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平的一个电话,毫无疑问地扰乱了原小生的兴致,让原小生在沉思中半天提不起一点精神来,倒是南素琴在原小生挂断手机后,一只玉葱一样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抓了原小生的下面,从行为学的角度来表达心中的诉求和渴望。 热书阁 而这个时候的原小生好像一下子变成了木头人一样,半天没有反应。
南素琴就有些不高兴了,放开了手,钻进了被子里,刚躺下,却还是不甘心,又呼地一声从被子里坐起来,一双杏眼瞪着原小生,满嘴醋味地问道:“说,想什么呢?”明显是怀疑原小生在想那位气质绝佳的老姑娘王云平。
原小生的脑子里还满是是否接受王云平的请求的问题,根本没有注意南素琴刚才情绪的变化,就淡淡地笑了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王县长想让我给她当秘书,但是我总觉得有些不合适。可是……还是不说了吧。”
原小生的回答和南素琴的心思,压根就在两条平行线上,却也算是回答了南素琴的问题。不过这个情况,南素琴之前并不知情,听了原小生的回答后,马上就兴奋了起来,赤露着身体,竟也不把一双傲人的酥胸做任何的掩饰,就面向原小生坐直了道:“这是好事啊。你怎么还不愿意了呢。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要给人家县长当秘书,人家县长还看不上呢。现在落在你头上,你倒拽了起来。”
原小生就伸胳膊将南素琴揽入怀中,将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主要还是觉得王云平是个女人,缺乏一个政治人物必要的魄力。
南素琴免不了要站在女人的角度上,为王云平辩解两句道:“女人怎么了,女人也是人,武则天也是女人,还不是照样当皇帝。”又从男人的角度出发,说了几句男人的不是道:“我发现你们男人总是看不起女人,总是觉得自己才是天下的主宰,事实上,女人在很多方面都比你们男人有优势。比如在交际和沟通方面,女人就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起码不会没事总想着干仗。而且女人天生的母性,也会比你们男人更加亲民、爱民,不是吗?”
原小生看着南素琴一副可爱的样子,笑道:“你刚才不是说武则天也是女人吗。我可知道武则天当政之后,比男人还要凶残,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下得了手,还豢养了一大帮的男宠,这又作何解释呢?”
南素琴就用极不情愿表情回驳道:“为什么只许你们男人三妻四妾的娶,就不许女人几个男人呢?我看你这种观点,本身就是对女人的歧视。”
一听南素琴这话,原小生的心里就不由得咯噔一下,心想这女人心里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脸上的表情就凝固了几秒钟。南素琴大概也觉得自己说话失口,就婉儿一笑,也不说什么了,低头钻进了原小生的怀里,手里依然抓着原小生的下面,两眼痴痴地看着,似乎有什么意思一样。
原小生只感一阵阵地心火缭乱,试探了几次,南素琴竟真的纳入了口中,只是初学乍练,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完美,似乎还有些不大舒服的感觉。或许真的有那么好吧,只是这一次原小生确确实实没有体会到,还略感几分不适,好像是被南素琴的牙齿不时刮碰一下,就有些生生的难受。这种事情,心理上的满足感,似乎比生理上的感觉更为重要,也就只能忍耐了,让南素琴先练习练习,期望以后能慢慢变好吧。
两个人又在一起折腾了半天,算是把第二轮的任务完成了。南素琴就跟个吃了糖的小孩一样,满足地睡去了。原小生却翻来覆去,直到东方微明才渐渐进入了梦乡。也许是满脑子都是是否上任这个县长秘书的问题,竟在梦中隐隐约约都是王云平的影子。
直到早上七点,原小生才在一阵急促的闹钟声中醒来,却没有心思再去完成那第三轮的任务了,就在睡的一脸香甜的南素琴的脸颊上吻了吻,到卫生间洗漱完毕,再次回到卧室,南素琴才睁开惺忪的眼睛,两个人又搂在一起温存了半天。原小生才匆忙告辞往党校奔去。
不想刚要进教室的时候,却碰上了从楼道另一面过来的田晓蓉,四目相对,似乎就有些尴尬。原小生只好装出一副从容的样子,满脸微笑地打了个招呼。田晓蓉还是像过去一样,金口玉言地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能看到脸上的皮肤稍微动了一下,点了点头,就算回应了原小生的招呼。
课间时间,原小生抽空给南素琴去了个电话。南素琴说已经坐上了回河湾县公共汽车,免不了千叮咛万嘱咐原小生一定要注意身体,同时让原小生不要错过了机会,还是答应了王云平,最后神秘地让原小生翻一下自己的裤子口袋。原小生将手伸进去掏了一下,竟掏出了南素琴的工资卡。
如此举动,情何以堪,原小生却并没有激动,而是一阵阵的恐慌和烦躁,但也不能怪南素琴,只好在电话里道:“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现在真不能这么做。”
南素琴哪里肯依,口气坚决道:“你在党校培训,免不了要请客吃饭,身边没有钱怎么可以。”说着又以一个老官场自居,谆谆教诲道:“这次参加培训的大多数是各县重要领导的公子哥儿,趁这个机会多跟他们拉拉关系,对以后肯定会有很大的帮助。我可以毫不夸张地告诉你,这些人以后必然都是沂南市的顶梁柱。就算混个脸儿熟,以后办事也方便一些。”
人从来都不会有一个是完美的,如果要说完美,只能说在一个时期,或者某种特定的情况下。南素琴绝对不是那种完美的女人,甚至在原小生的心中,连曾经和特定情况下的完美都从来没有过。官宦之家出身的南素琴,难以幸免地浑身都充斥着势力的气息,似乎她天生,就必须为权势而奋斗。
原小生虽然不同意南素琴的观点,一时也找不到一个反驳的理由,何况如果反驳南素琴,难免又让南素琴说自己把好心当成驴肝肺,就嗯嗯呀呀地应了几声,南素琴又将工资卡的密码告诉了原小生,竟是原小生的生日,估计也是临来之前修改的,才将电话挂断了。
课也上不成样子,心思全放在了王云平的身上,思来想去,又觉得实在没什么意思,不就是个县长秘书吗,与其窝窝囊囊地干,还不如现在就推了干净。下定决定,干脆牛X一把,推掉这个让某些人羡慕的垂涎三尺的县长秘书,中午下课的时候就把电话给付颖拨了过去,准备给付颖说清楚,再按照转告给王云平。
不想电话拨过去半天,付颖竟不接电话,好不容易接起来了,声音却气喘吁吁地,好像一口气爬了二十层楼一样。
“我现在有事,一会再打给你。”付颖接起电话,说了这么一句就要挂电话。
也许是好奇心的驱使,也许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冥冥中注定的,一向对付颖心存别扭的原小生,听到付颖气喘吁吁的声音后,竟然关心地问了一句:“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付颖停顿了一下,简单说道:“王县长出事了。”
本来王云平出不出事,跟原小生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原小生的心却一下子悬了起来,用一种连自己都有些不大相信的焦急的口气问道:“王县长出什么事儿了?”
“这件事情一时半会也给你说不清楚,你就不要问了。完了以后,我再告诉你。”付颖似乎很焦急,并不想给原小生做过多的解释。
原小生想了想,也觉得一个县长出了事儿,如果不是病倒了,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就长话短说问道:“王县长现在怎么样了?”
付颖这才道:“王县长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到底如何,现在还不好说。你就不要再问了,我还要马上到医院去。”说完,似乎又对原小生不大放心,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总会有个结局,你安心参加培训。”说的意思,好像原小生非常关心王县长一样。
事实上,原小生的口气已经表现的非常明白了。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原小生也知道,王云平确确实实是个为老百姓着想的好县长。然而,在官场这个大染缸里,清者尚且难以自清。就算是真正要替老板姓着想,也要具有替老百姓着想的能力,要不然,就算不被这个大染缸染黑了,也很会被这个大染缸淹没。王云平目前的境况,不正印证了这个道理吗。
可是,挂断电话之后,原小生的心里就焦躁不安了起来,又想起第一次和王云平见面时的情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脸上却满是难以形容的悲天悯人的愁容,干练的行动却无法掩饰她脆弱的心灵,似乎她那娇小的身躯承载不堪的重负。
回去看看吧。原小生这样想着,虽然不知道自己回去之后究竟能够为这个女人做些什么,但是内心那火热激情已经开始熊熊燃烧了起来。
想不到从容决定的结果,竟会是这么一个结局。此次回去,如果王云平所幸无事,自己这个秘书估计就给人家干定了。
不论结局如何,但求问心无愧吧。原小生这样想着,也就稍微释然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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