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王氏再婚

等着赵墨被婆子捞起来的时候,早已是脸色煞白,哆嗦着唇瓣。

玲珑立即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给赵墨披上。

“侧妃娘娘,奴婢已经是派人去请府医了,侧妃娘娘你还好吗?”看着赵墨面无人色,玲珑心中不禁担忧不已。

此刻赵墨的腹部早已是疼痛不已,只是她在水里挣扎了好一会儿,此刻还惊魂未定,所以还没有感受到腹部的疼痛。

稍稍地缓过了一会儿,却是渐渐感受到了腹部处的异样。

“玲珑快请太医来,请太医,快。”赵墨惊慌对着玲珑道。

三皇子府也是有府医的,只是给看一些小毛病,也以便发生别的事情可以及时地处理一些事,然后等着太医再来看,而太医因为在太医院里,便是立即去请来也是要路程的。

可是赵墨隐隐感觉到,她必需地让医术好的太医来看看,因为她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肚子中的疼痛,她不该有什么侥幸,此刻赵墨早就后悔了以身来犯险。

“是,侧妃娘娘,奴婢这就去禀告皇子妃和三殿下。”要请太医还是要皇子妃的对牌或是三皇子的同意才可以去请的。

玲珑说完话便是起身朝外跑去,却是在半路的时候恰巧砰到了往这边来的三皇子和三皇子妃。

玲珑如见了救星一般,对着三皇子和三皇子妃就是砰砰地磕头,将方才的事情娓娓道来。

三皇子听完后,眉头死死地拧在一起,对着身边的侍卫吩咐,“你去请江太医过来,快一点。”

对于这个孩子,说不看重是假的,毕竟若是赵墨这个孩子生下来,便会是父皇的皇长孙,到时候便是父皇也会对自己看重的,所以三皇子不希望有什么意外。

玲珑一听却是以为三皇子是在乎赵墨才会如此,所以心中欢喜无比。

三皇子带着皇子妃朝那湖边亭走去,却是见到赵墨如落汤鸡一般瑟瑟发抖地窝在春分的怀里,而张玉茜如失了神一般站在那儿。

三皇子上官恒脸色不是很好看,却是走了过去。

赵墨见到上官恒不禁眼睛一亮,随即却是十分伤心地落泪,看着上官恒楚楚可怜。

上官恒见此,心中不禁有些柔和了一些,脱下自己的外袍给赵墨披上,随后将赵墨打横了抱了起来。

“墨儿,本殿送你回闲云院。”上官恒温和道。

而后大步朝赵墨的闲云院走去,经过张玉茜身边的时候,并没有多看张玉茜一眼。

却是蓦然走到半路的时候,赵墨苍白的小脸不禁更加的苍白,就像透明了一般,赵墨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自她的身体里流了出来,双腿间的异样更是令赵墨惊心不已。

赵墨无助地抓紧了上官恒的胸襟,惊恐道:“殿下,墨儿的小腹处好痛,殿下救救孩子,救救他。”

听着赵墨的话语,上官恒心中也是一惊,骤然感觉到自己手触到的地方带着一缕的粘稠还有血腥味,再一低头看了眼地上,自己走过的地方竟然滴了好几滴的血。

“府医呢?快叫府医过来,若是墨儿的孩子有什么事情,你们全都陪葬。”上官恒说着话,更加大步地朝闲云院急奔而去。

三皇子妃看了眼吓得面色苍白的张玉茜,对着身边的婆子道:“将张侧妃一起请到闲云院去。”

张玉茜闻言,瞪大了眼看着三皇子妃道:“不是我,是赵侧妃自己掉进湖水里,皇子妃你要相信我。”

三皇子妃怜悯地看了一眼张玉茜,她自然是知道不是张侧妃推的,她没有看到事情的经过,却是知道赵墨那不安分的性子。

更何况张侧妃才刚来三皇子府,怎么会去在她还完全不熟悉的情况下去动手呢?

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通过方才下人的禀报,众人都认为是张侧妃推的赵侧妃,便是殿下可能也是已经是相信了。

更何况看着方才赵侧妃的模样,只怕那个孩子是保不住了。

“本妃相不相信你已经是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殿下相信。”三皇子妃同情道。

张玉茜张了张嘴,到底是没有再说什么,只得同三皇子妃一同去了闲云院。

此刻闲云院的主院里,自房间中端出来一盆盆血水,三皇子面色难看地站在院子里听着赵墨自屋子里传来的痛哭声。

上官恒背在身后的双手不禁紧紧地攥在了一起。

还没有到闲云院,赵墨身上的血便越流越多,等府医到的时候,说孩子已经是流掉了。

现在不过是在给赵墨清理干净。

他登向那个位置的筹码就这样少了一个?

越想三皇子越是不甘心。

此刻见到三皇子妃和张玉茜一同进来,看到张玉茜一脸忐忑的样子,三皇子上官恒的怒火就越加地旺,大步流星过去就给了张玉茜一个耳刮子。

“贱人,才进府就跟对本殿的小皇子下手?是谁给你的胆子?”

张玉茜被打的小脸偏向了一边,等着再回过头的时候,却是那被打的那一边脸正映着五根手指印呢。

张玉茜摸了摸被打的有些麻木的脸颊,顿时委屈不已,明明她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就认为就是她推了赵墨?

“殿下,不是我,是赵姐姐自己掉进湖中的,我的丫环小梅、春柳都可以作证。”张玉茜心中愤怒无比,却还是解释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上官恒将目光落在了小梅和春柳的身上,示意她们是否看见了?

小梅见三皇子竟然打了她家小姐,当下心中便是害怕不已。

春柳更是不敢瞧三皇子一眼,从赵侧妃的孩子没有保住的时候,就注定要人来背这个锅了。

更何况当时两个主子走的近,她们这些丫环都是远远地跟在身后,根本没有瞧清到底找侧妃是怎么掉进湖中的。

更何况当时离赵侧妃最近的可不就是自家的张侧妃吗?

所以到底张侧妃有没有推,她也不敢保证。

当下便将自己所见的事情实话实说,不敢隐瞒半点。

小梅倒是替了张玉茜说话,却是被三皇子踹了一脚,因为她不过是自己猜测,并没有瞧见。

张玉茜扶着小梅,眼神冷冷地看着三皇子上官恒,心中讽刺无比,昨晚还和自己缠绵悱恻的男人,今日便是对自己无情,现在她也看出来了,三皇子上官恒不过是想找个发泄的人。

而她恰好便是这个让她发泄的人。

“我最后再说一次,人不是我推的。”张玉茜看着三皇子上官恒说道。

上官恒瞧着张玉茜高扬的下巴,还敢顶嘴,做错了事情,却是还来狡辩,上官恒对最为厌恶的就是这一类的女子。

“很好,很好,今后你便留在自己的院子里。”上官恒冷笑着道。

又对着三皇子妃和一众下人道:“你们谁也不准放她出来,本殿要看着她什么时候悔过什么时候再放她出来。”

“是,殿下。”三皇子妃轻声应道。

一众下人也是忙不迭失的附和着,立即便有识趣的婆子将张玉茜架了下去,小梅眼泪汪汪地跟在身后,只是当着三皇子等人的面不敢哭出声来。

“殿下,侧妃那边都处理好了,只是············”春分出来对着三皇子上官恒道。

脸上挂着一抹担忧,欲言又止。

“有什么就说,何必吞吞吐吐的!”三皇子不耐烦说道。

本就无辜失去一个筹码,这让三皇子的心情怎么会好?

春分不敢再拖拉,立马倒豆子一般一口气说完了。

原来赵墨得知失去孩子之后,便是已经是失去了精神,此刻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

而春分出来禀报无非是希望三皇子能够进去劝劝赵墨。

只是此刻的上官恒却是没有一点的去安慰赵墨的心情,在心中也是隐隐对赵墨是有这责怪的。

若非赵墨出来,也就不会有这么个事情,要是赵墨安安静静地呆在自己的院子里,这个孩子也就好好地。

“苒月,回端苒院。”三皇子对着皇子妃苒月道。

“你们好好照顾侧妃就是。”临走前,三皇子到底的还是对着春分等人吩咐道。

等着三皇子和皇子妃离开后,春分这才进了屋子。

春分挑了帘子进了屋子,便是见到玲珑红着眼眶守在赵墨的身边。

而赵墨则是目光无神地躺在床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床顶。

玲珑捻着帕子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哽咽着道:“侧妃你先喝口药好吗?”这个刚刚小产了,太医吩咐了一定要按时喝他开的药,可是侧妃现在一动不动的,便是喂了药,也是不肯张开嘴咽下。

这口如何是好?要是不喝药如何能够恢复好身子?

玲珑不住地劝着话,可是赵墨却是如没有听到一般。

玲珑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去,见是春分,便问道:“殿下呢?”

不是让春分去请殿下进来的吗?怎么不见殿下进来。

春分低着头支支吾吾,“殿下吩咐咱们好好照顾侧妃。”至于别的,即便春分没有多说,玲珑也是能够猜到殿下定然是离开闲云院了。

赵墨听着春分的话,眼睛动了动,随后沙哑着嗓子对着玲珑道:“扶我起来。”

玲珑听到赵墨的话很是惊喜,立即小心地将赵墨扶了起来,春分又给赵墨垫了一个软枕在身后靠着。

赵墨瞥了一眼玲珑手上的汤药,哑着嗓音道:“把药拿来。”

“是,侧妃。”玲珑立即将瓷碗递给了赵墨,药已经是不烫了,赵墨一饮而尽,药的苦味令她好看的眉头皱了皱,春分立即端了一碟蜜饯给赵墨。

赵墨捏了一颗放在嘴里,这才舒展了眉头。

手却是不自觉抚上自己的腹部,却是发现那里是平坦的,不再是隆起的。

这才想起,她的孩子是真的没有了。

赵墨心中后悔不已,她不该那以身去犯险。

很快赵墨便将自己的错归在了张玉茜的身上,都是张玉茜的错,若不是她,她的孩子是不会掉的。

张玉茜是害死她孩子的凶手,她要为她的那无辜的孩子报仇。

赵墨心中的恨意如野草一般疯狂地生长。

“春分,殿下对张侧妃怎么处置的?”众目睽睽之下,张玉茜推了自己的罪名是逃脱不掉的。

春分打了一个哆嗦,不看去看赵墨的眼睛,“王爷禁了张侧妃的足,说是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呵,我的孩子才换来一个禁足?殿下怎么能如此轻易地放过那个贱人?”赵墨冷笑道。

玲珑和春分将头低的更加低了,不敢去应声。

玲珑却是知道这落水一事,是自己侧妃偷鸡不成蚀把米,但是现在侧妃明显是将事情推在了张侧妃的身上了。

但是这样的事情,自己想想也就是,可是不敢当着赵墨的面说。

赵墨玉貌花容的脸上露出一抹恶毒的笑容。

“你们两个给我吩咐人好好地照顾照顾张侧妃,可是千万给伺候好了。”赵墨特意咬重了‘照顾照顾’这个四个字,相信玲珑和春分定然会领会自己的意思。

“是,侧妃放心,奴婢一定会通知下去,会让张侧妃每天都生活在水生火热中的。”

玲珑殷勤地谄媚道。

“很好,银子在梳妆台上,需要多少自己去拿。”赵墨心中恨毒了张玉茜,所以只要能够让张玉茜生活的痛苦,她就高兴。

至于银子,只要她尽快养好身子,再夺得殿下的宠爱,一切都会有的。

玲珑闻言顿时一喜,有银子办事自然是事半功倍。

连连谢过赵墨,拿了五十两银子便出去办事去了。

于是乎张玉茜吃晚膳的时候,便是已经是领略到了在三皇子府失宠的日子是什么样子的。

院里的下人只余下张玉茜自己从张府里带来的丫环小梅和小菊,其他的下人却是都被撤走了。

而她的院子却是被两个粗壮的婆子守住了,不让张玉茜出自己的院子。

饭菜从原先的白饭蔬菜,到清粥小菜,再到稀得可以照出人影的白水粥,到了最后竟然是直接给了馊了的食物,而且衣裳什么地也是要自己清洗,没有人还记得还有她们这么些人。

张玉茜的小脸很快瘦得只有巴掌大,她不能出去,但是小梅和小菊却是要出去领饭菜什么的。

可是没有少受人欺负,小菊最终却是投奔了赵墨那边去,只余下小梅一个人伺候张玉茜。

原本就是受尽欺压的张玉茜,在小菊的背弃后,更是如压了稻草的骆驼。

张玉茜心中难受不已,更是后悔不已,在每一个日夜里她对于赵涵彦的思念更加的清晰和浓烈。

张玉茜不止一次地再想当初为什么自己要放弃赵涵彦?

若是有如果她不会再放弃,她已经是知道错了。

这样想着,日子在张玉茜的后悔中过去了,秋季离去,入冬了天气渐渐寒冷了。

三皇子府所以的人都已经是开始穿上冬衣了,可是唯独张玉茜的院子好似被人遗忘了一般。

张玉茜和小梅还穿着刚入府从张府带来的秋装,冻得瑟瑟发抖。

便是她们盖的锦被也是秋季的被子,根本御不了寒。

尤其糟糕的是,她们的院子里还没有发放银丝炭,便是一块普通的炭也没有。

因为寒冷,张玉茜便让小梅和自己一起睡一张床,将两张秋耳被盖在一起都是还能够感觉到冷。

夜里的寒风吹得呼呼作响,小梅在灌了暖水壶,抖了抖身上的寒气,这才进了屋子,将暖水壶塞进张玉茜的被窝中,哈着手,给张玉茜掖紧了被子,这才自己躺在一边。

想着外面的天气,只怕过几日是会更加的寒冷,她们这样始终不是办法。

便想着开口劝一劝张玉茜。

“小姐,要不写封信给夫人吧,让夫人给点银子,咱们也好过冬。”自从小菊背弃了侧妃后,小姐便不肯让自己再称呼她为侧妃,而是让自己唤回她小姐。

若是小姐能够写信,到时有了银子便可以让皇子府里的下人给她们送点厚衣服和炭过来,这个冬天也就会好过一些了。

更何况现在还没有下雪便已经是这么寒冷了,若是下了雪,那她们铁定会冻成冰棍的。

张玉茜主动牵起小梅的手帮着她搓搓手,让她的手暖和一点。

“小梅,我不会写信的,自我离开张府便已经是和他们没有关系了,所以我便是冻死了也不会写信回去。”

张玉茜想起自己的父母便是数不尽的恨意,她受的苦越多便是越恨张御史夫妇。

还有赵墨那个贱人,她陷害自己,让自己过的这么般猪狗不如。

小梅张了张嘴,到底是没有再劝。

只是心中却是在为她们的将来担忧,她没有想着去背叛张玉茜,她这条命便是张玉茜当初在街上看她可怜买下来的,所以她会一辈子跟着小姐的,即便是死也是愿意。

这样想着便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张玉茜见小梅睡着了,便也将暖水壶往小梅的那一边放了放,这才睡下。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张玉茜悠悠转醒。

有些冷,便想着起床活动活动,也不至于太冷了。

由于小梅睡在床边便轻声唤道:“小梅,起来了,小梅,起来了。”

却是不见小梅应声,甚至是连动一动也没有。

张玉茜心中微惊,轻轻地伸手推了推小梅,却是发现小梅的身上滚烫不已。

张玉茜连忙将小梅掰过来一看,见她紧闭着眼,额头却是滚烫滚烫的。

张玉茜的心中顿时慌乱不已,小梅一定是着凉了,一直以来从厨房领来的食物都只顾一个人吃,每次小梅都是只吃一点,都留给了自己。

在寒冷的冬季没有足够的食物,没有足够的保温措施,也就不怪小梅会病倒。

她就这么一个忠心的丫环在身边了,她不能够让她有事,对了,只要看了府医就会好的,找府医,她得帮小梅找府医。

张玉茜爬了起来快速地穿了衣裳,又将被子都给小梅盖上,又拿来柜子中所有的衣裳给小梅盖在上方,这才出了门,朝院子走去。

“张侧妃请留步,这外面你不能出去。”两个守院子的婆子见张玉茜行色匆匆要出去,急忙拦住了。

“小梅病了,麻烦两位妈妈行行好,帮忙请一下府医过来,玉茜感激不尽。”张玉茜皱着眉对着两个婆子祈求道。

“不好意思,老奴们只负责看院子,不得离开半步。”其中一个婆子板着脸道。

她们可是收了赵侧妃的好处,要守好张侧妃的院子。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小梅真的病的很严重,若是没有府医看是不行的,算我求求你们了,你们的大恩我一定铭记在心。”张玉茜放下所有的尊严对着两个婆子恳求。

“一个丫环而已,死了也就死了,侧妃何必如此劳动大架,外面风大,侧妃娘娘还是进屋去吧。”那个交为矮胖的婆子,剔着牙说道。

早上她刚啃了个猪蹄,到现在还塞牙。

“许姐姐说的是,看侧妃这个柔弱的身子骨,小心一会儿风大,将你吹走了,到时候殿下还得问老奴们罪呢,为了你的安全你还是回屋去吧。”高胖的婆子看着矮胖的婆子笑着道。

话语中尽是嘲讽。

气得张玉茜瑟瑟发抖,这些个刁奴,看她不受宠竟是如此地折辱自己。

“我求你们了,我这儿还有一个翡翠镯子,给你们,求你们帮我请府医过来了。”张玉茜为了小梅的命,终是忍下这口气,从自己的手腕手褪下如今唯一值钱的物件,塞给那个较为高胖的婆子。

高胖的婆子垫了垫手里的翡翠镯子,又见那没有杂质便是是上好的镯子。

高胖的婆子这才笑着道:“如此老奴便勉强收下吧,那妈妈我就当日行一善吧。”说着不顾那矮胖婆子不赞成的眼神,便是应下了。

张玉茜狂喜不已,连连道谢。

“好了,老奴这就去请,侧妃娘娘还是先进去等着吧。”

说着便扭着肥硕的屁股朝外走去。

“我就再这儿等就好,辛苦妈妈了。”张玉茜欣喜道。

小梅这下有救了,真好。

那矮胖的婆子依然守在院门口,不屑地撇撇嘴。

话说那高胖的婆子出了张玉茜的视线,便是躲到一旁的角落风吹不到的地方,从自己口袋里摸出一把瓜子来,一个一个地磕了起来。

等着磕好了一把瓜子后,见时间差不多,这才扭着水桶腰朝张玉茜的院子走去。

张玉茜望穿秋水地看着远方,等待着那个胖婆子。

终于张玉茜的视线里出现了一抹褐色穿着褙子的高胖婆子的身影。

张玉茜高兴不已,却是慢慢地张玉茜的笑脸僵在脸上。

因为她并没有看到府医的身影。

却是又在心中安慰自己也许那府医晚一会儿到。

等着高胖的婆子走近了,张玉茜便是迫不及待地拉着婆子的手急切道:“府医呢?可是说了何时来?”

那婆子一把挥开张玉茜的手,道:“府医刚好被赵侧妃叫了去了,不在呢。”

她说被赵侧妃叫了去也不过是随口扯的一个慌,她根本就没有去叫。

张玉茜再次拉了那高胖婆子的手道:“那你就再去赵侧妃的院子里请啊,她总不可能一直让府医呆在那儿的。”

高胖的婆子见张玉茜不识相,一把推开了张玉茜,嗤笑道“哟,张侧妃你脸可真大,还敢和赵侧妃抢人?滚····滚·····老娘可是跑不动了,除非你再拿点值钱的来,老奴倒是可以考虑再跑一趟。”

那高婆子得意地笑道。

张玉茜指着她们的手不住地颤抖。

她算是知道了,她们根本就是在炸她最后的财务,也根本没有帮自己请府医。

那矮胖的婆子见那高胖的婆子话有些过了,便是给她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适可而止。

那高婆子却是不以为意,一个失了宸的妾而已,还能将自己怎么了?现在还不是连自己一个下人都不如?

张玉茜最终失魂落魄地回了屋子,看着小梅越来越烫的身子,气息也是越来的越落。

张玉茜痛哭不已,都是她没有用,不然就不会连自己的丫环都护不住。

张玉茜的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这才个狗眼看人低的下人,还有赵墨这个罪魁祸首。

她不争不抢,他们却当她软弱可欺,谁都来踩一脚。

张玉茜握紧了拳头,看着小梅因为烧红了的脸和紧闭的双眼,她知道没有大夫看,小梅根本活不了。

张玉茜轻轻地拿起一旁的另一个枕头,缓缓地放在小梅的脸上,眼泪如水一般流不住。

“小梅,对不起,是小姐我没有用,看着你痛苦我更痛苦,你放心地去吧,我会给你报仇的,我会让这些害死你的人,一个一个地下去陪你,不要怪我,小姐我都是为了你好。”

说着话,手中的力气慢慢地加重,将小梅的口鼻捂得死死的。

因为不能呼吸,小梅的手脚开始乱挥乱蹬,小梅蓦然睁开眼睛看着张玉茜一脸狰狞地捂着自己。

小梅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看着张玉茜,眼中写满了为什么?

看着小梅的样子,张玉茜害怕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整个枕头压在小梅的脸上。

可是自己却是不敢去看小梅。

在感觉到小梅没有动静的时候,这才轻轻地移开了枕头,便见到小梅眼睛突大正看着自己,人去没有了声息,张玉茜啊地一声,吓得后退了几步。

嘴中念念道:“是赵墨和那些踩高捧低的下人害死你的,小姐我是为了不让你多受罪,你要明白,对就是这样的,是那些个贱人害得你的。”

张玉茜这样想着心中顿时也就安定了很多,而后将那被子拉高盖住小梅的脸,这才在椅子上坐下。

自己该怎么得到三皇子的注意?

如今在三皇子府,只有得到了三皇子的宠爱,她才能将这些个仇人一个个地踩在脚底下。

有了目标,张玉茜的心顿时安定了下来。

彦哥哥不是我不等你,而是环境逼人,你放心我永远最爱的还是你,等到我有能力了,已经会努力去和你在一起,到时茜儿便是不会再去放弃你。

其实张玉茜的内心深处不过是不想再受苦了,可是她却少一个借口,只有小梅死了,她才能给以复仇为借口再去博得三皇子的宠爱。

········································

这边赵悦和上官宸正在将军府帮着王若惜和方羽筹备婚礼。

热热闹闹的,明日便是王若惜和方羽大婚的日子。

由于是二婚,王若惜便是不想大办,只是想着请几个较好的人家过来吃顿喜宴也就是了。

对此方羽是完全没有意见,只要能够娶到王若惜他就心满意足了。

而且他现在不做暗卫了,他现在的身边是王家的一名远房表亲。

与王家喜乐融融的气氛不同,此刻的赵家简直的绿雾蒙照啊。

赵明笙得知了王若惜即将成婚的消息当即便是怒火滔天,尤其是不知道从哪里得知王氏还是怀着身孕要嫁给别人。

更是令赵明笙感觉头顶绿帽,简直有种要将人撕碎了冲动。

若不是赵老夫人拦着赵明笙早就提刀去了将军府。

“笙儿,母亲问你,你老实回答,王氏那个贱人肚子的种怀得可是你的?”

赵老夫人神情严肃道。

赵明笙一脸地阴鸷,想起和王氏和离亲欢好过两次(其实都是方羽的药让他产生的幻想。)

便是确定道:“是儿子的。”

只要一想到王氏是要带着他的种嫁给别的男人,他就淡定不了。

赵老夫人得了确定的答案,心中也有了数,想起赵家子嗣少的原因。

“绝对不能让王氏那个贱妇嫁给别人,既然她怀的是我赵家的子孙便,是不能让咱们赵家的子孙将来认别人做祖宗,笙儿你一定要阻止。”

“将王氏接过来吧,给个贵妾的身份吧,老身也就不计较她还要再嫁之事,到时候好好地将孩子生下来,老身亲自教导,免得被王氏带歪了。”赵夫人想起赵悦和赵涵彦都是忤逆之极,便是不愿意再让王氏教养孩子了,免得祸害了。

“母亲不说,我也正有这个意思。”赵明笙气得都有些肚子疼了。

实在是太可恶了,等着王氏生下孩子后,定然要好好地教训一番,看她还敢不敢红杏出墙,竟然还敢想着嫁给别人,真是气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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