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凌默皱了皱眉眉头——如果这样说,反而能说清为什么这黑罗城城主的一系列行为了。
若是他的这些小动作都是他私下里被着那个控制他的人所为就一切都解释的清楚了。
“看来这三十万士兵还真是不好解决啊!”草凌默叹了口气。
众人又寒暄了一阵,也没有说出什么有价值的话。
既然知道了这黑罗城的城主是被人胁迫,如今想要解决这三十万士兵就只能帮他解决掉背后之人。
“城主,不知今日你来是有何事?”苏将军笑着说道。
“其实,从很早之前就想到这西燕城中看一看,都说西燕城的士兵非同凡人,站姿挺拔,不畏酷热,非常的令人佩服。”
听到他将话语引到了士兵身上,草凌默也赶忙接话道:“那么我们去看看士兵如何?”
“早就想一睹英姿了。”说着,这黑罗城的城主已然起身。
苏将军不知草凌默打的什么主意,但由于草凌默等人是来解决此事的,所以也不好当即拦下,只得赔笑说道:“这只是远远地看着就好……”
“不碍事,我又不能吃了那些士兵!”
黑罗城城主大笑一声,已经先行一步走了出去。
一旁的罗先生看向苏将军:“将军,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说了。此事和这黑罗城城主有不小的关系,将军且看着就好。”
说完后,做了个“请”的动作给苏将军。
苏将军有众多疑惑,却最终只是深深的看了罗先生一眼,大步向外走去。
自己的军师竟然有事情瞒着自己,这件事情让他心里很是不爽。
但是苏将军是将门之后,并且有一位知书达理的母亲,在这时候他想到的不是愤懑和厌恶,而是开始思考——是不是自己有做错了什么。
众人刚刚出了门,就碰到了匆匆赶来的蛊王。
蛊王和那黑罗城城主一见面,两人就相互停下了动作,像是有所感应一般。
“这位是和太子殿下一起来的另一位贵客,城主可以叫他蛊王。”
苏将军笑着介绍到。
在听到“蛊王”两个字的时候,黑罗城的城主原本笑呵呵的脸一下子变了,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的玩味,还带着几分的不屑,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
“这样就敢自称蛊王吗?”
黑罗城城主的声音十分之讥讽。
蛊王看了这城主一样,并没有说话,但神情之中也带着丝丝的厌恶。
看得出,两个人都不喜欢对方。
草凌默上前走了几步,拽了拽一言不发的蛊王的袖子:“怎么回事?”
“解释起来比较麻烦……”
蛊王的声音十分之阴冷。
“能打得过吗?”
既然解释起来比较麻烦,就不要解释了,直接打趴下了让对方说就是了。
草凌默如是想。
“必然能。”蛊王的声音带着些许傲然。
“一会找机会下手,然后直接拖走。”
草凌默悄悄地对蛊王嘱咐道。
蛊王微微点了点头,顺手将小忘尘放在了草凌默的怀里:“需要你帮我抱一会了。”
抱孩子什么的,草凌默最近可是熟练的很!
几人原本是要去边界的地方看驻守在那里的士兵,但是还没走到地方,这黑罗城的城主突然间感觉到身体不适,怎么也走不动了。
苏将军见此,赶忙想要招呼侍卫来扶他去休息,却被草凌默拦了下来:“我们来吧,苏将军去忙你的事情。”
说完后,草凌默看向一旁的迦楼罗:“迦楼罗,你来扶一扶。”
迦楼罗嘟着嘴:“为什么每次干活的都是我啊!”
草凌默像摸小罗刹的脑袋一样摸了摸迦楼罗的头发梢,然后像指使小狗一样的说道:“去吧!”
迦楼罗只好上前扶住了黑罗城城主,但走了几步又停下了脚步,抽搐着嘴角问道:“这个家伙身上不会有虫子吧?!”
草凌默撇撇嘴:“你一个鸟怕什么虫子?!”
迦楼罗只觉得更加委屈——我虽然是鸟,但是我是吃素的鸟啊!虫子什么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快些!我有话对你们说!”
那黑罗城的城主轻声在迦楼罗的耳边说道,声音十分的微弱。
要说快些的话没有人比迦楼罗更快。
迦楼罗一个瞬移,瞬时就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连给别人问一声“你这是去哪”的机会都没有……
当众人集合在一起,这黑罗城的城主正半躺在雪川歌的床上,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雪川歌瞬时炸了:“为什么是躺在我的床上!杂毛鸟,你给我说清楚!”
迦楼罗理所当然道:“阴梵和小美人的床必然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这个就不用解释了……
“那个凡人王爷还有蛊王我又不怎么熟。”
不熟的话怎么好意思把别人放他们床上呢?
“难道你还让我放在我自己的床上?”
迦楼罗天真的问道,就好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雪川歌。
雪川歌撸起袖子——打架之!
众人不理会那两个活宝,围在黑罗城城主的身边。
阴梵君双手捏了个法诀说道:“有何要说的现在可以说了,我用了结界。”
“你们果然不是平常人,这一次我可算有救了。”
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如今身处安全之地,这黑罗城的城主立马放松了下来,整个人显得懒散非常,乌黑的发垂落在脸颊旁,双目微微的垂着。
散发出一股子中年大叔的成熟之美。
也是这时候,众人发现这黑罗城的城主和蛊王多少有几分的相似。
他们的面色都一样的苍白没有半分的血色。
只不过,蛊王显得有些阴森,那种苍白就如同死人一样的有些恐怖。
而这黑罗城的城主却是有些病态,就仿佛是身患重病多年无法治愈。
“你刚刚说是有救了,是什么意思?”
草凌默出声问道。
“我想我们需要快一点说,或许一会那个人就会追过来了……”
这黑罗城的城主突然坐直了身子。
从袖口里掏出来了一个黑黝黝的长着翅膀的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