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萧太妃,她竟是故意的!
永乐肯定的说着:“你之前说她截去了咱们寝殿里的盆栽,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了,后来一想,咱们的药全都倒在了那里面,她一定是发现了,才会截住了去研究!”
瑞珠听到这里,似是醒悟,脸上颇为惊讶,可还是怀着侥幸的心理怯怯的说道:“就算是这样,太妃娘娘可是看着娘娘您长大的,应该,不至于会去揭发娘娘您吧?到底,都是天荫国的人,没有必要的。”
因为她们之间,可不存在什么利益关系啊!
听着瑞珠的话,永乐只觉得她天真,苦笑了声道:“瑞珠,你有所不知,现在的萧太妃,她,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萧太妃了,如今我母妃已经不在了,我对于她而言,就只是一个故人的女儿,其他的,什么都不是!骨肉亲情?说的是她跟落无尘,与我无关!”
永乐说着,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抓紧了裙子,瑞珠听着,眉头就蹙了起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太医来了,小宫女进来禀报,永乐就服下了药丸,等了一会儿,就宣那太医进来了殿里。
太医带着一个背药箱的小太监进来,跪着给永乐把了脉,而此刻她的心神已经平稳了许多,太医把过了脉,也直言说无碍,只要调一调药就好。
永乐笑着,太医就出去写方子去了,而永乐则是突然就想起了那只宝伦的信鸽,眼角一紧,便道:“下午挑个没人的时候,去把宝伦放进宫的鸽子拿来。”
瑞珠听着不由一顿,可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他知道,娘娘这是已经做了决定。
如今太妃已经知道了她假怀孕的事情,又不肯与她站在一起,要是想要继续装下去,她就必须要除掉太妃这个拦路石不可!
想到这里,永乐不由发狠的握起了拳头,眼中的戾气,是她此刻唯一的情绪。
杀了她!一定要杀了她!
她不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她身边的瑞珠也是不由得一惊,因为贵妃娘娘,还是第一次这个样子,竟是有些莫名的可怕。
凤仪宫里,苏锦溪正在跟沈月白两个人说这话,二人在园子里的亭子里,石桌子上也是摆满了美食跟美酒。
只见苏锦溪拿起酒壶为沈月白添上了一杯,那沈月白便没好气的拿起了杯子,仰头就饮下了。
“真是搞不懂你,为何偏偏要画两幅画像?每日你在外面画着,还得我在屏风后面偷偷跟着画!”沈月白说着,不由一笑,带着几分戏谑道:“莫不是你担心自己的画功不行,所以刻意让我也画一幅,到时候也不至于在皇上的面前丢脸?”
苏锦溪听着,脸上却是淡然的很,微微的笑了笑,并未回答沈月白的问题。
她为什么要画两幅?真的是如她所说的这样吗?
并不是,因为自己跟景傲之间,早已没有什么丢不丢面子的说法了,彼此都看过对方最好的一面,也见过对方最不好的一面,还有什么丢不丢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