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珍珍抱怨着说,在她的眼中,段凌希太强大太诱惑女人的心了,任何女人见了他,都恨不得贴上去!
简烙心微微一笑,和曲珍珍一道走出房间,果然看到有个神色痴狂的女人拦在了段凌希的前面。
段凌希拧拧眉,这个女佣居然找到这里来。
“娜娜,机会已过去了,不好意思!”段凌希淡淡地说,“谢谢你给我机会离开伦纳德的别墅,这方面我会补一笔钱给你,石森,等会儿将一百万打给这位娜娜小姐。”
段凌希看到娜娜的颈后面还有一道被他打过的伤痕,有些不好意思,再说也是因为这个女佣,他才能有机会离开伦纳德。
如果当时他让娜娜配合演戏,她绝对不敢背叛伦纳德的。
“是,老大。”石森淡淡地看向了娜娜,“小姐,请跟我来。”
娜娜却死缠着段凌希不放,“不要,我只要当段少的女人……”
她一副娇羞的样子,让简烙心和曲珍珍差点吐了,不得不说她也聪明,不管得到多少钱,也不如当段凌希的情人比较值钱啊!
“娜娜小姐,你知道段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吗?不如让我来告诉你吧?”一个淡笑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一个穿着白色正装的男子,含笑地走了过来,他五官精致,轮廓透着一股子的温文尔雅。
这个男人竟然是白文宇!
简烙心不由得淡淡地颔首,和他打个招呼。
娜娜当下看呆了,又来一个帅哥,还是一个朝她微笑的帅哥。
总的来说,段凌希的态度不好,而这个帅哥可是对她温柔如水哦。
“你好,我叫娜娜,是将段少救出来的那个女佣!”
简烙心和段凌希顿时哑口无言,世界上还有这么自恋又无知的女人,以为这样白文宇就会相信她的话?
“你好,娜娜小姐,请你到那边等等,一会儿我请你吃饭。”白文宇笑着说。
娜娜红了脸,连忙乖乖地退到一边去。
段凌希抽抽嘴角,无奈地看着白文宇,“文宇,你的杀伤力真是强,一出场就将一个花痴搞定了!”
简烙心白了他一眼,有些吃醋地说:“谁像你呀,给人家钱讨好人家呢?”
“你生什么气呢,我只是报答她的花痴行为,好歹让我摸清走出来的路嘛!”
曲珍珍在一边笑得牙齿都快掉了。
“对付这种女人,我是最拿手的。不过我刚刚催眠了艾伦,就接到石森的电话,说你出来了,真是让我白忙一场了!”
白文宇遗憾地笑着说。
“这次辛苦你了,明天我请你和大卫他们喝到不醉不归!”段凌希挑挑眉,“娜娜就交给你了。”
白文宇依旧笑得温润,“自然,你还是和嫂子好好休息,我知道你们都很累了。”
他的笑容有些暧昧,简烙心的脸上有些燥热,这白文宇是什么意思啊?明明他们根本什么都没做好不好?
“烙心,我也不打扰你们了,我还要回去照顾霆希,等结婚的时候记得要通知我哦!”
曲珍珍也暧昧地笑着,简烙心无言了,看着他们双双离开,段凌希拉着她往房间内走去。
“白文宇的事,石森跟我说了,没想到你一个人竟然敢去伦纳德家里。”关上门手,段凌希的脸色有些凝重,“你要知道,那个男人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好对付,如果他看上了你了呢?”
简烙心马上扑向她那柔软舒适的大床。
“看上了我?他有胆子将我抢过去么?他们还是顾忌着我爸爸的。”
简烙心懒洋洋地说,等她回过神来,不由得发呆,她刚刚居然改口了,将对方叫成爸爸了?
段凌希走过来,抚着她的长发,“怎么?想清楚了?要跟他相认了?”
简烙心垂下了长长的睫毛,“我不知道……我刚刚是无意中叫到的。”
段凌希轻笑一声,“其实你的心里,已开始承认他了。”
“我才没有!”简烙心气鼓鼓地说。
“你刚刚失踪的那一天,我们还吵架了,他说他不会插手,如果你能走出来,那么他就会承认你这个女婿。如果我去求他,他就要我嫁给陈玄飞,然后再去救你。”简烙心揉了揉太阳穴,虽然事情过去了差不多一天,可是她还是觉得神经还在紧绷似的。
段凌希干脆坐了起来,伸手给她揉着太阳穴,“你爸爸只是恨铁不成钢,如果我真的这么容易就被人打垮,被人征服,相信你也会对我失望,更不用说他了。我很理解他的心情,如果你是我的女儿,我一样站在他的立场。”
简烙心哼了哼,“可是他也不能逼我嫁人吧?他忘记我已结婚了?再说陈玄飞那黑面神,我才不喜欢他!”
“你不喜欢他,但他喜欢你呀!”
段凌希给她轻揉地按着太阳穴,简烙心只觉得一阵阵的舒心。
“你胡说什么呀?他怎么会喜欢我?”简烙心舒服地享受着他的服务,“那黑面神,动不动就朝我发火,好象他非常高贵,而我只是乡下野丫头似的,动不动说我没礼貌。”
段凌希忍住笑,“其实他当你的哥哥会比较合适。”
陈玄飞那种帅得令人窒息的混血儿,一向以高贵的形象出现在别人的前面。
他对简烙心的态度不好,也只不过视她如亲人,才会这样紧张吧?
不管陈玄飞怎么样,简烙心只会是他的女人!
“当哥哥也没什么,反正我又不和他住在一起。”简烙心嘴上不说,其实她还是挺心痛陈腾单身那么多年的。
有陈玄飞陪在陈腾的身边,他好歹有一个依靠。
看着简烙心嘟起的小嘴,红艳诱人,段凌希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小妖精,你现在的头还痛吗?”
简烙心只是半眯着眼睛享受他的按摩,现在他这么一问,便嗯了一声,“好多了……”
“那轮到我享受了!”男人轻笑的声音响起,他那灼热的唇就覆盖了上来……
简烙心的呼吸随着他的狂热而急促起来,她紧紧地抓住着他的衣服,有些小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