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玩,就怎么玩!!!
宋安阳盯着那根黑布条,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脸色变得妖冶的红艳。
可她刚把布条接下,又有人从怀里拿出条小皮鞭,扔到宋安阳手中,提了句:“一根破布有什么用,这个才是硬道理。”
小小的皮鞭,上面有七八根细条,抽人估计没多疼,就是这造型……
宋安阳脑子里冷不丁的想了下裴钺,倏而吓着似的,忙把东西还给别人。
她要是把这些东西就用在他身上,估摸着死得很难看。
可宋安阳把东西扔了出去,坐在她对面接东西的人,又把东西还给宋安阳,一脸慎重而又严肃的收紧宋安阳的手道:“姐妹,别不好意思,这是情\/趣。”
她们这是教人掳获男人的心。
无论是出于同命相怜的惺惺相惜感,还是同时被抓进局子里的霉运感,都当是多个朋友。
这会宋安阳被人握着手拿着那三样东西,手还没松开,警车门突然被人打开。
裴钺和位年近半百的的中年男人站在哪儿。
中年男人一脸掐媚的让身边的警员赶紧把裴夫人请下来。
宋安阳见样,这才从车上下去,车箱有些高,警员想伸手扶人,却因为是男性身份,而被喊停。
裴钺亲自过来扶。
有裴钺扶着,宋安阳有持无恐了,咧嘴对裴钺露出抹笑,可她这一笑,脚下就没站稳,整个人扑到了裴钺怀里。
裴钺倒没什么反应,直接收紧手,把人抱了下来,尔后直接公主抱。
宋安阳有些晕,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脖子。
可她手里紧紧抓着的东西,让裴钺微微蹙起了原本冷峻而又平静的眉头。
裴夫人下了车,中年男人则跟在裴先生身后,小心的解释道:“都是下头不懂事,惊吓到您和您夫人,改明儿,我们必定登门赔罪。”话落,中年男人小心的瞅了眼裴先生怀里的人。
忍不住感叹。
这都腊月二十八了,还到处都不见消停。
“算了。”
中年男人的道歉,换来裴钺平静而又自然的一声算了,这件事儿不能全怪他们;马上春节,裴钺决定收敛所有的孤高,听老婆的。
然而。
裴先生的算了,听在中年男人耳时,却不是那么简单的算了,立即吓得他额头冒汗,伸手从口袋里抽出块手帕,颤着声继续道:“裴先生,这事儿,您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好……您您夫人还好吗?”
语毕,中年男人看向裴夫人,大概是求救,让裴夫人吹耳边风。
宋安阳见中年男人紧张的看她,眸光微滞,看了眼裴钺后,重复着裴钺的话提了句:“他说算了,不用处理,我、很好。”
说完,宋安阳动了动身,想从裴钺怀里下来。
裴钺却收紧手,没让她下来。
两人动了下,中年男人小心的看了眼,在感觉裴夫人发了话,真的没事后,这才松了口气儿,换了个话题道:“您二位这会想去哪儿,我送你们。”
中年男人是打算亲自送。
裴钺则连正眼也没看她,直接拒绝。
宋安阳和裴钺走远,还坐在车里的女人们傻了眼;就情况来看,那位穿e的,当真是那男人的夫人??
眼拙,没感觉像夫人,更像情人!
裴钺孤冷惯了,没让中年男人送,而所靠成的结果是,在这种前后不着的情况下,两人站在寒风粟粟的路边,半天都没等到出租车。
宋安阳看了眼裴钺,细声提了句:“不如咱们走回酒店……”
“你想继续?”
宋安阳话还没说话完,裴钺便立即追问。
吓得宋安阳怔了下,忙不跌的摇头回了句:“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车不是搁在酒店么,咱们……”
“不是那个意思?”见宋安阳否认,裴钺又打断她的话,垂首望着她手中的东西,继续道:“那这是什么?”
拽手上半天都没舍得撒手,很喜欢?
被裴钺提醒的宋安阳,吓得双手一颤,忙把手中的东西给扔了。
焦急的想解释,出租车正巧出现。
瞅见出租车,宋安阳忙伸手拉开,钻了进去。
裴钺则不紧不慢的跟着。
上了车,报酒店名,尔后车辆慢慢行驶起来。
司机是位四十左右的大哥,车厢里正播着有关新春期间的电台新闻。
瞅见车后坐是对男女,冷不丁的问了句:“二位去的那间酒店,刚刚查获一起卖\/淫\/集团,不如我给你们推荐另外一家吧。”
说完,司机又往后瞅了眼。
裴钺依旧笔直的坐在哪儿。
宋安阳则忙开口回了句:“我们就过去办点事儿,不是那个意思。”说罢,宋安阳轻轻纳了口气儿。
觉得她不应该解释,却还是解释了。
宋安阳回了话儿,司机突然变得精神抖擞,坐直身,又道:“没事儿,年轻人嘛。”精力充沛,可以理解,没必要藏着捏着。
司机这会是越说越暧昧。
宋安阳吐了口气儿,没接话。
司机却继续道:“我和我老婆年轻的时候,那股子新鲜劲儿……嘿嘿。”话落,司机一连笑了多声。
声音诡异的让宋安阳感觉鸡皮疙瘩冒了出来。
“这不马上就春节了,你们这些上班的,放假就好好增进感情之外,也多走走亲戚;对了,你们打麻将的吧。”
闻言,宋安阳尴尬的没回。
司机大哥却满不在乎的继续道:“这过年,大家都放假了,聚在一块,也不能就吃饭聊天,得打麻将!………”
司机大哥是说了一路,嘴巴没停过,等到宋安阳下车的时候,司机大哥,还热情的给宋安阳发了张名片,让她下次打车,就打他电话。
宋安阳收了名片,低头看了眼,赵灯明……
看完后,宋安阳这才看向那位师傅,正要开口说话,赵师傅却在这时,略显促的发动油门,渐行渐远。
见赵师傅突然变了脸色,宋安阳回头看向裴钺。
果不其然,裴钺这会的目光,正冷冷的望着那位赵师傅消失的方向;纵然看似自然,但依旧会让人有种压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