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人太聪明也不好。”薛延道。
燕南晚听着这话笑了起来:“你手下的人难道不聪明吗?”
“聪明,但是不是太聪明。”薛延瞧着他,“还是不及你手下的人聪明。”
燕南晚无语的撇了撇嘴,还不是在嘲笑她,有了如此多的聪明人,可是到了最后她竟然控制不住他们了。
“走吧。”燕南晚知道自己在这件事情没有说话的余地,也索性不与他说了。
薛延瞧着她别扭的小模样,笑了起来:“你手下的人虽然都很聪明,但是我不聪明,所以你不用担心我。”
“你比鬼还聪明!”燕南晚毫不留情的揭穿了他,“只是你喜欢装傻。”
薛延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越过她往前走:“我是真傻。”
“我就是绝世大傻瓜了!”燕南晚说着,跟上他,“反正我们俩就是绝配。”
“嗯,你说的对。”薛延听着她说两人是绝配的时候,心中别提多高兴了,他还是第一次从燕南晚口中听到说两人相配的话,仿佛是那种两人的关系终于得到某人认可了一般。
等两人到了东宫一旁的府邸时,燕南晨与薛遇还有李光都坐在大堂里,三人喝着茶,聊着闲事。
李光先看见了薛延与燕南晚来了,傲娇的轻哼了一声,别开脸,不搭理两人。
燕南晚瞧着李光这反应,笑了起来:“祖宗我哪里有惹到了你?”
李光翻了个白眼,老大真是够够的,连“祖宗”都喊上了,看来是真的与那个薛延重归于好了。
“说句话。”燕南晚瞧着李光没有半丝反应,走到他跟前,抬起脚踹了他一脚。
“老大,你让人说话就说话,你踢我干什么?”李光用手摸了摸刚才被燕南晚踢过的地方,不满的抱怨着,“老大,你真是越来越暴力了。”
“终于肯说话了。”燕南晚睨了他一眼,对他的不满权当做没看见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已经哑巴了呢!”
“我只是早上刚起来不想说话而已。”
燕南晚呵呵笑了两声:“方才进府时我都听见你说话的声音了,眼下是刚起床不想说话了?”
李光重重的叹了口气:“老大,你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能不拆穿我吗?”
“懒得理你。”燕南晚懒得再与他继续纠缠这个问题,望向了燕南晨与薛遇。
薛遇瞧着薛延来的之后,就显得一直局促不安的,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站在原地看着薛延,话也说不出来。
“爹。”还是薛延先开口打了招呼。
薛遇高兴的应着。
燕南晚一直十分纳闷,薛延和薛遇之前应该是从未见过一面,可是为什么,薛延就能如此顺口的喊出“爹”呢?
薛延看着燕南晚看过来的目光,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解释道:“我爹对你好,我喊他一声‘爹’不行吗?”
“当然可以,你高兴怎么着都可以。”燕南晚急忙点头。
这可是别人两父子之间的事,即便她有不满,也轮不着她来说话呀!
燕南晨适时开口:“都坐吧。”瞥向燕南晚问着,“早膳应该都用过了吧?”
燕南晨傻笑了起来,“用过了。”
“老大你这样真傻!”李光瞧着她傻笑且又甜蜜的模样,就忍不住怼了她一句。
“我傻我高兴,你管得着吗?”燕南晚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李光知道自己说不过燕南晚,索性闭上嘴,什么都不说了。
燕南晨瞧着燕南晚那样子,又看了眼薛延眼底的宠溺,就大约能猜到今儿早上应该是薛延给她做得早膳,他不由的也想起薛延之前天天给燕南晚送早膳的时候。
“好了,说正事。”燕南晨道。
燕南晚也立马收起脸上调侃得意的神情,恢复了一脸严肃聪明的模样:“哥,今日我们便将那个秘密说了吧!”
燕南晨先看了眼薛延,见他没有过大的反应,就知道薛延已经答应了,他对薛遇道:“薛老先生,您决定要知道吗?”
薛遇先是看了眼薛延,才重重的点头:“既然是与我们父子俩有关的,我们就应该知道,就应该承担起这份责任。”
听着薛遇的话,薛延心中猛的一颤。
之前他一直都在逃避,只是不想与燕南晚分开,或是下意识的拒绝,可是他从来想到过他还有要承担的责任,这下真是将他的心狠狠的一击,他还是太过自私了。
李光也兴奋了起来,这几日他一直都在一个人瞎捉摸,想着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呢?可是没想到今日竟然就能听到了,简直太兴奋。
燕南晚瞧着李光脸上眼中闪现的笑意,心里就发笑:“走,我们出去。”
李光愣住了:“老大,我们为什么要出去?”
“又不是和我们有关的秘密,我们留着干什么?”燕南晚不解的反问。
李光指了指薛延,又指了指燕南晚,道:“老大,你和薛公子不是一家人吗?难道这个秘密你也不能知道?”
“不能!”燕南晚毫不留情的拆穿了他,拽着他的后衣领将他往外头院子里带。
李光挣扎个不停,孩子按键继续与燕南晚说话,只想说服她。奈何一直被燕南晚拽到了院子里,他还是没有说服燕南晚。
“老大,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吗!?”李光不信。
燕南晚摇头:“不想,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亚奥知道?”
“可是那和薛公子有关系呀!你们都和好了,难道他的事情还要瞒着你吗?”李光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了,还不让对方知道彼此的关系?
若是他与老大在一起了,一定要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告诉老大!
“即便两个人在一起了,我们也该留给对方空间。”燕南晚解释道,“这不算是不让我知道,只是这是他的事情,而且这个秘密有可能关乎他接下来的选择,我要等着他。若是他觉得这事可以与我说,那便与我说,若是不与我说,我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