却是没想到这乞丐和官家小姐的戏码也是不差,改天再去看看这京都里头哪家小姐长得还能入眼,抓回府里头再抓几个乞丐,也学着这样新奇的法子点上香,看看那美人能不能撑得住。”越说他越起劲,更是直接问了林长歌,“小丫头,你说本公子这想法是不是好得很?”
林长歌可不想就因为自己这一声答应,害的这京都里头又是一阵人心惶惶,只是委婉的转答了自己的想法,“长歌倒是觉得这个法子未免也太不雅观了些,容公子到底都是这京都里头第一的素手调香师,自然凡事都要讲究一个美感,若不是顶尖的美人又怎么能入了公子的眼。”
这话听在容洛的耳朵里头异常的舒服,明明他最讨厌的便是奉承阿谀的话,偏偏这小丫头说出来的就是让他觉着舒服,不免得点点头道:“你的嘴可是真甜,听的本公子心里头也舒服,那些臭乞丐确实是不雅观了些,改天叫人去这京城里头看看有什么模样长得好的公子哥,直接叫人抓了几个过来,估摸着看着也是养眼些,到时候一并叫了你过来饱饱眼福。”
“不必了,长歌到底都是还是没有及笄的女子,还请容公子顾及长歌的名声。”林长歌怎么也想不到容洛说话也是一贯的油嘴滑舌,却又不能说他不对,按照他的性子恐怕是会直接翻了脸,尤其是这种他说的极是兴奋的事情,扫了他的兴不要紧,就怕他翻了脸。
吵吵嚷嚷的声音突然从柴房前面的那条幽静小道里传了过来,就数卫夫人的声音最高,“太子殿下,臣妇刚刚确实是看见了一个男人慌慌张张的跑进了这里头,只怕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什么方海欢,啧,怎么林大小姐的房里头能出了这样的丫鬟,不知廉耻跟人通奸,也不知林大小姐怎么管教丫鬟的。”
容洛饶有兴致的道:“来的这么快,小丫头,看来你结的仇可是也不少的啊!”
“还得托容公子的福,让长歌这结下的仇人报不得仇。”林长歌被冷风一吹打了个哆嗦,嘴上却依旧不肯有半分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