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无忧只是几个时辰就过去了,我也试过和其他药材混合在一起可药效还是如此。如果你要是觉得她还陷入幻境之中,不如就讲些从前的事,或者情景让她慢慢的熟悉一下?”魏神医看着轩辕子卿的眉目出现了恐慌,他急忙出声。
谁知轩辕子卿当即就急忙摇头,“不行,不能那么做,那样做她的毒会毒发。”
虽然魏神医的话传入他的耳中,可他知道此时的瑶华只要稍微一熟悉一些事,最简单的就是见到他的时候,她就会情绪波动很大毒直接毒发,要是长期的用从前的事去刺激她,让她恢复记忆,就怕到了最后非但记忆没有找回,她的命也被断情绝爱草夺走了。
“那……”魏神医紧锁眉头,“那只能等红菱过来,到时候用琴来问吧。”
“嗯。”轩辕子卿这才点头应声。可是他还是担心,就怕红菱用九音琴也无法问得出,只因文普达在瑶华这件事意志很坚定,就怕难试探。
然而,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起码值得一试。
“你好让她醒来,然后稍微吃点东西了。我就先下去,有事你让下人找我。”魏神医看了看子卿之后就拎起医药箱转身离开。
轩辕子卿静静地看着瑶华很久,最后他才伸手解开她的昏厥穴,解开之后她还是未醒,他便轻声叫着她的名字,一声声,一字字,犹如在唤醒着她的记忆一样地充满了对她的情,她的爱。
瑶华在他的呼唤下悠悠转醒,醒来时的眸子里布满了刚睡醒的惺忪感,但很快就带着一抹痛意,似乎她迟钝的意志,终于在这一刻还转回正常的状态,才感受到身体的疼痛。
“一会将药喝下就不会那么痛了。”此时,轩辕子卿柔柔地言道。
瑶华就像惊吓到的孩子一样,当即大吃一惊,脸色满是惊吓。然,当她看清楚身边人之后,她就想起四个字——轩辕子卿。
一提到这四个字,她的心头就开始涌起一些让她感到难以承受的莫名情愫。本来对他满是防备、警惕的眼神当即换为痛苦,让她再次不由的从嘴中言出疼的话语。
恰巧的疼,恰巧端上来的药,让轩辕子卿接过下人端上来的药,先亲自尝了一口满是苦涩的药后他才对瑶华道:“我知道你很疼,来,喝下这碗药,就会好许多。”
然而,在他话落,瑶华猛的一抬手就将端在他手中的打翻,滚烫、泛着黑色色泽的药一下全部洒在了子卿白色的长袍之上,而后在他月牙白的袍子之上瞬间绽开一大片的黑色花儿。
刚刚熬好的药是那么的烫,泼洒在子卿身上时,他连眉头都未皱一下,连一声闷哼声都未发出,他有的,只有苦涩,和满心的失望,便是这样连解除痛苦的汤药都不愿意从他手中接受过去么。
“我不会喝你的药!你让我夫君来见我……”瑶华忍着蚀骨的痛对着他气喘吁吁的讲道。她虽然很痛苦,可她才不会随便喝他送来的药。她可没有忘记夫君之前所说过的话,他会对她下毒,她要谨慎,她要见自己的夫君,自己的夫君也是大夫,会好好治疗自己的,还轮不到轩辕子卿来担心自己。
那些莫名的情愫,那些莫名感觉都走开,都走开,她不要这些只会带给她痛苦的情绪,她要见她的夫君,仅此而已。
轩辕子卿本握着瑶华的手,早已被她所甩开,身上的药泽虽泼在身,却没有让他显得狼狈。对于她如此的境况,他从昨夜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去面临她的发难。
这,也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好!”过了片刻,他依旧对着她浅浅地温柔一笑,“等我先换下这身衣裳。”
得到轩辕子卿的允许,瑶华反倒微楞了下,他似乎答应的太过干脆,甚至有一瞬间瑶华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被妖魔附身了,这般好说话。不过,他答应了就好,也免得她在多加恳求,或者发火。
轩辕子卿接过下人加急送过来的衣服,走进房内屏风后脱下了被药所弄脏的衣服,长袍的脱下,让刚刚被药所泼中的肩膀和胸膛完全是一片烫红,还夹杂着刺痛感。不过,他却没有在意,甚至连药都懒得去敷,便是再次穿上了干净的另外一袭领口和袖口都绣了银叶的白色长袍。
他从屏风后走出之后,看了看还是痛苦的瑶华没有吭声,也没有去用别的办法让她减轻痛苦,只因要减轻疼痛只能喝药和再次点了她的昏厥穴。他才刚刚将她唤醒,不想让她再次睡去,再者喝药,她在防备着自己。或许,只能先带她去看一下文普达,再来劝说她一番才好。
而后他直接走到床前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锦被……
“你……你做什么?”当被子被掀开,露出一袭里衣的瑶华当即惊慌失措的尖叫着,他被轩辕子卿这般直接的动作吓到了,如此私密的事情,怎可让一个外人,还是一个男人就这般不啃一声的就掀了她的被子。
“外面冷!”轩辕子卿在瑶华尖叫的时候,已经拿起一旁他刚让下人拿来的黑色大髦盖在了瑶华身上,并没有理会瑶华防备的反应。
冬天了,她要去见文普达必然要出这个房门,外面那么冷,他可不想她着凉。
他的话,他的动作,让瑶华停止了慌乱,唯有的是无措。她刚刚还害怕他趁机,趁机对她不好……
轩辕子卿双手环上了她的腰肢,让大髦彻底的将她包裹在内。而也是他的这番行为,一下子让两人拉近了距离,便的近在咫尺。
那股清冷的香气再次袭进瑶华的鼻中,他那倾世的俊颜也毫不遮掩地出现在她的眼中,让她很排斥的想去推开他。但是,她的双手已被包裹在大髦内,她也动弹不得。张了张嘴,她也硬是没讲出让他离她远点的话,她总觉得这一幕好熟悉,好像曾经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