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切还没有做好之前,他不能见韩雨潇。虽然一直都与燕南晚说想所有事情都尘埃落定之后给韩雨潇一个惊喜,实际上他是怕、
他是怕这些事情有太多的变故,现在不确定的因素实在太多,万一以后他出事了,韩雨潇肯定又要伤心一次了。
一月后。
整个京城在这个月中闹得沸沸扬扬,朝堂之上更是风声鹤唳。那些大臣这一个月来也没有来上早朝,薛增林更是省了许多事,整日里也乐得自在,整日也不管朝廷之事了,只要他还是皇上,只要他还在皇位上一日,总有一日他会将所有的仇人都一网打尽,一个不留,这皇位最终只会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皇上,今日您要去哪儿?”太监问道。
薛增林懒懒的躺在软塌上,眼都没睁一下,淡淡的说道:“今儿哪儿也不去,你下去吧!”
公公看了眼薛增林,犹豫了一会儿,欲言又止。
薛增林微微睁开眼,瞥了眼公公,问道:“还有事?”
老太监缓缓道:“皇上,秦大人在外求见。”
“他不是病的不能起床了吗?怎么还有力气来见我?”薛增林挑眉。
老太监回答道:“是让人抬着过来的,说是有十分重要的事要向皇上禀报。”
“这么重要吗?”薛增林笑了笑,“让人给他抬进来吧!”
老太监应声下去了。
薛增林倒是来了兴致,原先秦照一直躲着他,今儿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秦照竟然让人拖着病体来见他,真是稀奇。
不一会儿,秦照就被几个人抬进了御书房,一脸虚弱的样子:“皇上,老臣病入膏肓,已经起不来了。”
薛增林笑了笑:“秦大人不必多礼,秦大人拖着病体来见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皇上,老臣病了,恐怕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所以老臣想着还是告老还乡比较好。”
“告老还乡?”薛增林心中还是微微有些诧异,拖着病体来请辞,真是不知道秦照是如何想的。
秦照挣扎着要起身,道:“皇上,微臣想着既然已经活不长了,想着在临死前回老家,毕竟落叶归根,家中还有老母亲,所以请皇上恩赐。”
薛增林笑了笑,点头:“秦大人的心意我也都知道,但是朝廷如今正是用人之际,秦大人还是留下来比较好。”
“可是老臣即便留下来了,也不能为朝廷做什么,也不能为皇上分忧,所以皇上还请让老臣告老还乡吧!”
秦照是铁了心要辞官的,眼下朝廷正乱着,他绝不能留下来,更不能因为自己让薛增林拿捏着,最后去威胁别人。
薛增林看着秦照,笑的高深莫测:“秦大人为何如此着急呢?何不等着朕安稳了朝堂再说?”
“皇上,老臣是实在怕自己死的太早,怕回不到家乡了,客死他乡,怕老母亲伤心。”
薛增林道:“好,既然秦大人如此孝敬,那朕就答应了。”
“微臣谢主隆恩。”秦照虽然心中怀疑,但还是没有多问。
秦照辞官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
一日一大招秦照就听到了这个消息,原本还以为是皇上真心是让他告老还乡,可万万没想到到竟然会是这样。
他辞官的消息算说从未想过要隐瞒,可是他也没想过要大肆宣扬,这些事情除了皇上恐怕也没有别人了。
现如今整个京城都知道他辞官了,秦照想不通了,薛增林为何要如此做。按理来说,整个京城都知道他辞官了,定然引起整个朝堂的轰动,或是让各位大臣都惴惴不安,如此做法,似乎没有丝毫的好处吧!
此时,薛增林坐在御书房的凉亭中,听着身边暗卫汇报京中的各大府邸听到秦照辞官的反应,他一边听着一边笑着,似乎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一样。
“薛延那边可有消息了?”薛增林问道。
暗卫拱手尊敬道:“未曾有半分消息,他似乎是消息了一般。”
“凤兰那边了?”
“没有。”
薛增林怒了:“都这么长时间了,为何两边都是毫无消息,朕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
暗卫垂着头,一声不吭。
“查,给朕继续查,三日之内,若是查不出来,提头来见!”
暗卫应了一声,立马下去了。
薛增林想着这样做都没有将薛延与凤兰逼出来,他心里是真有点着急了。
上次他去找别人合作时,两人已经分配好了任务,他的任务就是将很多薛延与凤兰逼出来,可事实却是这一个月来他做了多是事,两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就是不出现。
难不成他算错了,这个秦照与燕南晚之间真的只是同僚之情,无半分其他关系?不然按照凤兰与薛延对燕南晚的感情,定然会将与燕南晚有些交情的人都保护得很好。
此时,春风楼中。
燕南晚、薛延与燕南晨坐在后院院子里,凌声说着秦照被准许告老还乡的消息。
话罢,燕南晚先笑了起来:“这个薛增林又在整什么幺蛾子,这一个月都没消停过。”
“无非就是逼着薛延和凤兰现身。”燕南晨扯了扯嘴角,端起石桌上的茶盏喝了两口。
薛延低头专心致志的剥着葡萄皮,丝毫不在意这个什么薛增林,将剥好的葡萄送到燕南晚嘴边,才缓缓开口:“管他想做什么,就让他自己一个人好好折腾,我们就是不出现,等他急了自然自己就会开始活动起来了。”
燕南晚伸出舌头将薛延手里的葡萄卷到嘴里,舌尖扫过薛延的指间,薛延心跟着一缩。
他望着燕南晚,瞧着她嘴边得逞的笑意,也跟着笑了起来了,轻轻的敲了敲她的额头:“又调皮了!”
燕南晚嘿嘿的笑了起来。
燕南晨瞧着两人,觉得没眼看,特别是他这个妹妹越来越像个傻子了,整日里都傻笑着:“你是个傻子吗?”
“哥哥,你这就是羡慕嫉妒恨!”燕南晚笑眯眯道,将说话,她胃里就犯了一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