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缺起初哪里有那么发善心的等华慕娆吃包子呢,等到看到华慕娆吃包子的速度,不得不停下脚步。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桌上的十个盘子全部干干净净了。
华慕娆满足地摸了摸肚子,笑道:“热腾腾的包子就是好吃,好了,也该收拾收拾你了。”
当无名之辈就是好,吃饭都不需要形象,大吃特吃就好。
花无缺看着眼前的大胃王书生,道:“你师从何派?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无门无派,初踏江湖,至于要去何处呢?”华慕娆莞尔,将折扇一摊,眯了眯眼睛,道:
“我的路,我自有分寸,你的路嘛,我就给你选了,第一条去问阎王我的真名叫什么?第二条嘛,就是这样!”
华慕娆乾坤移动,转眼就出现在花无缺的身后,直接踢飞一条凳子,目标锁定花无缺的*。
花无缺知晓华慕娆速度惊人,从上一根筷子事件,还有华慕娆吃包子的手速就知道,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她的速度能够这般惊人。
几个瞬间出现他的背后。
作为一个江湖行走的人,知道后背是不能交给任何敌人。
花无缺也与无数高手交手过,身体先一步地做出了反应,纵身一跃,一拳头击了过去。
顿时那一张长凳,五体分尸。
花无缺击中了长凳之后,发现华慕娆又消失了,身后传来了仿若修罗般的声响。
“太慢了。”一把带有锋利齿轮的折扇横在他的颈脖处,只要稍微一动弹,他的头颅就会被割了下来。
花无缺还没有做出下一步反应之际。
一种天崩地裂、海枯石烂、天荒地老的揪心痛苦的感觉旋即从裤裆下面传来。
看到的是一张方型桌面伤了他的根子。
而他既然不知道后面的人是什么时候出手的,一切来的是那么的突然,又是那么的痛苦。
啊啊啊啊!
花无缺跌倒在地上,手握住了那一处,在地上满地打滚,痛得是要喊爹喊妈,哭天喊地,天气尚有一点寒冷,而花无缺浑身大汗淋漓,又瑟瑟发抖。
华慕娆摇着手中的折扇,有点风流倜傥地说道:“很痛吧,我看着也很痛。本公子出手,只想要对你讲一个道理,那就是要尊重女人,否则你他日必定会死在女人手上。”
花无缺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额头的汗珠豆大一颗一颗凝落,道:“你……你究竟是谁?”
华慕娆展开折扇,回眸一笑,“真是没有脑子,本公子不是抱上了大名了吗?以后可以叫本公子无名大侠。”
以后她就是江湖上能够一脚踢得辣手摧花寒碜大爷花无缺断了*的无名大侠了。
一个点足,华慕娆跳上了马儿,策马奔腾开始往前要跑时,哐当一下。
有两个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华慕娆一手拉住了缰绳,马儿仰天长吁了一声。
华慕娆见之面色微微一变。
来人也是穿着斗篷衣袍的两位……男子。
该男子高声喊道:“老板,给我们来一壶茶,还有拿十个肉包子,十个馒头。”
其中一个兰花指一翘,笑道:“是的,要给我们上最好的茶水,我们家少爷十分有钱。”
华慕娆不得不重新被拉下了马儿,要醉了,要醉了,两人还是一脸土豪作派,不禁有点抓狂地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烟熏妆老五兰花指一指华慕娆的鼻子,道:“要不是你,我这把年纪要这样奔跑起来吗?我们家小楼可是在拿生命在追你啊!”
楼千寻吸了吸鼻子,“小七,你怎么可以抛弃我们呢?连一声招呼不打,就要出来闯荡江湖,”
小七?
华慕娆相信这两个家伙肯定是认出她来了,抚了一额头。
烟熏妆老五傲娇地说道:“怎么还没有好啊!上包子啊!我都要被饿死了,饿死了,要拍桌子抗议啊!老板,你还做不做生意啊。”
华慕娆不耐烦地喊道:“别拍桌子了,他们家的包子全部都被我吃光了,已经没有包子了,要吃赶紧找下家。”
“什么?包子全部都被你吃完了。”烟熏妆老五见满棚子的狼藉,望着有一个人一瘸一拐地离开棚子,看着他那姿势,就知道是这妖*的。
华慕娆道:“也别妨碍人家做生意了,走吧。”
这个地方不太适合说话,三个人准备边赶路边说,烟熏妆老五在路上都没有来得及吃上一个热包子,也没来得及喝一开口热茶呢。
又要赶路!
烟熏妆老五当场都不愿意了,“要走你们走,我要在这里等着包子熟了,慢悠悠的品茶。”
华慕娆当然希望楼千寻留在烟熏妆老五身边了,因为她脑子里的云图已经不安分了,兴奋地犯花痴了。
楼千寻好不容易找到了华慕娆,笑道:“小七,我不饿,走,我们边走边聊天,不用管老五。”
烟熏妆老五如此,便被没有人性一身妖气的华慕娆勾引走楼千寻后,华丽的抛弃了。
“你们这两个没有人性的小弟!”烟熏妆老五看着他们骑着马车,头也不回,潇洒的走了。
老板与老板娘经过今天这种惊险的场面,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做生意啊?
可见烟熏妆老五面露狰狞,长得比那采花大盗还寒碜,知道是个难以得罪的人,眼下也只能硬着头皮伺候了。
可是奇怪的是,等包子下锅要起蒸时,那打扮不男不女的人已不见踪影了。
老板与老板娘吓了一跳,再无心思做生意了。
都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今日看来,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
老板与老板娘收摊路过一条扬长小道时,发现草丛里出现了一具尸体,不正是那个企图调戏她的采花大道花无缺吗?
不过面对这一幕,老板与老板娘面面相觑,在鱼肉百姓的官府面前,百姓们早已经学会的夹着尾巴做人,个人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
……
一条道上,华慕娆与楼千寻正在赶路过程中,没有一炷香的功夫,后面的烟熏妆老五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