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知道你哪里讨厌吗?”阎烈很直白的问,可是还不等罗叶回答,阎烈继续说道,“口是心非,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喜欢我还不承认。”
“呃,男人,你自我感觉还真良好,你觉得我哪里像是喜欢你了?”罗叶没想到这个家伙会这么无耻自恋,虽然已经领教过了,但还是很无语。
“这里,这里,这里……”阎烈伸出自己有力的手指点在罗叶的额头、眉毛、眼睛、翘鼻、唇上……最后很不客气的戳到罗叶的左胸上……
“唔……你……唔唔……流……”罗叶被阎烈那样温柔又略带霸气的动作弄懵了,直接呆呆的任君摆弄,直到对方故意戳在她的左胸上,那心脏所在的地方,罗叶好似别人探知了什么秘密,有些心虚的想往后退,哪知阎烈早有防备,直接吻了上去,在这狭窄的空间了,两人的呼吸都是那么的不平稳。
“把嘴巴打开。”阎烈放开罗叶看着女人紧闭的嘴巴,有些好笑,至于这么抗拒自己吗?明明他已经能感觉到这个女人是喜欢自己的。
“不要……”罗叶开口拒绝,哪知根本就是上当了,阎烈趁其开口拒绝自己,直接将舌头探了进去,这样的亲吻才叫亲吻嘛。
罗叶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脑袋被吻的晕晕的,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吻技真的不错,而且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每次一被他亲上,无论心里有多么的抗拒,那身体都会潜意识的跟着阎烈的动作走,虽然有人说潜意识的才是真实的,可是罗叶才不会承认呢。
“唔……”罗叶舌尖被阎烈咬了一下,生气的瞪那男人,可是那占着她便宜的男人,好像还是罗叶的不对,竟然毫无羞耻的敢的将大手滑倒罗叶的腰间,并且一路向下。
“认真点。”对于和自己接吻还走神的女人,阎烈很不满。
认真你妹。
罗叶很想开**粗,可是那家伙根本没有给她机会,在警告完之后再次贪婪的吻上了罗叶,好似永远都吻不够一般,那大手更是肆无忌惮的往下摸,直接将罗叶抵在了旁边的墙上,然后肆意挑逗,一直大手蹂躏着罗叶的胸,虽然罗叶想拒绝,可是她的手被铐着,更可恶的是这个缺德的男人竟然为了防止罗叶在自己动情的时候突袭,将罗叶两个胳膊高高地固定在了她的头顶上,难道这个混蛋不知道这样很疼?虽然经过专业训练的她根本不会觉得,但是她也是女人好不好?
混蛋,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就在罗叶被吻的七荤八素的时候,还忍不住在心里腹诽阎烈。
“呃……”不爽的罗叶咬了下男人的舌头,阎烈吃疼,本来只是趁这个机会占点便宜,但看到罗叶又对自己抗拒的厉害,阎烈不悦了,女人都这么善变吗?看来自己还是得好好让这个小野猫长长记性,知道谁是她的男人。
阎烈舔了舔舌尖,唇角上翘,“女人,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你注定是我。”他才不要去给这个该死的女人什么思考的时候,别搞到最后自己人心两空,他阎烈可是从来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与其等罗叶想清楚彻底的拒绝自己,倒不如自己先将她彻底的征服。
作为一个空军上校,阎烈不相信自己征服不了一个女人,虽然这个女人确实跟那些倒贴自己的女不一样,不是一点点的难对付,最主要的是以前他考虑的是怎么摆脱那些女人,这次换成怎么搞定一个女人,还真有些不会了。
“那又怎么样?”想让她罗叶先屈服,没门,况且她并不是真的因为阎烈本身才迟迟不结婚,而是罗叶希望自己父亲母亲可以参加她的婚礼,这个期盼没有在大哥的婚礼上实现,罗叶希望可以在自己的婚礼上实现。
“不能怎样。”说着阎烈竟无耻的用一只腿抵住罗叶的腿,一只手将罗叶两只胳膊继续固定在头顶的墙上,然后肆无忌惮的开始脱女人的上衣。
“阎烈,你疯了。”这里可是人家店里的女更衣间,这个混蛋怎么随时都能发情啊。
“我没疯,只是帮你换衣服罢了,怎么很惊讶?”阎烈已经揭开了罗叶的纽扣,将女人的上衣拉到一边,那里面是条黑色的吊带,那紧绷的山丘是那么傲然,虽然已经占有了许多次,但是阎烈还是不得不承认,罗叶的身材真是好,皮肤因为常年的训练不如一般的女人白皙,却散发着健康的色泽很诱人。
“真美。”阎烈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了上去。
“唔……,阎烈你个臭流氓,这不是在家里。”罗叶真是快被眼前的臭流氓给逼疯了,是不是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她罗叶这一世清白就被这个混蛋给毁了,说不定还会传出个**的名声,真是气煞她了。
“你的意思在家里就可以了?”阎烈将脑袋从罗叶的胸口仰起来,那晶亮的褐色眸子里含着一丝天真又有一丝调戏的意味,罗叶直接无语,果断被这个混蛋气得都开始胡说八道了,她还没有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好不好?这是又要被吃干抹净的节奏咩?
“阎烈,我们谈谈。”到这会了罗叶还是不甘心,整个人被男人用一种俘虏的姿势牵制着,这根本不是罗叶喜欢的节奏,她是女王,怎么都应该是自己主宰这场感情才对,为何老是沦为被欺负的哪一个呢?什么时候她罗叶落魄至此了,一想到自己此刻难堪又羞耻的样子,罗叶就无法心平气和的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等晚上回家我们慢慢谈,你觉得现在我们能好好谈吗?”说着阎烈还用舌尖勾了下罗叶的尖点。
“唔……”一阵酥麻不可自制的袭击了罗叶的全身,让她难以自制的轻声**了出来,随即恼怒的咬住自己的唇,她对这个坏东西的抵抗力是越来越差了。
“乖,小野猫,我知道你很喜欢,小声点,外面还有人呢。”
擦,罗叶伸腿想要踢男人,可是手被铐着举在头顶,腿又被对方一直大腿这样抵压着,根本抽出不来,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了解她了,连这种缺德的方法都能想得出来。
这也不能全怪人家阎烈,堂堂一个空军上校,每次和自己女人做都弄得伤痕累累,虽然爽是爽了,可是这老带着伤,面子总是过不去的,在意大利就无所谓了,现在他可是要每天见领导还有训练新兵蛋子,要是被知道自己身上的伤都是被媳妇儿揍得,怎么都有些说不通吧。
怎么说,男人都是爱面子的动物。
“别乱动,你不知道女人越是挣扎男人越是把持不住吗?还是你其实比我更饥渴,只是不好意思表达罢了?放心,老公不会笑话你的。”阎烈的脸皮已经厚到不是正常男人可以理解的地步。
“谁饥渴了?你谁老公啊!”罗叶真的觉得很压抑,她为何会遇上这么个无耻之徒。
“真不乖,那我也只好用不乖的方法对你了。”阎烈低头继续吮吸,那胸衣被他不知道何时已经推到锁骨上,两只诱人的饱满就那么赤果果的袒露在阎烈的视线了,而阎烈并不满足这些,大手已经开始在罗叶的长裤上动作。
“唔……,混蛋这里是公共场合,啊……”罗叶真的有些慌了,虽然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虽然罗叶看起来风情万种,但是那只是表面而已,在罗家这样的红三代家庭里长大,罗叶接受的虽然不是封建思想,但也很传统,否则也不会三十还处,和阎烈未办证就在一起已经是极限了,那还受得了这种刺激,可是偏偏心里在抗拒,身体却因为在随时注意着外面的情况而更加的敏感。
再加上罗叶多年的军旅生涯,接受的特种兵训练,让她的感官本来就比正常的女人更加的敏感,而这同时也让她接触过过多的男人,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阎烈这般只要一碰触到罗叶就让她觉得浑身颤栗,好似从第一次遇上这个男人起,她的身体里关于男人的感官好像都活跃了起来。
难道自己真的对这个又色又痞的家伙动了真心,或者只是因为这个家伙太流氓了?罗叶心里明显的否定了后者,因为在她的职业生涯里遇到的比阎烈还流氓的男人可不在少数,她都能冷静应对,出手狠辣让对方毫无还击之力。
“啊!”就在罗叶有些胡思乱想的时候,阎烈那个臭流氓一下子拉下了罗叶的裤子,下身一凉,罗叶小脸爆红,看来自己真是高看了这个混蛋,这种地方都能发春。
“宝贝真敏感,我只不过帮你脱了裤子好换礼服而已。”
“你,阎烈你别太过分。”罗叶这样红着脸,很是没有说服力唉。
“我只是尽一个丈夫的义务罢了,你何必这么紧张!”阎烈眼里的坏意真是昭然若揭。
“我们还没有办婚礼呢。”没有办婚礼就不能称之为丈夫。
“放心,迟早的。”阎烈最讨厌罗叶用婚礼说事。
就在乏眼间,罗叶已经被剥了个半光,阎烈眯着眼睛欣赏着这赏心悦目的一幕,罗叶将脑袋侧在墙上,尽量不去看阎烈那赤果果的眼神,狭窄的空间里温暖越来越高,而阎烈的目光游走在哪里,罗叶身体的热点就转移到哪里,彼此的呼吸都已经不稳。
阎烈不舒服的扯开为了参加宴会准备的领带,微微凌乱的样子,有说不出的性感不羁,眼里的坏笑,像极了那种浪荡公子,可是细细看去便能发现那褐色的眼眸深处藏着不为人知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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