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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中似乎来了很多江湖人,独孤沐月感受到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闪身进了一个酒楼,找了个边角的位置坐了下来,要了一壶酒,和几碟小菜。
这些武林人士来势汹汹,难道是追杀蓝漠才至此的?独孤沐月有些想不通,他们明显不是一伙的,有三五成群,有四五结队,一波一波的人,但是这里人这么多,却没有一个说话的,这难道不足以让人觉得奇怪吗?
就在独孤沐月等不及,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忽然间觉得周围的人有些不对劲,他们似乎都在看一个地方,那就是门口,
独孤沐月又坐了下来,为自己到了一杯酒,细细的品尝起来,她这么着品酒,很快就惹来了别人的不满,只见一个大汉走了过来说道:“兄弟,这酒可不是这么喝的,要一大口喝下去,才有味,你这么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跟个娘们似的,让人看着就不痛快。”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哪来的,独孤沐月瞪了他一眼,“我怎么喝酒,关你什么事,还有我是像娘们似的喝酒还是像野兽似的喝酒,貌似更不关兄台的事情了,多管闲事。”
独孤沐月说的这句话很不客气,但是那大汉却没有生气,只是憨憨的笑着,倒是其他人都炸开了锅一般,哄闹声不断,跟刚才寂静无声有很大区别。
“酒鬼,你不是没钱买酒,就去找小兄弟蹭酒去了吧?”一个大汉哈哈大笑起来,极度讽刺他。
“酒鬼,你少在哪放屁了,人家小兄弟说得对,你管得着人家怎么喝吗?哈哈哈哈”这个人长得五大三虚的,但是喝酒也像独孤沐月那么喝,让人看着特别别扭。
独孤沐月看着眼前这个被说的仍然没皮没脸的人,心中忽然笑了一下,将手中的酒扔给他,说道:“喝吧。”
“真的给我喝啊?”大汉高兴的说道:“兄弟,我叫郭阳,人送外号叫做酒鬼。”
看着酒鬼在这里肆无忌惮的喝酒,独孤沐月吃了几口菜就站了起来,离开了。
酒鬼叫住她说道:“兄弟,你怎么就走了,天机老人马上就来了。”
“他来了又能怎么样,他又不能给我我想要的东西。”独孤沐月有些不屑,“哼,我觉得你们在这里等着他,就是一个傻瓜的行为。”
她这一话可就惹毛了在场的所有人,纷纷出言征讨她,甚至有脾气火爆的,想要当场将她击杀,但是独孤沐月就是傲然的站在那里,不惧,不恐。
“唉唉唉,大家别激动是吧。”酒鬼见大家这么激动,忙站出来打圆场,“这位小兄弟又没有恶意,只是说出了她的观点而已嘛……”
独孤沐月冷哼了一声,忽然有所感,猛地一下看向门口,只见一个老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曾经见过他,正是天机老人。
天机老人看到独孤沐月也是一愣,“是你?”
“是我。”独孤沐月点了点头,“这些事情是你搞起来的?”
“不是。”天机老人摇了摇头,“我也正在查这件事情,刚有一些线索而已。”
其他人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什么事情?什么线索?
独孤沐月点了一下头,“只要不是你,就好,因为我不想让月儿白死,你知道吗?月儿那么可爱,根本就不该死……”
天机老人苦笑了一下,“我当初就在怀疑,我现在仍然在怀疑,这是现在这种怀疑便宜了方向,你通过这些事情,看出了什么问题吗?”
“呵呵,这两件事情,手法是一样的。”独孤沐月说道,不管是有人用王正涛的手法杀死月儿嫁祸给蓝漠,还是用傲云掌杀人嫁祸给蓝漠,其实方法是一样的,只是嫁祸,用的手法不一样,用的武功不一样,但是那只是换汤不换药,他们只是嫁祸给蓝漠而已。
“多谢。”独孤沐月说道,看了一下周围的人,她知道天机老人肯定知道她为什么要道谢,“现在不管是江湖还是朝堂都变得扑朔迷离,自己保重吧。”
独孤沐月走了出去,缓缓的舒了口气,只要天机老人没有将蓝漠当成他的仇人,那么这些人就闹不起来。
走在回去的道路上,独孤沐月突然然间觉得一个物体向她袭来,转身躲开,却看到落在脚边的只是一个折扇,向四周看了一眼,并么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捡起折扇,打开看了一眼,只见上面画着一个墨蓝色的玉佩,那是蓝漠的玉佩。
独孤沐月慢慢的将扇子合上,冷静的看着四周,有人给自己一个扇子有什么深意吗?而且扇子上面画的还是蓝漠的玉佩,就是傲云令。
听说江湖上出现了两个傲云令,听蓝漠说,另外一块应该也是真的,跟这扇子有关吗?独孤沐月想了半天都没有想明白,只得拿着扇子回去了宫里。
宝宝的情况依然没有改善,他的周边因为冰冷都结了冰,独孤沐月心疼至极,这样的寒冷一个大人都承受不了,更何况是一个小孩子。
蓝漠,如果你知道宝宝现在的情况,为什么不来看看宝宝?独孤沐月打开那个扇子,他不来的话,是来不了了吧?被人拖着,或者已经受伤了?或者还有一种可能,但是这种可能独孤沐月是不会相信的,因为蓝漠的武功盖世,只要他不愿意死,就没有人能够杀死他。
这把扇子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很普通,就连扇子上面的画都很普通,那个玉佩画的也不精细,有人将这把扇子给我干什么?独孤沐月百思不得其解。
君玄狂来看宝宝了,或许只有这种时候,君玄狂才会主动踏进尊华宫,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躺在床上的宝宝有些发愁。
“不知道宝宝这是怎么了,是生病了还是中毒了?”君玄狂将孩子抱在怀里,用内力为他驱寒,但是不管他怎么做,这股内力根本就进不了孩子的身体内,那一层寒冰坚若墙蹲,攻不破。
独孤沐月说道:“别尝试了,我尝试了千百次了,根本就没用。”
“将孩子抱在怀里,就算是没有用,起码会心安。”君玄狂叹了口气,抱着孩子来到桌边,当他看到桌子上的那把扇子的时候,愣了一下,“你这里怎么会有男人的扇子?”
他不知道他说这句话,心中包含着多少醋意。
独孤沐月将扇子打开,说道:“这是今天外出,有人扔给我的扇子,但是我左看右看,也看不出扇子有什么特别来,这就是一把普通的扇子,甚至比、普通的扇子还要拙劣。”
君玄狂将宝宝放在床上,回身来看那把扇子,有人专门给独孤沐月的?不行,自己也得看看,当他看到扇子上面画着的玉佩的时候,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个玉佩看着很眼熟啊,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你看着眼熟?”不应该啊,独孤沐月想了一下,这玉佩是傲云宫的宫主令牌,他怎么能见过呢,或者是……“你是否见过傲云宫的宫主?”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哪里见过这玉佩。”君玄狂努力的想了一下,但是就是想不起来,“或许是在我失忆之前见过吧。”
说着,君玄狂愣了一下,“不对,我是在夜阑天那里见到过。”
夜阑天?独孤沐月愣了一下,这是自己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夜阑天到底是什么人?因为什么事情,让朝廷对他下了封口令?”
君玄狂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或许二弟会知道这件事情。”
“为什么君玄雨会知道?”独孤沐月想起陆鑫的话,他是在二皇子车队里面见到的夜阑天,这两者之间有关联吗?
“我也不知道,刚才的答案只是我下意识的认为,我想不起来这些事情,或许就算是我记起了以前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夜阑天为什么被下封口令。”君玄狂冷静的说道,“不过,既然夜阑天的事情是机密,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
独孤沐月将今天去见陆鑫的事情给他说了,并将陆鑫看到的事情也给他说了。
君玄狂皱眉在这里站着,似乎现在某种情绪当中,独孤沐月并没有打扰他,而是走上前去抱起了宝宝,就算他们不能减轻宝宝的痛苦,但是却能陪在宝宝身边,让他知道,他不是一个人,父母就在身边。
“你既然忘记了以前的事情,那么你是怎么知道夜阑天这个人的,你怎么知道这个玉佩你在夜阑天那里见到过?”独孤沐月抬起头来看他,这事情没道理啊,他既然忘了别的事情,为什么对这件事情记得那么清楚呢?
“我也不知道。”君玄狂回答的很干脆。
你牛,独孤沐月其实很讨厌这个答案,一问三不知憋死人了。
“我今天晚上要出去一趟,你来照顾宝宝。”独孤沐月说道,她有太多的谜团需要解开了,她今晚必须出去。
“你在宫里,我出去。”君玄狂说道:“你是想去二弟的王府吧,我也正好要去那里。”
“那就让碧瑶照看宝宝,我们一起去。”独孤沐月说道,她本想跟君玄狂争辩一下的,但是想了一下还是算了,既然两人都想出去,就各让一步,都出去得了。
君玄狂想了一下,也赞同了她的想法,独孤沐月一个人出去他不放心,还不如两个人一起去,出了什么事情,两人都有照拂。
晚上,君玄狂与独孤沐月换上一身夜行衣,小心的避开禁卫军,出宫去了,这些侍卫们做梦也想不到,他们的皇上皇后居然跟刺客一样,在闪避他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