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已经躲闪过一波魔法箭攻击后,再想闪过第二波已经很困难,这需要做第二反应。
好在我以前吃过这种亏,有过这方面经验,在奔出府的这一刻我就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如果没有准备现在我的处境可以说比刚才还要危险,依然是不死也要重伤。
对此我已经想好了一个办法,就是突然加速。
“风乘悟!”
我的第二意识已经在魔法冥想状态下,已经准备好了风乘悟,快速念动咒语,让风魔法元素快速附着在我的身上,我的身体突然像似坐上了火箭一样,猛的窜了出去,整个身体完全变成了一道幻影,瞬间在原有轨迹上消失。
“九星斗者!”
“九星斗者!”
“九星斗者!”
……
那种叫喊声再次从那些士兵口中惊愕的传了出去,如同回音一般,传向了远方。
估计这些士兵也没想到那人还可以再次加速,其实那人此刻的速度几乎如斗师般快速,但那人身上没有斗气纱衣保护,明显不是斗师,所以这些士兵只能拼命的大喊着我是九星斗者。
对方高估我的实力,让我很是无奈,因为这有可能吸引来更强的追捕者,但现在我还是只能把注意力放到那些慢半拍的魔法箭缶上面。
“咻咻咻~~”
又是一阵撕裂空间的怪叫声从我的身后掠过。
在用出风乘悟后,剩下的几只魔法箭缶终于让我躲了过去。
现在我可以放心的向前冲了,现在我离对方士兵的阵线只有大约二十几米的距离,对方的第二波魔法箭缶已经来不及对我进行阻击,见此我依然让自己身上披着风的魔法元素,再加上我自身的速度,如炮弹般的我就向对方的阵营猛冲了过去。
现在我终于有机会逃走了,全力冲刺!
见我如此快的速度,守在我这个方向的士兵哪里还敢拦截我?他们纷纷的向两边散去,阵形顿时乱掉。
“拦住人犯,别让他跑掉!”
只有一个五星斗者实力的军官大吼着,试探着向我攻出一刀,妄图阻止我一时半刻。
必须果断,必须给对方以足够的震慑,对方来抄我家的气还没消,还要拦我,这是自寻死路,而且此刻我必须真正的威慑住对方才行,让他们不敢再来追我,否则我会麻烦不断。
奔跑中我微微向那个五星斗者的方向一侧身,我是双刀,对方想拦我简直是在找死。
左手刀举起挡开对方那柔弱无力的一刀,右手刀挥出只是顺势的一横,只需利用我这飞一般的速度用刀向对方的腰间一带。
“噌!”
一声金属切割的锐响。
我右手中的大郎战刀直接将对方身上的护身铠甲斩断,然后就是血光四溅。
“啊~~”
一声凄惨的号叫声传来。
那名军官的上半身从他的腰间以一个整齐的平面滑落了下去,而他的下半身还扎着马步,稳稳的站在那里,只是半截身子站着,那半截身子里的内脏都眼得清清楚楚,样子十分的诡异也更加恐怖。
“九星斗者逃跑!”
“九星斗者逃跑!”
“九星斗者逃跑!”
……
这里的士兵们用变了调的惊呼声大吼着,但已经没人再敢去追,他们看着那个被腰斩的五星斗者很多人吓得已经腿软。
冲出了人群,我依然在加速狂奔只有尽快逃离这里才行,因为不知道张井绕的这支队伍中有多少高少,如果真的来了三五个斗师,我必是死定了的。
前方五十米处就有个小巷子,只要冲进去我就有希望逃离对方的追捕。
“小子站住!你敢杀我手下,今天你别想活命!”
还没等我跑出三十米远,身后已经传来了一个异常浑厚而又熟悉的断喝声,这正是前门处那个眉角有道刀疤的军官,二星斗师!
奔跑中,我微微侧目,远处有一个身影划出一道黄线向我这里奔来,速度快得像闪电,歪刺里就猛冲到我的身后。
瞪着愤怒腥红的双眼,吡着牙,咧着嘴,那样子就如同一匹狂奔的野兽。
二星斗师追我这个八星的斗者,比跑动速度我是无论如何也跑不过对方的,就算我用上风乘悟功法也跑不过。
对方刀疤眉狂追不止,他是来抄家的,应该很有经验,他们应该很清楚,能跑出去的人,他们身上的储物戒指必然会带有这家中最值钱的东西,他们身上的东西恐怕要比府中那些瓶瓶罐罐的要值钱得多,所以刀疤眉那家伙像似着了魔样的穷追不舍。
“怎么办?”
咬牙狂奔着我还在快速的想,看了看周围,这是富民区,人烟稀少,我想混进人群中躲躲都是不可能的,不可能躲得过对方的追踪,跑更是跑不过,这不是要完蛋!
“踏、踏、踏……”
对方那沉重的脚步跺得山响,离我已经越来越近。
又奔出去两百米,我甚至已经可以听到身后刀疤眉那沉重的呼气声,这时我知道自己已经是避无可避,没别的办法了,我只得选择转身去面对刀疤眉的二星斗师。
不去面对,只能被对方直接砍死。
“你们凭什么说我通敌?”
转过身后,我大声的吼道,是的,现在既然逃不掉了,我当然要和对方理论理论,打是不可能打得过的,那就试着和对方讲下道理吧,我总要试试,就算是没什么希望。
“妈的,你想知道原因,老子就告诉你。”
刀疤眉追上来瞪着腥红的眼睛,气得恶狠狠的大吼道,显然他还在为我杀掉他的手下而愤怒,不过他知道如果换成了是他,他也一样会这么做,所以他还是要凶巴巴的给我解释道:“你这宅子就是原省督谭炎开的房子,而且你和谭炎开的女儿来往甚密,这还不能说明你就是谭炎开安排在这里的内应吗?”
“我和谭炎开女儿来往甚密?你,你们凭什么这么说?”
如果对方说我的宅院以前是谭炎开的房子,我觉得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会非常多,包括周围的邻居都会知道,对方有很多渠道可以知道这些信息,这不足为奇,而我和谭雅的事情应该很少人会知道,为什么张井绕会知道这些?这让我很是不解。
“呸!你个要死的人,知道原因还有个屁用?”
刀疤眉已经懒得解释,他狰狞起嘴脸暴喝一声,猛一凝神,唰!他的手中立刻多出了一柄雪亮的大郎战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