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皇后盯着慕容紫淑的眼睛恨不得将慕容紫淑拆其骨吃其肉。
慕容紫淑轻轻地摇了摇头,对于周皇后根深蒂固的固执,即便是她解释再多也无用,更何况她与周皇后之间早已经是没有和好的必要。
“本宫今日来看你不过是来送你一程,可不是来与秀歆姐姐你叙旧的。”慕容紫淑笑得明艳动人道。
周皇后闻言吃惊地看着慕容紫淑,这人莫不是疯了?
即便是皇上废了她,却也是不敢要她的性命的,她凭什么大言不惭?
“你敢!本宫是周家女,只要有本宫哥哥在一天便是会护着本宫一天,哪怕是皇上也不敢轻易要本宫的命。”
周皇后底气十足地看着慕容紫淑。
慕容紫淑嫣然一笑,“周秀歆,你莫不是当了十几年的皇后就变的如此的天真?”
听着慕容紫淑讽刺十足的话语,周皇后是又气又怒,这个贱人竟然嘲笑她。
“慕容紫淑你失心疯了吧?还是想杀本宫想疯了?别白日做梦了,莫不是你背着皇上来的?本宫告诉你,本宫若是少了一根毫毛,本宫的哥哥不会饶了你的。”
如果这慕容紫淑是背着皇上来的,哪倒是有极大的可能。
这样想着周皇后的心底倒是有些惧怕,毕竟她还不想死,她还没有看着翊儿登上那个位置,也还没有当上这大运国的太后。
如何会想死?
慕容紫淑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让原本清冷的屋子倒是有那么一点生气。
“你笑什么!”周皇后看着突然大笑的慕容紫淑怒声道。
“笑什么?自然是笑你傻,这宫中有什么事情能够满得了上官启?本宫也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瞒着任何人。”慕容紫淑冷冷说道。
“你什么意思,皇上不可能任由你胡来的,你少拿皇上来唬本宫。”周皇后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慕容紫淑的话。
心底却是隐隐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慕容紫淑所言都是真的。
“呵呵··········你以为上官启这样的人,这么多年来就甘心被周权生牵制着?他不过是缺少一个成熟的时机罢了,你放心,等你下了地狱后,你们周家包括周权生都是会下来陪你,不会让你寂寞的。”
慕容紫淑的美眸中尽是解气,当年的悲剧有一半是这周权生和周秀歆引起的,凡是参与杀害浚哥哥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来人。”不等周皇后说话,慕容紫淑已经是冲着门外的宫婢唤道。
“贵妃娘娘请吩咐。”二人齐步进了内室,对着慕容紫淑恭敬道。
“将本宫准备的物件取来,让咱们的皇后娘娘选一选。”慕容紫淑对着宫婢吩咐,又扭头看着周皇后淡漠道:“也算是全了咱们姐妹一场,到了下面也别惦记着,本宫我会尽快将秀歆姐姐的亲人,一个一个的送来与姐姐团聚,绝对不会让你寂寞的。”
慕容紫淑的话才落下,便见有宫婢端着朱红的托盘款步进来,上方摆着一条白绫,一方匕首,一小瓷瓶,一共这三一样东西。
从来都是她给人赐这些东西的,不曾想竟然有一天会有人来给自己这些东西。
周秀歆的小脸霎时血色退得一干二净,看着从外面进来两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嬷嬷,板着脸朝着自己走来。
周秀歆这才算是明白了慕容紫淑这个贱人今日是铁了心要要自己的性命。
只是面对死亡,周秀歆却是忍不住地胆怯。
“紫淑,你我好歹姐妹一场,你忘了当年咱们的情分?你就真的能够狠心地想要我死吗?紫淑,当年的事,姐姐知道错了,今后都会在这儿冷宫中日夜为妹妹祈祷,姐姐已经是被废了皇后之位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你就饶了我吧。”
见慕容紫淑没有丝毫动容,周皇后不由急促道:“你看看姐姐身处的环境便知道姐姐现在的日子过的还不如乞丐呢,你就让姐姐在冷宫中自生自灭,何必要脏了妹妹的手?紫淑,你饶姐姐一名好吗?”
“周秀歆,你就省省你那些好言巧语吧,本宫是不会再相信你的,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你还是赶紧选一样吧。”
慕容紫淑无视周皇后脸上的楚楚可怜,挑眉扫了一眼朱红的托盘上。
“不,本宫哪一样都不选,本宫不要死,本宫要见皇上,皇上一定不会这样子对本宫的。”周秀歆一边摇着头道,又一边往后方退去。
见那两个老嬷嬷朝着自己靠近,周皇后立即拼着命撞开了其中一人,便是企图朝外面跑去,只要逃离这儿,去德妃的宫中便是会没有性命这危。
小宫女被周皇后撞得一个趔趄。
眼见就要出了门槛,肩膀上却是蓦然搭上了一只柔弱无骨的手,而后便是觉得肩膀一疼,周秀歆的脚裸也是被踹得生疼,顿时失去了行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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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淑毫不留情地将周秀歆的肩膀捏住。
“想跑?”慕容紫淑有些不悦地看着周秀歆。
“既然周皇后不愿意选,那边你们便帮一帮周皇后选一样,送她上路吧。”慕容紫淑冷眼看着身后的宫人道。
“是,贵妃娘娘。”一老嬷嬷应声,又瞧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周皇后阴测测道:“依照老奴看,还是这鹤顶红最为好,只需一点,便是足以毙命,也甚得挣扎得痛苦。”
接着又讨好地看向慕容紫淑道:“贵妃娘娘你看如何?”
“你这刁奴,本宫的皇儿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狗奴才··········”周皇后一脸狠色地对着方才提议的嬷嬷吼道。
“本宫听着甚好,便照嬷嬷说的办吧。”慕容紫淑不理会叫器的周皇后,很是大方地赞赏道。
“嗳,多谢贵妃娘娘夸赞。”那老嬷嬷殷勤地笑得开怀。
说着便是将揪着周皇后的头发,将周皇后拖了进内室,对着一边的宫婢道:“还不快将那鹤顶红拿来,留着当饭吃吗?”
小宫女听到那嬷嬷的话语,差点手一抖,心中诽腹:她又不是活腻歪了,哪里会将那鹤顶红当饭吃。
握住了鹤顶红的小瓷瓶递给了那嬷嬷。
周皇后被那嬷嬷拽住了长发,受制于人,头发被扯得连带着头皮都要被扯掉的感觉,疼地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见对方掰开了红木筛就给自己灌下那剧毒之物,顿时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一声凤眸充满了毒蛇的阴冷感,“你们这些贱人帮着慕容紫淑这个老贱人毒害本宫,本宫即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嬷嬷听着周皇后令人不喜的话语,顿时对着周皇后的脸便是抽了过去。
“死到临头竟然还跟大言不惭,也不怕下了地狱被勾了舌头,哼,你们都抓紧了这个贱妇,老奴这就送你上路。”
其他人闻言顿时使出了全部的力气将周皇后抓得动弹不得。
那嬷嬷一手掰开了周皇后紧闭的嘴巴,将手中的鹤顶红全部给周皇后灌了下去。
由于周皇后的挣扎,鹤顶红倒是进了一半腹中,另一半顺着她的下颚流进衣领中。
见完事了,几人这才松开了周皇后,周皇后立即如一坨烂泥一半倒在了地上。
腹中一阵翻天覆地的剧痛,涌起一抹血腥,黑色的血液自周皇后的口中溢出来。
周皇后眼睛死死地盯着慕容紫淑一脸淡然的模样,眼中是浓浓的不甘心。
想她周秀歆算计了一辈子,最终却是落得这样的下场,如何能够甘心?
周皇后来不及说出半个字,便已经是断了气,只是即便是断了气也是死不瞑目,眼睛带着怨恨和不甘盯着慕容紫淑看。
亲眼看着周秀歆断了气,慕容紫淑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脑海中不断地闪过一幕幕年轻时候的画面。
那个时候她和姐姐还有哥哥一起出使大运国,在大运国的日子里她认识了上官浚,上官启,上官睿,周秀歆,沐嫣然等人。
她自小的性感便是不羁,当初几个年轻人聚在一起也玩得来,大家也没有那么多的心计。
不想在她嫁给上官浚之后,这一切都变了,便是昔日的好姐妹周秀歆竟然想要自己的命,还联合人算计自己的丈夫。
而只有她还傻傻得当他们是好人,若不是她亲眼目睹了浚哥哥的死,听到周权生和上官启的对话,她还不知道原来这里么有那么多的算计。
她说过这些害得浚哥哥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而周秀歆不过是一个开头罢了。
“取下她的头颅,送到周相府。”慕容紫淑出了屋子,抬头看着天上的乌云,淡淡开口道。
柔软的声音中含着一缕彻骨的冷意。
听到慕容紫淑的话语的宫人,顿时惊起了一身的鸡婆疙瘩。
贵妃娘娘竟然要将周皇后的头砍下来,还要送到周相府。
这不是一种变像的挑衅吗?
听无人应声,慕容紫淑声音不禁更加冷了,“需要本宫再说一遍?”
宫人们身子顿时抖了一下,急忙应声“奴婢们尊贵妃娘娘懿旨。”
“嗯,办好了事情再回娴吟宫。”慕容紫淑扫了一眼身后的面色各异的宫人。
说完也就不再管她们再想什么,便是已经举步出了冷宫。
看着冷风中身形孤单纤细的贵妃,被留下的宫人不由面面相觑。
谁敢去周相府送人头?要是让周相爷看到了他亲妹子的人头,那自己还不得被周相爷的怒火劈了?
只是贵妃娘娘的吩咐又不能不做,她们真的是左右为难。
最后一年长的嬷嬷提议先将周皇后的人头取下来,而后直接扔了人头在周相府外就走,也就避免了被周相爷迁怒的危险,还能够完成贵妃娘娘的命令。
于是乎这个提议被众人通过了去。
于是众人便是立即展开了行动·····················
慕容紫淑离开了冷宫不去管那些宫人会怎么做?
她只要知道最终的结果便是好了。
虽然上官启不介意自己杀了周秀歆,但却是没有让自己将周秀歆的人头送去周相府。
可是她便是偏偏要这么做,她就是要周权生暴怒,然后周权生才会和上官启咬起来。
无论最后是周权生杀了上官启,还是上官启杀了周权生,亦或是上官启和周权生两败俱伤,都是好的。
她只需要静静地看着他们自相残杀就好。
这样想着,慕容紫淑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明艳动人。
··········································
果然在周权生看到周秀歆死气沉沉惊悚的头颅时,立即便是吐出了一口老血来。
将自己的拳头捏的咯吱响。
他知道上官启将自己的妹子给废了,却是没有想到上官启竟然敢要了他妹子的性命,还将她的头颅取了下来,还给自己送了来。
他这是**裸的挑衅啊!
也就是说他在向他开战!
上官启简直是欺人太甚,他周权生若是不做点什么,岂不就是怕了他上官启?
上官启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竟然敢这么对他的妹子!
怪不得上官启这些天来,在朝堂上不时地对着他周家的门生下手,不是贬就是流放了,感情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等着上官翊知道周皇后殒命的时候,已经是几个小时候了。
上官翊急匆匆地赶到了周相府,却是见到了那个死不瞑目的头颅,而头颅的主人正是自己的母亲。
上官翊虽然对周皇后的感情并不生,但是此刻见到自己的生母这番模样,上官翊倒是有那么一些伤感。
如今他没有了皇后的依仗,便是手底下支持自己的人也大都是周权生的人,所以他不得不在周权生的面前装悲伤。
“舅舅,到底是谁将母后杀害了?侄儿要将他碎尸万段给母后报仇。”上官翊的鹰眼中透着浓浓的悲伤。
上官翊一直都唤周权生为舅舅,谦虚地称自己为侄儿来以示亲近。
曾经的上官翊若是这样,周权生一定是会欣慰的,但是此刻看着上官翊和上官启那双一模一样的鹰眼,周权生便是觉得膈应的很。
回忆起当初的上官启可不就是如现在的上官翊一般的谦虚有礼,可是如今还不是说翻脸就翻脸了,所以从前全心支持上官翊的心态也是没有了。
若是上官翊再十几年后一如现在的上官启,那他不是白忙活一场了?
蓦然间周权生的脑海里蹦出一句话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凭什么天下就是上官家的?凭什么他要辛辛苦苦地白忙活一场?
周权生的脑海中已然有了主意,他想他该换个活法了。
只是他却是需要上官翊的,等着帮上官翊夺得皇位后,他便挟天子以令诸侯,岂不快哉?
周权生心中有了主意,故作伤痛道:“翊儿,你母后是被你父皇残忍杀害的,翊儿你切莫太过悲伤,舅舅永远站在你背后的。”
上官翊装作深受打击地后退了几步,“怎么会这样?父皇怎么能够如此狠心?舅舅,翊儿现在只要你和相府了。”
周权生拍了拍了上官翊的肩膀,叹息道:“你父皇真是糊涂的紧,近来一段时间皇上动作频频,咱们这一派的官员接连被查出有问题,不是被贬,就是被流放,如此下去,皇上早晚有一天会动到你我我头上,翊儿你要早作打算。”
上官翊听到周权生的话,心中一惊,近来父皇的动作他也是知道的,他以为是老三在背后搞鬼,却是没有想到竟然是父皇要收拾他们。
那么父皇他是属意于老三吗?
所以这是要帮老三清理自己这个障碍吗?
上官翊的心中泛凉,心中随之母后的死,不由有些慌。
周荣侃面色淡然,“表弟,为今之计,表哥倒是有一计可解其忧,只是不知表弟听不听。”
周权生瞧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心中了然,自己这个儿子一直都是和自己极有灵犀。
上官翊,道:“表哥,何事你就直说就是,咱们之间有什么可见外的?”
周荣侃哈哈大笑一声,“表弟好样的,如今皇上明显是容不下咱们,表弟你还在犹豫什么?”
上官翊心中惊起了惊涛骇浪,周权生只做不语,默默地坐在一边。
“表哥你的·····你的意思是·····?”是自己想的那样的吗?上官翊心中有些发虚。
“表哥就是那个意思,他不仁,咱们不义,端看表弟敢不敢?”周荣侃眯了眯眼,阴冷道。
上官翊眼中闪过一抹犹豫,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去造反,哪怕他和老三再怎么争夺也不曾想过去造反。
他是大皇子,又是正宫皇后所处,正经的嫡出,怎么说他都是最有优势的。
不想一朝惊变,难道真的只要这么一条路可以走了吗?
上官翊的心中忐忑了,若是造反了,哪怕最后成功了,也是会背上乱臣贼子的名声。
“当然了若是表弟愿意束手就恻,表哥和父亲也是不会说什么的,也愿意和表弟在他日一起成为阶下囚。”周荣侃低低说道,话语中含着一丝真诚。
上官翊听到成为阶下囚的时候,心中一颤,不行,他不能够成为阶下囚,若是让老三上了位,等着他的就是死。
上官翊将心中所有的犹豫统统割舍下,心一狠,“表哥说的对,我们谁也不能够成为阶下囚,我们不仅要为自己,还要为咱们周家的族人们着想。”
“哈哈,表弟果然深明大义,周家有表弟在,何愁不兴荣?放心,表哥和父亲还有咱们周家的族人都会无条件地支持着表弟。”
周荣侃拍着上官翊的手臂道。
周权生这个时候却是说话,“既然翊儿有心,我这个做舅舅的如何能不支持,舅舅一定全力以赴送你上那个最为尊贵的位置。”
“舅舅,表哥你们对我真好,等着翊儿登上那个位置后,一定封舅舅为异姓王,也封表哥为侯爷。”上官翊也好不吝啬地许诺道。
只是周权生和周荣侃暗中对视一眼却是嗤之以鼻。
他们目标可不紧紧就是做个异姓王爷,再尊贵的王爷也终究只是王爷罢了,哪里有个至高无上的权利来的耀眼?
只是现在还不是想这个时候,现在最为重要的是将上官启拉下皇位。
“翊儿有心了,舅舅和你表哥心领了,但是我们需要好好地筹划一下如何行动?毕竟看着皇上的样子,只怕是很快就要动到我们身上了,咱们必须要赶快杀他一个措手不及才行。”周权生不愧是老奸巨猾,看问题透彻,三言两语已经是抓住关键之处。
“舅舅所言甚是,翊儿都听舅舅的就是。”上官翊对着周权生说道。
周权生点头,道:“你们随我来,咱们到书房中详细地计划一番,此事必须万无一失。”
二人赞同,便是跟着周权生一去前一后地进了书房中···························
几个小时候,等着三人再从书房中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计划好多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将纷纷去实现来。
京都中很快就要刮起一番的风雨了,而且还是暴风雨。
无论相府中这边如何计划,宸王府中赵悦都是安安静静地养胎,王若惜得知自己的女儿有了身孕,硬是挺着好几个月的大肚子在方羽的陪同下,来宸王府看自己的女儿。
王若惜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快接近中午的时候,赵悦见到自己的母亲还是很意外的,毕竟她还没有通知自己的母亲自己有身孕的事情,可是母亲却是已经知晓了。
很明显,这肯定是上官宸让人通知的。
对于上官宸的细心,赵悦心中暖暖的。
“悦儿,几个月了?可是起反应了没有?”王若惜挺着看起来有六七个月大的大肚子,面色红润,身材也丰韵了不少。
看起来倒是别有一样风情。
赵悦抿唇笑笑,道:“才一个多月,就是老是犯恶心。”
瞧了一眼自己母亲的肚子,笑着对青柚道:“去我屋中的柜子里的那几件细棉布婴儿裳给母亲拿来。”
“母亲你一会儿带回去,这是给弟弟准备的。”赵悦笑着对王若惜说道。
“是,王妃,奴婢这就去。”青柚笑嘻嘻地进了内室的暖阁里。
王若惜褶着秀眉道:“我是来看你,你怎生给我拿东西带?真是的,如今你也怀孕了,留着给孩儿用吧,我这肚子中的还不知是男还的女呢。”
“这原本就是给弟弟准备的,这细棉布做的衣裳穿着对小孩的皮肤好,青柚的手艺也好将每一件衣裳都做的十分精致舒服,你看看定然是喜欢的,我这肚子中的小家伙晚一些准备就是,母亲你就收下吧,这是我这个做姐姐的心意,母亲你可不能阻止哦。”赵悦撅着小嘴说道。
说得王若惜哑口无言,最后只能够答应下来,再瞧着青柚拿出来的那一件件小衣裳,果真是讨喜的很。
王若惜也就不再纠结了。
“悦儿,你和宸儿相处的如何?宸儿对你可好?”虽然瞧着自己的女儿气色很好,但是王若惜还是想着问一问,这是她的女儿,她自然是十分在乎的。
“阿宸他对我很好,母亲放心。”赵悦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来。
见此王若惜也就彻底放下了心,只是想起自己好像还不知道悦儿是和宸儿如何相识的,不由想着八卦。
“悦儿,你从未告诉过母亲,你和宸儿是如何相识的?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母亲现在是好奇的很。”王若惜笑着打趣道。
赵悦听着自己母亲的话,原本幸福的脸上不由一顿,正欲回答母亲自己和阿宸的相识最初,“母亲,我和阿宸·········我和·····阿宸······我········”
赵悦话音不禁顿了又顿,赵悦微微褶着眉头,头有些痛,她似乎····她似乎···想不起和阿宸的认识的最初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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