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如果被君魔剑刺伤会怎么样?”洛尘开始担忧起各老的伤势来,碍于无法启口,洛尘只能向感受过君魔剑威力的蛇相公询问。
“刺伤?”蛇相公开口确定道。
“嗯......”
蛇相公觉得这就有意思了,估摸着洛尘是要问清楚被君魔剑刺伤会受多重的伤,以此来掌握使用它的情况,蛇相公站起身正儿八经思索道:“我想,如果被它所伤,估计就算没死,恐怕也只是被一口气给吊着。”
“一口气......”洛尘不能接受这个结果,再次问道:“您确定吗?”
“仅仅只是一股黑气都把我整成了这副样子,你说若是刺伤的话,会比我好过吗?”
有着蛇相公的亲身体验作为依据,洛尘对于他的推断深信不疑,他现在开始担心起各老的状况来,蛇相公看出了他的异样:“你不会伤过人吧?”
洛尘骤然回过神,撒谎道:“没有......”
“那就好,万不可伤及无辜。”
蛇相公这番话让他更加担心各老的伤势,越想越不安心,洛尘起身就要离开。
“你要去哪?”
“把丹药放回去。”
来到丹药房,门外的血迹还留在地面已经半干,洛尘走了进去,看到朝歌正在收拾烂摊子。
看到洛尘,朝歌立马走到跟前:“我说小阁主,各老的伤又是你干的吗?”
洛尘用沉默不语告诉了朝歌答案,朝歌无话可说,打心底里佩服洛尘:“阁主啊阁主,你可真行......现在我们正是用人的时候,你说你把两个术法最厉害的人给伤了,到时心术师他们来了,我们该怎么办?”
朝歌的苦言洛尘心知肚明:“我们会挡下他们的。”
“挡?拿什么挡?拿阁主你的君魔剑吗?”猜测出洛尘的打算,朝歌无情撕毁了他的幻想:“阁主,不是我打击你,你知道武术师和心术师有多厉害吗?你与他们交过手吗?抛开武术师不谈,只怕你刚拿出君魔剑就被他们用心术给夺走了。”
朝歌无法接受即将到来的危机要靠一把剑解决,他无视洛尘的阁主身份,直言提醒洛尘不要寄希望于君魔剑。
“他怎么样了?”朝歌的罗里吧嗦匆匆过耳,洛尘现在只想各老的伤势如何。
“谁怎么样了?”正在气头上的朝歌,懒得动脑直接反问洛尘。
“他......各老。”
先有伤了各老,后有在自己跟前问其伤势,朝歌也不惯着洛尘,拒绝透露他的伤势:“又不是我伤的,我哪知道他伤势如何。”
“好吧。”洛尘简单回道。
自己说了这么多,结果只换得洛尘回应两个字,朝歌接受不了这个回答,他放下手中的药瓶来到洛尘身边:“阁主,你短短两个时辰就伤了两个人,我真是很佩服阁主你啊。你伤蛇相公我可以理解,毕竟可以以外人为借口,但是你伤各老是为何?而且还把丹药房搞成这个样子。”
“你不用了解具体原因。”洛尘无法应对朝歌的质问,他知道如果自己告诉实情朝歌定会劈头盖脸的痛斥自己。
“你说说怎么了?”
好在朝歌没有刨根问底,被拒绝之后朝歌转身继续整理丹药房。
洛尘走到他的跟前,看着散落一地的药瓶,问道:“被魂器所伤,这些丹药哪一种治疗的效果要好些?”
朝歌看着洛尘,目光第一时间留在了洛尘手中的药瓶上:“不就是你手中这瓶清术丹吗?”
“有没有效果更好更快的。”对于各老的伤势,这瓶清术丹的效果洛尘已经不能满足。
“我找找。”丹药房的丹药种类实在繁多,朝歌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有哪种丹药的效果比清术丹效果更好。
朝歌蹲在地上快速寻找,洛尘站在一旁静待结果,大约花了一刻钟的时间,朝歌从角落里一枚红色的瓶子:“找到了。”
洛尘脚尖四处下探可以落脚的地方,身姿灵活的跳到朝歌跟前:“是什么丹药?”
“凝血丸。”
洛尘心中觉得不妥:“听名字似乎不能治疗被魂器所伤,你确定没有找错?”
“没有!”朝歌不假思索否定了洛尘的猜测:“人之所以活着是靠气血运行,人受伤出血其实就是气血被伤,所以是凝血丸不会错的。”
虽然先前受各老嘱托,洛尘把各种丹药熟记于心,其中就包括凝血丸,但真正对这些丹药更加了解的,那就非亲自拿药的人莫属,而朝歌就是其中一人。
洛尘反复确定凝血丸是否有用,也是想万无一失,以保可以让各老服下丹药后能起到明显的效果:“你确定被魂器重伤,这凝血丸可以起效?”
对丹药功效十分自信的朝歌,被洛尘这么反复追问过后,他也开始对凝血丸的药效产生了怀疑:“我应该确定吗?”
“你说呢?”洛尘冷眼相对道。
“我确定?”朝歌心中没了谱,不自信的回道。
“这可是要给各老服用的,你最好确定清楚。”洛尘只好公开服用人是谁,以此从朝歌这里拿到最准确的答案。
“给各老服用的啊......”朝歌恍然大悟,知道洛尘是要弥补自己的过错,他郑重把凝血丸交到洛尘手中:“你放心,绝对有效果,我以项上人头给你保证!”
朝歌冷不丁的把凝血丸交到自己手中,洛尘始料不及,看着手中的凝血丸迟疑了许久:“那个......你......”
洛尘飘忽不定令人难以捉摸的样子,朝歌看得心力交瘁,他握紧洛尘的手,苦苦哀求道:“我的阁主啊,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这凝血丸真的可以医治各老的伤势......”
“我相信你。”洛尘一本正经道。
“那你这副样子是要干什么啊......”朝歌几乎哭了出来,洛尘的脸面他真的怕突然给自己来一剑。
“你别害怕......我是想跟你说,这里我来收拾,你去把药给各老。”洛尘极力稳定朝歌的惊恐,告明自己的目的。
“你要让我送药?”
“嗯。”
“你让我送药你早说呀,干嘛这个神情,吓死我了......”朝歌说话间,拿过洛尘手中的凝血丸。
临走之际,朝歌意识到了不对的地方:“你怎么不去?”
“我把这里弄成了这样,自然由我来负责打理。”洛尘应对娴熟,脸不红气不喘的搪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