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荆棘密布,携手春光无数44
他的薄唇堵住她的嘴,用力的吮着,她嘴里还有刚刚吃了朱古力蛋糕那种苦中带甜的味道,而这味道此时却化身成某种诱惑的因子,让他无法自拔......
晓苏还在用力的推拒着他,只可惜因为力气不能和他抗衡的缘故,她这样的推拒在他那里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和挠痒差不多丫。
他知道,她又不肯,每当这个时候,她的反应就总是那么青涩,即使他们已经是五个孩子的父母了,可她每次在他想要她的时候,她都是推拒,不肯......
今晚,他明明想要和她把酒言欢然后才让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可谁知道,她居然会闯到厨房里来,谁知道,她居然会要帮他做菜......
原本这些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他过去帮她系围裙,唯一不正常的是,他的手情不自禁的去搂了她的大蛮腰,唯一不该的是.....媲.
好吧,那么多的唯一合起来,就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他非要,她不肯,于是他心里就忍不住有一丝烦躁,在她温热清香口腔里狂扫的舌头就越发的狂热起来。
晓苏挣脱不了推拒不开,只能任由他把她低压在墙壁上,他霸道的占着她的嘴唇,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她的手在他的怀里胡乱的挣扎着,推拒着,终于抓住了他的手,然后用力的把自己的头朝旁边一扭,终于把嘴给解脱出来。
“非墨......火......没关......”晓苏顾不得先喘口气,即刻就提醒着他身后那炉具上正燃烧着的火苗。
季非墨这才反应过来,略微侧头,看见炉具上那正熊熊燃烧的火苗和锅里发出的吱吱声,想必锅里的水快烧干了,五花肉正被干锅炙烤着呢。
他略微沉吟一下,即刻抬起自己的脚,用大脚趾和二脚趾夹住那炉具的开关,稍微用力一扭,熊熊燃烧着的火焰扑闪了两下,终于熄灭了。
晓苏本能的一愣,她还从来不知道原来可以这样关炉具,而季非墨刚才这个飞脚关炉具的动作,的确是那啥——帅呆了。
而季非墨则在她发愣的瞬间,再次把她紧紧的抵住在厨房的墙壁上,而他的身体,密不透风的贴着她的身体,她柔软的身体,柔软的又极细腻的雪峰。
而他的嘴,当然是用最快的速度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再次把她的嘴封住,粗粝的舌头再次闯入那略带朱古力味道的口腔里,新一轮的狂扫和辗转开始。
晓苏的嘴再次被沦陷,而且季非墨这一轮的攻势明显的比上一轮还要猛烈和强势,她只感觉到后脑被抵压在墙壁上生痛着,而他的脸把她的脸压得密不透风,让她连一丝一毫的呼吸都没有。
晓苏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如果再不把季非墨这厮推开,那么,今天是她的伪生日,明年的今天估计就是她的忌日了。
于是,她再次用力的扭动着自己的头,想要让他放开她的唇,因为她真的快要不能呼吸。
季非墨在她如此不停的扭动头的动作下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他稍微迟疑一下,粗粝的舌头还是慢慢的从她温热甜香的口腔里撤了出来,而他的薄唇也慢慢的移开她的粉唇,不过却并没有放开她的脸,而是含着她略微丰满的下颚,慢慢的朝着那白皙细腻的脖颈滑落下去......
晓苏忍不住紧张起来,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眼神不由自主的朝厨房通往阳台的那扇门外瞟,因为此时厨房里的灯光亮如白昼,她真担心被对面一栋楼的人窥视到了。
于是,她忍不住用手去拉扯季非墨的领带,想要让他感觉到痛,想要让他赶紧清醒过来,知道这是在哪里,不要在这地方胡作非为......
只是,晓苏不知道,她此时去拉扯他领带的动作,只会让他误以为她比他还要更急切,于是季非墨的手迅速的抓住她的衣服领口,稍微用力一拉,晓苏即刻就听见拉链被强行拉开的声响......
晓苏忍不住着急起来,她总觉得那没有关上的厨房门外有无数的眼睛在偷窥一样,于是,在季非墨用力的拉扯着她的裤子的时候,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通往餐厅的门口边挪动了一下,伸手,就按下了墙壁上的灯制。
厨房瞬间暗了下来,不过并不是漆黑的一片,因为通往阳台的窗户和门都窗口着,而窗外的天空上居然繁星点点,莹莹的光芒透过窗户和敞开的门照射进来,房间里瞬间朦胧的一片......
晓苏依然有些慌乱,在被他的手来拉扯她的遮羞布时几乎是本能伸手去抓紧那腰间的松紧带,想要做最后的挣扎。
然而季非墨的耐心极好,他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终于,他稍微用力,她的那块遮羞布就不受控制的滑落到她的脚背上......
朦胧的厨房里,季非墨的薄唇含着她圆润的耳垂低语:“晓苏......就在这里......可以吗?”
可以吗?
晓苏的身体和心都在瞬间鄙视了他一下,季非墨这明显的先斩后奏的计策,他都已经和她连城一体了,这才问可以吗?不可以行吗?
她的身体被他抵住在厨房光洁如镜的墙壁上,身体传来某种无法言喻的快感,锅里那块已经煮熟的五花肉发出淡淡的香味,飘散在空中......
晓苏的双手死死的抓紧季非墨的肩膀,下颚放在他的肩头上,她深怕一个不小心,他就把她直接给撞到瓷砖里去了。
季非墨感觉到自己脖颈间传来她温热的气息,这气息让他酥麻,让他颤栗,而她那长长的指甲已经钻进了他肩头的肉里……
刺痛,从肩头传来,他知道她想让他停下来,可是,他停不下来,这会儿,他停不下来......
越来越快的攻击让晓苏的整个身都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她终是控制不了那股莫名的感觉,她知道她该叫出来,喊出来……
可是,她不能,因为这里不是卧室,而且,这厨房的门和窗都开着,她深怕一喊出来声音就传出好远去了。
于是,她张开嘴,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死命的咬着,身体却好似在云端一般,飘飘欲仙起来……
“唔……”季非墨感觉到肩头传来啃噬的痛,可是这依然没有让他停下来,他用力的深进浅出,最后的冲刺着……
好久好久,就好像是两只在田野里自由撒欢的小兔,时而嬉戏时而奔跑,时而细心的相互舔着彼此的皮毛,时而又猛力啃噬着对方的柔软......
晚风轻柔的吹来,天空中那点点的繁星好似也害羞了,不知道何时已经飘到了更遥远的地方,只有东部海岸花园里的夜来香,正安静的开放。
厨房里撒欢的俩人一番激情缠绵终于落下了帷幕,黑暗中女人的声音带着抱怨的响起:“赶紧起身了,你好重。”
男人的声音带着低笑的传来:“好重?刚刚你享受的时候怎么就没用觉得重呢?”
“谁享受了啊?”女人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点,“季非墨,我们俩究竟谁在享受谁?”
“你的意思是......我刚才没有让你觉得这是一种享受?”季非墨闷闷的声音传来:“那,我再辛苦一次?”
“再辛苦一次?”晓苏本能的一愣,随即一下子反应过来,用手把他推开,忍不住说了句:“我肚子饿了,我要享受美食,美男赶紧靠边站。”
“好吧,”季非墨幽怨的声音,于黑暗中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递给她,低声的道:“我们去卧室里穿衣服吧,这厨房估计不能开灯了。”
季非墨的话刚落,晓苏已经一把从他手上抢过衣服就迅速的朝餐厅方向跑去了,她拉开通往餐厅的门,一个闪身就不见了。
季非墨稍微一愣,然后忍不住笑了一下,因为晓苏刚才抢走的是他的衣服,他赶紧拿着她的衣服又迅速的追了上去。
晓苏是跑进卧室才发现自己手里抓住的衣服是季非墨的,她略微有些懊恼,好在季非墨走进来了,她即刻跳到床上,然后拉过被子就把自己整个的裹住了。
“把衣服给我,”看着那大大咧咧站在床边的男人,她尚未褪尽红潮的脸此时更加的红了起来。
“不给,”他整个儿一赖皮,把手里的衣服抓得很紧:“除非你再让我辛苦一次。”
“不行,”她回答得非常的干脆,接着又诉苦道:“季非墨,你是铁做的么?我刚刚把你的肩头的皮都抓破了,牙齿把你的肉都啃烂了,你难道不知道痛么?”
“你的意思是......”季非墨的声音黯哑着,戏谑的眼神凝视着她:“你是心疼我?”
晓苏稍微一愣神,心里忍不住腹诽起来:丫的,你跟头狼似的,谁要心疼你啊?我是自个儿心疼自个儿好不好?
当然,这样的话她绝对没有说出口来,而她说出口来的却是:“当然了,你是我老公不是?我不心疼你心疼谁去啊?”
这话绝对让季非墨觉得无比的受用,于是他迅速的在床边坐下来,身上把她从被窝里拉出来,又柔声的道:“老婆刚刚辛苦了,让老公继续为你服务,来吧,我亲自为你更衣。”
晓苏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衣服,三两下就往身上套,一边套一边还喊了句:“得了,你要真心疼我,就该心疼我的胃,我饿得能吃下一头牛了。”
季非墨听了这话略微有些受伤,一边站起来穿自己的衣服一边不满的嘀咕了句:“你饿得能吃下一头牛就不能再吃一次季非墨?”
这一下,晓苏是被彻底的雷的里酥外焦了,季非墨这厮,当真不是一般的厚脸皮,他们俩刚刚究竟是谁在吃谁?
“是你在吃我,”吃饭的时候,季非墨一边给她夹了筷子西红柿炒鸡蛋一边非常肯定的回答:“你看看,我们俩吧,我一直在贡献是不是?把我的精华都给你了,而你呢,你却一直在用手抓我,在用牙齿咬我,你说说是不是你在吃我?”
晓苏听了这话直接泪奔啊,心里忍不住喊着,季非墨,不带这么玩的,你把我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占尽了便宜还卖乖,你有没有一点人品啊啊啊啊......
对于人品的问题,季非墨向来不屑,他说我跟你之间要什么人品啊?再说了,真要论起人品来,我们俩第一次,不是你主动上我的么?
晓苏听了这话是彻底的无语了,她和季非墨8年前的第一次,的确是她主动上的他,因为那时他中毒了,她能不主动吗?她再不主动,他估计就没命了。
好吧,人品的问题也不跟他讨论了,好在这厮的厨艺还不错,青椒牛柳很好吃,牛肉炒得很嫩,吃到嘴里倍儿香。
西红柿炒鸡蛋也明显的照顾到她的口味没有放糖,因为她曾经说过,最讨厌的就是西红柿炒鸡蛋放糖,而他自己其实喜欢吃西红柿炒鸡蛋放点糖。
丰盛的晚餐,晓苏又是真的饿了,而且吃的时候又忘记了减肥,所以等吃完才发现,自己今晚居然又吃了三大碗饭。
“遭了,我肯定又要长胖了,”她略微有些后悔的嘀咕了句,然后看着正在收拾碗筷的男人埋怨了句:“都怨你,没事把饭菜做得这么好吃做什么?”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会下厨就好了?”季非墨白了她一眼:“你自己贪嘴就不要怪别人,再说了,怕长胖,那多做点运动帮助消化不就好了?”
多做运动?晓苏稍微一愣抬起头来,结果接触到季非墨那暧昧的眼神时才瞬间明白过来,他所指的运动是哪方面的运动。
“你做梦啊,”晓苏对他低吼了一声,随即起身,一边朝门外的露台方向走一边丢下一句:“我散步去了,散步才是运动呢。”
季非墨住的是顶楼,顶楼旁边一般都有个大大的露台,晓苏记得四年前她曾来找个季非墨,那时东部海岸的保安告诉她,露台上搭建了一个蓝色玻璃棚子就是季非墨的。
可是,今晚,她推开通往露台的门时却没有看见蓝色的玻璃棚子,她稍微迟疑,用手按开墙壁上的灯制,这才看清,的确是没有玻璃棚子的。
露台上种满了向日葵,每一棵都在一个花盆里,向日葵已经长得很高了,而且每一棵都的叶子都绿油油的,长得很好。
几乎半个人高的向日葵,有几棵冒出了花苞,只不过花瓣还团得紧紧的,而另外一边向阳的地方,有两棵的向日葵已经在初绽了,一棵的花瓣绽放了四分之一,而另外一棵几乎绽放了一半。
“好漂亮的花,我要照相,”晓苏忍不住赞叹了一句,随即掏出手机来要拍照。
“等向日葵盛放的时候才更美,”季非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伸手把她的手机拿过来:“你过去跟那棵已经绽放一半的向日葵站一起,我来帮你拍。”
“我记得以前你这露台上有个蓝色棚子的,”拍完照,晓苏过来接过手机看照片时不经意的问。
“嗯,”他应了一声,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的道:“你说你喜欢向日葵,因为你喜欢阳光的东西,于是我就种向日葵,那时总想着建个房子把向日葵围起来,让它终年不见阳光,自私的想要改变它的本性,不想让它随着太阳的方向转动。”
季非墨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苦笑了一下才又道:“后来我才发现,任何事情都不能强制的去扭转它的本性,一旦强制去扭转了,那么,它就会和你死抗,比如,向日葵,在密不见光的温室里,它就拒绝开放,即使有花苞,也拒绝绽放。”
“是吗?”晓苏听了季非墨的话略微有些惊奇,抬起头来望着他,诧异的问:“真有这事?”
季非墨点点头,非常肯定的说:“嗯,我自己种植了几年向日葵,当然知道它的习性了,向日葵如果终年不见太阳,就永远不会开花,不会盛放,更加不会结果了。”
于是,晓苏就感叹道:“怪不得人家说向日葵的宗旨是:永远跟着太阳走!追随自己的真爱!永不后悔!”
季非墨接过她的话说:“向日葵的花语是:沉默的爱,不变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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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胡杨是越来越不会写滚床单了,而且一写字数就超,大家表拍我,赠送好几百字呢,虽然都是那啥那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