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了!我刚才已经和大家讲过了。”恩来立刻爽朗的很是配合的回应道。
“小朋友,你的家乡是哪里的?”
接下来润东哥又看着人群中一个看起来年纪最小的女孩子亲切问道,待到对方说出是哪里人后,润东哥又夸奖了下对方的家乡,这算是与众人聊起了轻松话题,润东哥并不善于与众人闲聊天,聊了几句后他还是直接看向了肖丰和谭雅几人,随后笑着说:
“今天听说有几个老朋友来兴师问罪,我一定要来接待下才好,否则有人些会说我太骄傲的。”
众人哄笑着看向肖丰和谭雅,这两人都是润东哥主席的同学,尤其是肖丰,以前他和润东哥是吃在一起睡在一起的人物,在这一群人之中,如果能说出点润东哥以前糗事的人,除了我以外,也就他了。
“哪里敢兴师问罪?我是来朝拜你这大主席的才对。”
肖丰脑子灵活,他立刻笑着回应润东哥的话,随后他很是荣幸的样子继续说道:“是你们共好党联合了界石蒋,让盛华停止了内战,拯救了盛华,你们的这一壮举可以说是盛华‘人民的大救星’,我们是来感谢你的。”
几年不见,没想到肖丰的嘴变得这么甜!
“人民的大救星!这个词用得好,这话说得有理!”
周围人听到这句话立刻纷纷附合着道。
“肖丰出国几年,果然是收获颇丰,说话都像个诗人一样,夸人的本事是长进不少哇,哈哈哈!”
润东哥当然听得出来,肖丰这是在有意夸奖自己,如果想到他们之间已经有十几年没见的话,这话已经显得有些生份了,也有些吹捧的成份,不过在这样的场合里润东哥还是受下了。
笑了笑,我也觉得,肖丰变化的确很大,现在居然这么会说话,溜须拍马都显得这么高雅,都这么有层次,这小子学得世故了,不过我也明白,肖丰也是快四十岁的人了,人在社会上生活,难免都会变得社会化些的。
我并不想听他们这些过于客套的话,太虚伪,所以我扭了扭头,把眼睛随意的扫向了周围的人群,这些人都是从各地来的青年,有些人看起来是学生,有的还像似文艺青年,看到这些人我就可以知道,现在的延盛安有多么受欢迎。
可是就在我扫视着人群之时,突然,人群里有个奇怪的身影吸引了我。
那人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脸,而且那人还在缓缓的向人群后面挤着,这个人与周围那些拼命伸着脖子想看看共好党一把手啥模样的人,形成了迥异的差别。
“这人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吗?”
我心中很是疑惑。
应该说这些青年人来到延盛安就是想领略下共好党的生活状况,甚至是来专程想看看共好党这些领导人的是不是长着三头六臂的,而现在共好党的两个最主要领导人就在这里,供人随意观瞻,可,有人却在低着头向外走,这没法不引起我的注意。
我这个曾经的猎人很很敏锐的,尤其这周围有润东哥及我的家人,更是让我十分小心。
看那个人身上穿着类似学生装的衣服,就像似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这个人在怕什么?低着头也显然是怕被别人认出来。”
“他怕被谁认出来呢?”
“是怕被润东哥认出来吗?”
就在我想着这些时,那个始终低着头的人微微侧了下身子,眼睛从垂下来的头发间向我这里快速扫了眼,随后忙又扭过脸去,不再看我。
原来他是怕我?怕被我认出来!
这让我更是无比吃惊,看来这人是怕见到我,他应该是没有想到我会出现在这里,这次我来这里是有些突然,完全是肖丰来找我,然后我突发奇想的就来了延盛安,所以相信我们的到来,让某些人感到了很意外。
可更让我担心的是,这人怕被我撞见而且还在回避着我,显然是心里有鬼!
“他是来干什么的?为什么我看着他会稍稍有些眼熟呢?”
顿时我的心里泛起了嘀咕,我没办法不担心,我们老婆孩子们都在这里,谁知道那家伙是干什么的?又是这么鬼鬼祟祟的模样!
这时肖丰和谭雅他们都已经聚到了润东哥我们这里,他们这次来,最主要是来看望润东哥的。
润东哥见到了老朋友当然要邀请众人回家做客,于是他对恩来说道:
“你们继续忙,今天有几位老朋友过来,我得表示一下欢迎,就不打拢你们各位了!”
于是润东哥带着肖丰几人有说说笑笑的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而对面那个始终低着头的人,立刻混进了恩来周围那群青年人的中间,依然背对着我。
站了下来,我心中很是不舒服,放心不下,我没有走!
“不行,我必须看看那家伙到底是谁,否则我这心里总像似悬着柄利剑似的,看那家伙偷偷摸摸的样子,一定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而且还不想让我知道,这让我更是放不下心来。”
想到这里我对润东哥他们说道:
“你们先聊着,我去见个熟人,一会儿我回家找你们!”
说完我就向恩来那群人中走去。
“喂!你这个家伙怎么这么多事儿?总是不和我们在一起!”
谭雅见我又要离开她们,气得皱起白净的小琼鼻,瞪着杏目,对我完全是忍无可忍的表情,就好象我一直在躲着她们一样,不能陪她。
无奈的笑了笑,我没办法和谭雅解释这些事情,而且现在我也不知道那家伙到底是谁,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于是我对谭雅挥挥手让她们先走,示意她,我有正事要办,这小妮子应该能理解我的,随后我快步走进了恩来的那群人中,直接走向那人。
谭雅哼了我一声,翻了我个白眼,还是和润东哥他们先走了。
在这群人中,尽管我是界石蒋的干亲戚,但我以前很少在报纸上露面,也很少出现在公众的场合,按说周围人都不认识我的,除非是和我有过密切接触的人,才会认出我来,所以我直接向那个低着头的人走去,他认识我,并且很忌讳我。
此刻那人已经走到了人群的外侧,装着尿急的样子,显然是看到了我过来想找机会逃走。
我没理会他那套事儿,依旧是大大方方的直朝他快步走上去,我是光明磊落,可不会像他那些鬼鬼祟祟,直接快走两步,然后我拦在了他的前面。
那个家伙还在低着头,虽然是尿急的样子却不敢斥责我挡了他的路,还想绕开我走过去。
“这位朋友!”
我则表情威严的直接再次拦住了他,见他还在低着头,我干脆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才看清他的脸:“朋友,我们好象以前见过面吧?”
这的确是张,让我有些熟悉的脸。
但就算现在我已经勾起了他的脸,可我依旧是没想起来在那里看到过他,只是感觉很熟悉,但现在我更加确定这家伙一定有问题,因为他明显认识我,知道我是谁,就算我用如此无礼的举动勾着他的下巴,那家伙表情虽然纠结着,却只是尴尬的笑着,却不敢指责我。
如此忌讳我身份的人,必定知道我是界石蒋的干亲威!
而且这人还是以一个普通学生打份的装束出现在了共好党人的身边,我第一意识当然就想到他是同明党那边的人,而且很熟悉我的身份。
就这样不断缩小范围的想着,又看了看他,同时我不停的搜索着记忆,突然一个场景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想到了那个场景,猛然让我的心中一阵惊怵,甚至惊得我都微微的撤后了半步,只想远离这个人,此刻我浑身的汗毛都坚了起来。
这是个让我感觉极度危险的家伙。
尽管这人修为不高,很低,甚至还不到斗师级的实力,可我已经嗅到了阴谋的气息。
因为,我已经想起了在哪里见过他!
在我想到的那个场景里,只有三个人,除了他以另外的两个人,一个是界石蒋,还有一个是雨浓,是的,这个人就是我一个月前去界石蒋那里问张雪亮下落时,就是这个家伙和雨浓一起从界石蒋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就是他,我已经确认!
记得当时雨浓见到我后快速的就把这个人带走了,我只看了他一眼,以至于当时我都没有看清这人的容貌,所以刚才就算是见到了他,也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而且我还记得当时界石蒋见到我突然出现,立刻把我热情的招呼进了办公室,现在想来,当时的界石蒋不是在表达热情,他是在掩饰着什么。
“你的任务是什么?”
是的,想到这家伙和雨浓在一起,他的身份已经很好确定,必是军统的人,我狠狠的盯住他,直接冷冷的用传音方式问他来的任务。
…………
(这几章里连续出现对润东形容为‘天才’‘人民大救星’等词,很是肉麻!
我也认为是这样,不过这些词汇的确是这个时期出现的,对润东的评价,据史料记载,也是这几人所说,所以我就把这些人都写了下来!
不是本人有意去吹捧他哈,是当时人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