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都是英雄,却未免有贼人要玷污他们

他二人匆忙之间,都未能注意脚下阶梯,还以为路有很长,终于到达终点时候,却觉得下面应该依旧是阶梯,导致二人踏实是腿软,双双摔倒在地。

自地面爬起,雨塞晚道:“你没有回去是对的。”

支侵陵道:“但做正确的事并不代表就是我们心中想要的。”

雨塞晚蓦然回首看他:“我们想要什么?想要他们一个一个牺牲吗?支侵陵,我早就看出你有点不对劲,但却没想到你是如此狠心!你跟我说需要很长时间,可是,你挖坑活埋敌特的时候可不是这样。你以为我当时全是为着考验他们才不出手吗?不,不是的!我是真的没有办法救他们,可是,你明明有办法有能力,偏偏一声不吭,而且装作自己很费力的样子。支侵陵,现在你面前只有我一个而且几乎没有还手的能力,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了吧?!”

支侵陵看向前方黑暗:“我们难道不应该先探查一下这里面吗?”

雨塞晚冷声道:“同样是死,有什么区别吗?”

支侵陵抿嘴,许久,雨塞晚都要不耐烦,他方才说道:“我并不是故意要害他们,也是打算救他们,可是,你知道吗,我们局里可不止这两个叛徒,可不是真的没有敌特!”

雨塞晚愣住:“你是说......”

支侵陵叹息道:“当年敌特炮口对准天安门这件事你知道吧?你想想,在我们的控制下,他凭什么能那样?”

雨塞晚皱眉:“当年不是对国家部门进行了一次清理吗?”

支侵陵苦笑:“真正恐怖的敌特都是有如附骨之蛆,是很难剔除的调查部、公安部、统战部和国防部都有他们的人员渗透,无论是对岸,是苏修,是美帝,都不想我们好下去,不像我们强大起来。政务院公布的政务院下属机构中没有提到我们,难道他们就没有怀疑吗?他们就会对我们这个局进行渗透吗?很显然,会的。我是说谎了,我当时不止见到了总理,也见到了主席,两位领导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你们工作开展很不容易,要时刻防备着小人,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自己的、心怀共产主义伟大信念的同志、战士绝不会让我们失败。可是,我们没办法检验一个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好同志,是不是值得我们信任,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就能利用这个漏洞让我们陷入被动。我们在革命战争时期因为这个原因吃过很大亏,现在国家好起来了,就更要注意这个问题。’”

雨塞晚看着他,冷声喝问:“所以你就可以不关心他们的生死吗?!”

支侵陵还要说些什么,前方忽然冲出一青面獠牙,雨塞晚未卜先知向旁躲开,支侵陵也是当即卧倒,手里枪支却是把怪物抢走。

他脸色一变,向雨塞晚喊道:“这东西有一定的智慧!”

雨塞晚也是看出来,却又发觉这怪物根本用不惯枪支,这怪物只是把枪拿在手上甩两下后扔掉,待听得枪落在地上发出碰撞、摩擦声音后又提起兴趣——凶恶而又单纯。

雨塞晚抬枪,安装子弹,击中头部,动作可谓是一气呵成,而后对支侵陵说道:“这东西其实说不上是穷凶极恶,只不过是把我们当成了它们的食物,它们不过是遵守自然界的守则,遵循内心的声音而已。”

支侵陵起身,点头说道:“没错。这很正常,不过,不正常的是以它们的程度,在一个没有人类的区域之内仅仅待了一段时间就足以发展出这种程度的智慧吗?”

雨塞晚并未理解:“你怎么知道它们在这里仅仅待了一段时间而不是很长时间?”

支侵陵道:“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座城其实就是为了镇压不祥,利用人民的力量镇压不祥。只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导致这种镇压失效,人们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但那时候这座城已经建好了。于是,那时候的人用了不知什么办法并且利用这座城再次镇压了不祥,而这种方法,肯定是和看到这一切有关。”

雨塞晚闻言不语,而是向前看去:“刚刚不知为什么,我进入了一种奇异的状态,就是一切都感觉不到,只能感觉出我身体内部的情形。”

支侵陵也不明白,只得推测:“可能是和不祥有关。”

又摇头:“算了,等到揭露不祥面目的时候,一切也就明了。”

......

......

眼前是个空洞,雨塞晚开口道:“难道是和西安那边的那个一样吗?”

支侵陵并不赞同这个观点:“应该不是,每一个不祥之地都有自己的独特之处,甚至可以说出去不祥之物的存在没有别的相同点,所以说,我们现在能够凭借的只有我们的经验。而且,我们对于这里存在的不祥并没有太多认知。还有,你还记得村民说了什么吗?”

雨塞晚皱眉:“村里孩子的失踪?”

支侵陵点头:“没错。根据我的猜测,这应该是敌特的手笔,不过并不是为了别的什么,仅仅是为了这个不祥之地!”

雨塞晚眉头更是深皱:“他们可是号称文明人啊!”

支侵陵真是不吐不快:“当他们用坚船利炮轰开我们的国门时,他们也宣称自己是文明人,文明国家;当他们大谈霸权,大谈称霸的时候,他们也宣称自己是文明的;当他们屠杀别族;干涉别国内政的时候,他们也宣称自己是文明人!他们从来认为自己高人一等的,而我们中华民族就是劣等民族!就这样的人,你指望他在国内干什么好事吗?!”

雨塞晚顿时愕然:“局长......”

支侵陵强笑道:“我的父母逝世于旅顺,甲午战争时期......”

他留下一句话,自己慢慢走向黑暗深处,雨塞晚连忙跟着,听着支侵陵下一个爆炸性信息:“我的第一任也是最后一任妻子逝世于1937,南京,而我当时在山西。在延安的时候,主席关切过我,说日军一定要攻打上海,而上海肯定要丢,南京也要丢。很多人都说过,都预测过,但是,我妻子放不下家里,放不下......是不是很傻?”

雨塞晚无话可说,只是拍拍他肩膀,向着黑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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