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丝光线消失的时候宛心一行人回到了家里,这一天经历得够多的,宛青到下山的时候才醒过来。
整个人一直都晕晕乎乎的,而且还很虚弱,一点儿响动都能把她吓得尖叫起来。看着这样的她,宛心很是愧疚难过。
那条蛇最后还是进了林武厚林华还有林鑫三个人的肚子里,宛心是一点儿没吃,甚至还把他们赶到了看不见的地方去烤。
她害怕自己看家那东西就会吐个昏天暗地。
今天的收获还是很好的,有两只野鸡,两只野兔,有一只野兔受了伤,林武厚说受伤的那只价钱可能没那么好。
宛心他们已经很满意了,第一次进山就能有这么好的收获她已经相当满意了。
回家草草的洗漱了一下就躺床上睡觉了,因为明天他们还要去集市上卖猎物,卖了才有钱买东西给小豆豆过满月。
“哥,你们先睡吧,我还不困,我想试试这个能不能做出东西来。”
跟林华他们说好以后宛心就一头扎进了厨房。做这个冰粉不能缺了石灰,没有石灰这冰粉就不能凝固,也没那种爽滑的口感。
烧了一大锅水放在那儿让它自动凉却,这边宛心就把今天采到的冰粉籽拿了出来,因为细碎的干壳很多,要整理出来。
还要用水透一下,把粉末尘埃这些洗掉!洗好了以后,就晾在那里。她记得上次翻箱倒柜的时候发现有一小点儿纱布,进屋翻找的时候都是轻手轻脚的。
她害怕吵醒了这些孩子。找出纱布,比划了一下,真好合适,还有大的。又烧了一锅开水,把纱布反复的煮了一下。
虽然讲究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可宛心还是想要尽力做到最好,只有这样她才敢喂进自己的嘴巴里。
纱布煮了有十分钟,宛心才捞起来,闻着上面的开水味儿宛心满意的点了点头,嗯,她就喜欢这个味道,干净!
舀了点儿水尝了一下,凉了,宛心取了纱布,把冰粉籽包裹进去,封口的地方反反复复的扎严实了,然后才在木盆里揉搓。
当手上有了滑腻感觉的时候宛心就知道,成功了,真的成功了,鼻尖也闻到了浓浓的冰粉味儿,整个人好的都要飞起来了。
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才揉搓好,宛心平复了一下心神,成不成功就看这一次了,喔,妈咪妈咪哄,一定要成功啊!
呼,深吸了一口气,把揉好的冰粉水倒进消毒的石灰水里,搅拌均匀,宛心双手合十,祈祷一定要成功。
睁眼闭眼了好几次,发现还是清汤寡水的,宛心才反应过来,这有一个静置的过程,好像是要放上个几个小时才行,究竟几个小时她忘了。
侧耳倾听了一下屋子里的呼噜声,都睡得很熟,宛心放心了,一个闪身进了空间,就是那天进去播种以后她就没有再进去过了。
噢,我的天啊!
宛心吓到了,这是什么情况,这小麦竟然已经到收割了的时候了。只是,只是那麦地怎么有一片倒下了?
还有血迹,很快她就明白了,看来那蛇真的被自己的意念弄进空间了,还被自己的意念给害死了。
宛心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雀跃了,这可是好事儿啊,就是不知道这个对人是不是一样的,还记得刚开始这空间她还只能进来一个精神体。
后来才能够整个人的进来,不过以后进山打猎她可以发挥一下作用了,这空间虽然不大,可有此作用她已经相当滴满意了。
她这个人可是很知足的,嘻嘻!
用意念把小麦收割以后,宛心再次种了一茬小麦下去,这只有土没有田,她想种水稻都不可以,不过有小麦也是不错的了。
看着小木屋里堆满的圆滚滚的小麦粒,这心里可是说不出的满足,家里的粮食不用愁了,明儿早上就可以做顿面食来吃吃了。
不知道是她兴奋还是太累,宛心竟然趴在小木屋的地上就睡着了,这一睡就睡了个地老天荒,也是她到这里来了以后睡得最饱的一顿瞌睡了。 щшш★ ttKan★ ¢O
啊,糟了,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
醒转过来的宛心发现自己竟然在空间里睡着了,顿时记得跳脚,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她这都有点儿害怕出去了。
在小木屋里转悠了半天,宛心一跺脚,狠心说道,发现就发现吧,没啥大不了的,只要能保守住秘密,其它都没关系。
这样一想也就轻松很多了,习惯性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闪身出了空间。
咕~~,那啥,宛心有点儿晕了,这是啥情况,这是嘛情况?谁能来告诉她,为何这里还是漆黑一片呢?
这就是外面跟空间里的时差不一样啰,看来她必须找机会研究研究,这样心里才有数,免得发生跟今晚一样的窘状。
“心妹,你怎么还没睡?”
哈,宛心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林华啥时候醒的啥时候出现的她都不知道,这心里惶惶的,他不会看到了吧?
僵硬的转过自己的身子,见林华揉着自己的眼睛还有点儿睡眼朦胧的样子,宛心才放心,看样子这是刚来。
“睡了,我又起来了,哥,你快来看看我做的东西。”
她刚才已经远远的看见冰粉做成功了,这会儿真好可以借这个岔开话题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这是什么?”
林华指着木盆里的冰粉问道,他还以为是水,可眼见着自家妹妹用勺子舀了出来,那根本就不是水,而是有凝固的。
“这个啊,我刚才想了一个名字,就叫冰粉吧,你看这个看上去是不是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哥,你尝一下!”
说着宛心就把手上的冰粉递了过去。林华看着碗里的东西犹豫了再三,看了好几眼自家妹妹充满期待的眼神。
虽然心里的小人儿不停的在说着这东西肯定不能吃,你看都是这样透亮的,肯定会毒死人的,他通通都屏蔽在外。
端起碗像灌药一样的就把一碗冰粉倒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