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后,朱平浪和小燕子要回去了,愉莲带了宫里上下来送他们,愉莲来到朱平浪和小燕子身边道:“浪儿,慈儿,一路保重,常回来看看。”
两人道:“我们知道。”
雨荷也走了上来,拿出了块手帕,向二人说了句:“浪儿、慈儿,我的父亲是怎么去世的,你们也都知道,可是他却不要我们报仇,还说了句‘与其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得饶人处且饶人。’今天,我把这句话同样送给你们,这块手帕上也有这两行字。慈儿,这块手帕送给你,好好保存着,记着:冤冤相报何时了,相逢一笑泯恩仇,得饶人处且饶人。当然,如果你觉得这件事是对的,那就去做;如果你觉得不对,那一定要问,哪儿不对,为什么不对。找出这个‘为什么’,别人要你做,那你就可以拒绝他,然后对他说为什么不能做。孩子,干娘相信,你是能做到的。而且,你也可以出去看一看,问一问百姓现在过得好不好,他们是否觉得现在的乾隆皇上是个昏君,毕竟有句话说:民心所向。还有一句话:得民心者得天下。记住了吗?”
“记住了!”小燕子点头应着。
愉莲道:“你们五个人的手上都有刺青,是两只小蝴蝶,这个刺青是一辈子都不会褪去了。孩子,去吧,常回来啊!”
小燕子点头道:“嗯!干娘、额娘放心。”
这时,彦凌走了上来,摸了摸朱平浪的脸,问道:“还痛吗?”看来是想起打朱平浪的那一巴掌。
朱平浪毫不犹豫的答道:“很痛!”
彦凌道:“那还怪岳父大人吗?”
朱平浪脸红了,低下头,马上对抬头道:“下次我来的时候,您要教我满文啊!省得你万一用满文骂我,我听不懂!”
彦凌笑了起来,指了指朱平浪的额头,用满文说了句话。
朱平浪“啊?”了声。
小燕子等人笑了起来,小燕子拉了拉朱平浪道:“舅舅在叫你臭小子!”
“啊~”朱平浪明白了,叫了起来:“坏舅舅!”真是孩子气。
众人都笑了起来。
这时,晴儿走了上来,拉了拉朱平浪叫道:“平浪哥,蹲下!”
朱平浪蹲了下去道:“小晴儿,做什么啊?”
晴儿的脸一下子凑了过去,在朱平浪脸上“波”了一下,朱平浪一愣,突然“啊——”的一声,向后摔了个四脚朝天。众人也都看呆了,见朱平浪摔了一跤,都大笑了起来。朱平浪当时尴尬的要命,马上爬起来,在地上找来找去,他边找边道:“有没有地洞?……”众人见了更是笑得不行了。
彦凌拉着他道:“好了,别找地洞了,快上马吧!”
朱平浪说道:“哦!”还处于尴尬中。他上了马,小燕子也上了马。
这时,晴儿又拉了拉朱平浪的裤脚道:“平浪哥。”
朱平浪明白了她的意思道:“我会回来的。不过别偷袭我!”
晴儿哪听得懂“偷袭”两个字啊!两只眼睛眨巴眨巴的,看来是疑惑了,她看着朱平浪。
朱平浪笑了笑道:“小晴儿,平浪哥一定回来看你。”
晴儿笑着点点头。
朱平浪道:“我们走了!”说着,向小燕子道:“妹,走!”
小燕子点点头。两人“驾”了声,飞奔而去。
晴儿在后面道:“平浪哥!”
朱平浪喊道:“我会回来的!”说完,也就不见影了。
众人都回去了。……
我们就来看看朱平浪和小燕子这儿吧!杭州到昌平毕竟有一段路,他们早上赶路,晚上住在客栈或农家里,但无论到客栈还是到农家住,朱平浪的头一句就是“日月高挂”。对方答道:“大明重兴!”看来那些都是些前明党羽。但朱平浪如何看出来的呢?原来在客栈里的房梁上画着一个圆圈和一个月亮形的图案,而在农家那儿也有这个图案,也是在大门口的房梁上,很隐蔽,这个图案其实就是个“明”字。
终于经过了几个月,他们到了昌平十三陵下,为了不让人发现,朱平浪在山脚下送上了一只信鸽,告诉陵上的人,今晚会送小燕子……哦,不,是朱慈上陵。他们晚上才溜上明思陵。小燕子上了陵,看着这个地方,毕竟不在这儿长大,难免有点陌生。
朱平浪道:“这么晚了,爹娘也都睡了,我们悄悄地进去,不要打扰他们。”
朱慈点点头。
这时,走来了几个人提着灯笼走了过来,中间是一男一女,慢慢地走近了,只听一人道:“浪儿,是你吗?”
朱平浪一惊道:“孩儿给爹娘请安。”
没错,正是朱云峰和筱倩。
云峰笑道:“快起来吧!你说你把妹妹带回来了,在哪儿呢?”
朱平浪将朱慈拉到了父母面前道:“爹、娘,你们看,这就是妹妹。”
云峰和筱倩向朱慈看去,心中好激动,简直不敢相信,筱倩蹲了下来,向朱慈看了好长一段时间,泪水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转,泪眼朦胧中猛然发现朱慈的那块玉佩,她好激动,抱过了朱慈,道:“慈儿,我的慈儿,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我的孩子,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孩子啊!”多少年的想念,多少年的心痛,一下子全暴发了出来。
朱慈似乎也感觉到了一丝温暖,也不知为何双手抱住了筱倩,叫了声:“娘!”
筱倩听了,马上松开朱慈,道:“你刚叫什么?娘!再叫我一声,再叫我一声。”
朱慈也不知为什么,居然流泪了,扑到筱倩身上喊道:“娘!……”朱慈喊了好几声。
照理来说,朱慈不应该一下子就认她的,但朱慈也不知为什么,心中就是有种感觉,觉得自己就是她的女儿,也许是母女的心连心吧!
筱倩抱着她,多么高兴啊!
这时,云峰走了过来,筱倩见了,松开朱慈,擦了泪,向朱慈道:“慈儿,这是你的爹爹。”
朱慈下跪磕头道:“慈儿给爹爹请安。”
云峰扶起她,又抱了起来,激动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你哥哥说,今天晚上会把你带上山来,我们所有人都激动的无法入睡啊!爷爷在大厅呢!走,爹爹带你去向爷爷请安去。”说着,便要去。
但云峰的话刚说完,就听见后面有人道:“走到大厅还要一段路呢,我可等不了,我现在就要见见我的孙女。”话刚完,人已在不远处了,正是朱和霆。后面还有好多人。云岑、云岸等人。
云峰放下朱慈道:“那就是你的爷爷,去!”
朱慈跑了过去,来到朱和霆身边跪下道:“孙女小慈拜见爷爷。”
朱和霆道:“好,好,来,起来,让爷爷好好瞧瞧。”朱慈起身,朱和霆道:“哟,这孩子长得真像筱倩。不过,这眼睛不像,反倒是像另一个人。”
云峰问道:“爹,像谁啊!”
朱和霆道:“我的皇爷爷!”
众人一惊道:“崇祯皇上!”
朱和霆点头道:“正是!你们看,慈儿看人的眼神,和画像上的崇祯爷爷,完全一模一样,一定是大明朝的福气啊!好了,今天天色已晚,让慈儿休息吧!明天再说。散了!”
众了应声,散去了。
朱和霆拉着朱慈进了一间房,说道:“慈儿啊!这里就是你的房间,怎么样,好吗?”
朱慈道:“谢谢爷爷。”
朱和霆道:“那就洗个澡,好好睡吧!明天爷爷在领你到其他地方去瞧瞧!”
朱慈点点头。朱和霆离开了。
这时,筱倩又走了进来道:“慈儿,来,今天和爹娘一起睡,好不好?”
朱慈道:“好!”说着,便与筱倩去了他们的房间。筱倩先为朱慈洗了个澡,然后才抱到床上。这时,朱慈睡在父母中间,好幸福啊!
这几天,十三陵上来了好多人,朱云屹等人也从昆明连夜赶来了,朱和均一家人也从福州赶来了。朱慈一一行礼,问安,敬茶。
几个月后,朱姓的这一群人全都到了十三陵了。
这天,朱和霆招集了所有人,他道:“在坐的各位都是我们朱家的后人,大家都是一家人嘛!大家也都知道,慈儿出生的时候,我就希望让她来继承皇位,可是老天给我们开了个大玩笑。幸好,老天还是照顾我们大明朝的,让慈儿回来了。所以,我决定,三天后,在十三陵举行登基大典。”
众人道:“好!”
朱慈“啊”了声,道:“不行,不行,我是个小姑娘,我怎么能做嘛!我不想做武则天啊!”
朱云岑笑道:“慈儿啊,你做皇帝是没人反对的,做武则天怎么了,好的很啊!”
朱慈道:“我上头还有好几个哥哥,怎么说我也做不了皇上啊!”
朱云岸道:“慈儿啊,不要再说了!这位置你是坐定了。不坐也得坐!”
朱慈有点尴尬,无奈道:“哦!”
朱和霆笑道:“好!三天后,接任大典!”
众人道:“遵命!”
朱慈向众人行了个礼,她慢慢的走了出去,来到了思陵,看到崇祯的牌位,又突然发现一个小盒子,她好奇的走上前,拿起来那个盒子,看了看,盒子不是很华丽。这时,云峰和筱倩走了进来,云峰道:“慈儿,你在做什么?”
朱慈道:“爹爹,这盒子里面是什么?”
云峰道:“这个啊,听你爷爷说是我们大明朝战胜大清最好的见证。里面是爱新觉罗努尔哈赤的玉板指。”
朱慈惊道:“努尔哈赤?就是清朝的开国皇帝?!”
云峰道:“没错!就是他。”
朱慈道:“他的玉板指怎么会在我们这儿?”
云峰道:“袁崇焕爷爷打下来的。”
朱慈愣了,沉思了一会儿,突然怒道:“他的东西怎么能放在我们明十三陵呢?”口气有点质问的口气。
云峰和筱倩一愣,两人笑了,云峰道:“好,不错,不错,有点皇帝的风范。那爹爹马上命人,把它扔出去。”
朱慈道:“不用了,把它随意扔了,对死者也不太敬重,虽然他是清廷的开国皇帝,可是他也是个长辈,还是稍微尊重点。就让它暂时放在我们十三陵吧,等到哪一天,我们悄悄送到清福陵去,把他埋了。”
云峰向筱倩看了看,两人相互笑了。……
三天后,也就是乾隆十四年七月二十,七岁的朱慈穿上了龙袍,坐上了皇位,年号为“辅昌”。朱和霆为“太上太皇”,朱云峰为“太上皇”,朱和均为唐王;朱云岑为定王;朱云岸为昭王;朱云屹为湘王;朱云岩为庆王。她的几个哥哥也都被封王了:朱平洵为睿王;朱平泽为梁王;朱平涟为连王;朱平浪为平王。只是她尚未亲政,是由父亲和伯父理政。
自从朱慈登基后,有好多人投奔前明党羽,一年内就来了上万人,从一开始的上千人到了上万人,可朱慈依然不让他们反清。也在这几年里去了王宫,愉莉又生了个儿子。
三年后,朱平浪和朱慈再次去了王宫,里面竟然变了个模样,她们见到了愉莲,朱慈马上问道:“额娘,宫里是怎么回事,晴儿和姣蓉妹妹呢?”
愉莲“嘘”了声,道:“轻点声!走,去房里说。”他们到了房里,愉莲道:“浪儿,你放心,晴儿是被大清的愉王妃接走了。愉王妃是我表妹,她的女儿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愉亲王又长年在外打仗,因此无儿无女,我们见她可怜便把晴儿给了她。”
朱平浪道:“那愉王府在哪儿?”
愉莲道:“在京城!”
朱平浪道:“我可以过去吗?”
愉莲摇摇头道:“我告诉了王妃,晴儿订了婚,我没有告诉她订婚的人是谁。所以你不能去见她,晴儿会过得很好的。”
朱平浪无奈的点点头。
朱慈道:“额娘,晴儿已经知道了,那姣蓉呢?”
愉莲叹了口气道:“前天,青冰带着姣蓉,去山上玩,我们也一同去了,可是姣蓉贪玩,失足摔下了山崖。”
朱慈二人惊了,又道:“那……那人呢?”
愉莲摇头道:“我们马上跑下山崖去找,可就是找不到,青冰快急疯了。”她流泪了。
“没找到?”朱慈道:“没有找到好啊!证明她还活着,是被人救了。”
愉莲心中一震道:“对啊!我们怎么没想到呢?她一定是被人救了。”
朱慈道:“冰姨呢?她在哪儿?”
愉莲道:“这几天她就关在房里,不哭也不闹的,谁劝她也没用。”
朱慈道:“我去劝劝她!”说着,就去了,愉莲也跟了过去。
朱慈来到青冰门口,敲了敲门道:“冰姨,冰姨,我是鸿燕,小燕子啊!您开开门好吗?我们说说话!”但突然听到里面“碰”的一声,小燕子觉得不对劲,叫道:“冰姨,冰姨,您开门啊!”
愉莲拉开了朱慈,一掌将门拍开了,只见青冰已经悬梁了。愉莲的手马上一甩,几枚暗器打了出去,白陵断了,青冰摔了下来。还好,救得快,青冰摔下来后不停的咳嗽,愉莲跑了过来,扶起了她,坐到了床上,小燕子也跑了过来,道:“冰姨,您别这样啊,不值得。”
青冰好伤心,大哭起来道:“姣蓉死了!她死了!我孩子……她死了……我孩子……”
小燕子摇头道:“不,她不会死的,你们没有找到尸体,她一定是被人救了。冰姨,你放心,把找姣蓉的事交给我,我来帮你找到她,就算将整个中国都翻一遍,我也要找到她。冰姨,把心放开,您等几年,几年后,我一定找到姣蓉。冰姨,哭吧!哭吧!哭出来啊!冰姨,她不会死的,她不会死的。哭吧,哭出来会舒服许多,哭吧!哭吧!冰姨,您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别做傻事了,姣蓉一定活着,现在也许只是受了点轻伤,她一定被人救了,冰姨,放心吧!把心放下,它会指引您去正确的地方,它会的!它会的!”眼眶红了。
青冰大哭了起来。
这天晚上,朱慈陪着青冰,与她一起睡了。
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一个多月,青冰似乎放开了许多。这天,朱平浪竟收到了十三陵的飞鸽传书,竟要小燕子回去举行亲政大典。他们马上飞奔向十三陵。
回去之后,年仅十岁的朱慈正式亲政了,当时前明党羽约有三百万,但要说精锐嘛,那就不好意思了,特差,功夫就那点三脚猫,布阵也是些菜鸟,如何能反清呢?
朱慈又在十三陵住了二年,一天,她召集了所有人在思陵园,她说道:“众将士们,朕今日已有了一点反清的决定,让一些人去守山海关和玉门关,这两个关,则是我们重要的突破口。在山海关,也是为了防海贼,我们这里一有动乱,如果他国从海上乘虚而入,那就别提反清了,中国别又被他们割了土地那到是真的。这玉门关,可就是个城门了,只要夺了城门,我们还怕不能反清吗?但要记着,只要没有朕的命令,谁敢私自开城门,那就是掉脑袋的事儿,听懂了吗?”
众人道:“听懂了。”
朱慈向云峰道:“父皇,您选一批人去这两个关。”
云峰道:“我知道!”
朱慈向朱平浪道:“平王!”
朱平浪上前道:“在!”
朱慈道:“你去云南,听说南明小朝廷无人居住,相信里面已是不堪入眼了,如果可能的话,那里还会是我们前明的地方。”
朱平浪应声道:“是!”
朱慈道:“至于朕,也想出去看看,出去闯一闯,摸一摸大清的底!”
这时,朱平洵走了上来道:“皇上,臣弟认为您去不得。”
朱慈笑笑道:“睿王哥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怕我有危险,放心吧!哦,还有,永历爷爷只有你们一家人,你可要小心,从昆明到昌平,可要几个月的路程呢!更何况,你们也没剃发。在大清,你们也知道,额前有发,就是就是杀你们最好的理由,如果实在有困难就把头发给剃了,路上正大光明的走,反了清,难道还怕不能留发不成!”
朱平洵向父亲看了一眼,朱云屹也觉得有理,他想了想道:“可是出陵的时候还得在晚上。还有,永历爷爷可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发饰。”
朱慈点点头道:“我已经想过了,在陵上,额前带假发!出陵时拿下来!”
朱云屹他们都点点头,表示赞成。
朱慈道:“我出陵的事就这么决定了。还有,定王、昭王,我们现在前明的人也多了,你们就到思陵来住吧!”
云岑、云岸拱手道:“臣领旨!”
朱慈站起身道:“诸位都散去吧!”
众人应声离去了。
第二天,小燕子拿了个包袱下了十三陵,朱平浪也拿着佩剑,云峰又送了一把箫给朱平浪,他下山去云南了。
朱慈坐着马车来到了京城。这辆马车自然也是有问题的,她家的嘛,没问题才怪呢!左面是个“大饼”,右面是个“月亮”,不过,藏的好隐蔽啊!朱慈在马车里道:“到哪儿了?”
那驾车的人道:“回主子,已经到了京城了。”
“让我下来吧!”
“主子京城险的很!”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
那人“吁”了声,停下了车,朱慈在马车里道:“以后见面装陌生人。再者,告诉父皇、母后和皇爷爷,我可能会住在京城里,有了固定的住处,我会告诉他们的。还有,我在京城里只是个从未读过书、习过武的流浪女,在万不得已时,我不会显功夫,懂了吗?”
那人道:“是,主子!您请放心。”
朱慈走了下来,给了那人一点钱,便走开了。
那人驾着马离开了。
在小燕子十五岁那年,前明党羽已达到了近六百万。什么?什么?天啊!近六百万?不是吧!不能翻了整个大清,也能翻了半个大清了吧!可小燕子依然没有下令。还要告诉大家,这六百万人,可分布了全国各地啊,北京城里恐怕就有上千人呢!可没有小燕子的命令,谁敢动啊?!
不知不觉的,小燕子已在大杂院里过了七年了,现在已经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这七年算是个既快乐又无奈的日子,要在大家面前装傻瓜,在房里还得防着诸人的打扰。因为有时她会手痒,写上几首诗或画上几幅画,有时会拿些小石头在桌上摆些阵法,这七年里,她还设计了好几个阵法。呵呵,大概是无坚不催吧!我的乖乖,还真想反清啊!不过,这六百万人,总不是拿来看的。只是这些年她有些寂寞,没有真正了解她的人陪她,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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