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敢做还不敢当?”范欣月嘟哝着一张小嘴,把法杖像榔头一样拧在手中,愤怒的咆哮声继续响起,震得玩家们几乎口吐白沫,幽怨的眼神挨个的打量着四周,仿佛不把事情的始末者找出来誓不罢休。
周围的玩家惊恐的后退几分,刚才的一切都发生仅在两道呼吸之间,他们也勉强看到一道虚幻的影子而已,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女玩家是在无理取闹,不过看她铁青的表情,起伏不定的胸膛,有好像是那么回事,并不是无的放矢。
“活该倒霉,自己实力不济,被人阴了叫嚷个什么劲!”被拆台的彪型大喊幸灾乐祸的调侃道,他对这个女玩家特别的不感冒。
“大块头,你找死?”范欣月不乐意了,扬起法杖指着对方的鼻子愤怒的说道。
虽然双方的体积完全的不搭调,不过气势上却是一点也没有惧怕的意思,一名法师就这么叫嚣着面对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
“哼!”大块头鼻子冷哼一声,却并不愿意多做纠缠,毕竟被这么多人看着,和这么一个女玩家做对,他还拉不下来这个脸。
“我刚才勉强看到那个人影了,背着一把造型别致的弓箭,身上穿着一件赤红色的战甲,仿佛魔王降世一般,”旁边一名玩家细细说道。
刚才那人悄悄依附在他们旁边,他觉得那人的装备和气势有些特别,所以特别的注意了一点,却没想到眨眼间那人就不见了踪影。
“这段时间都有谁离开了?”范欣月美眉微皱。对着大伙儿眨巴眼眸道。
美女的效应果然不同凡响,大伙开始七嘴八舌的帮她搜寻起来。
“从你刚才过来。只有一人离开,仿佛就是穿着赤红色的战袍,”人群中另外一名眼尖的玩家开口了。
“火红色的战袍,背着一柄弓,我们应该不认识才对。为什么要偷袭我?不对!刚才对方好像是要阻止自己说下去,”范欣月眼眸不停的转动,内心仔细的推敲着,大有掘地三尺也要找出这人的意味。
她始终感觉对方应该认识自己才对,不得不说女孩子的第六感的确很可怕、很逆天。
带着一连串的疑问,范欣月也不在多说什么,选个没人的地方下线。
“靠!这东西我看上了,谁都不许跟我抢。”狒狒看着工会仓库多出来的史诗技能书,对他有着难以想象的诱惑。
咕噜!喉咙吞咽口水的声音格外的刺耳,眸子里泛着凶光,如果不是理智作祟,他真想抢夺回来。
“啧啧!东西是极品,可是你没看到要一千贡献?”几人打趣道。
“那个你们借我点贡献值呗,以后还你们!”狒狒立马奉承起来,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语气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还借,上次兑换宠物蛋借的贡献值都还清了?”陈晨轻轻敲打对方的脑袋调侃道。
这话顿时让狒狒如同泄气的皮球,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到好东西却拿不到,这让他抓狂不已,恨不能拿脑袋撞墙去。
“都怪你,不但掏空了贡献值,还让老子欠一屁股债,”狒狒对着一帮半眯着眼睛的宠物小白呵斥道。虽然干才额外的获得500点贡献值,不过他却怎么都感觉不太够用,这段时间工会仓库越加的丰富起来,他想兑换的东西太多了。
剑龙小白眼神迷茫的凝视着狒狒,虽然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但是彼此的心灵连续却感受到他主人内心的郁闷,伸出一双湿漉漉的大舌头,舔舐着狒狒的脸颊,以示安慰。
“你!”狒狒气得直跺脚,胸膛不停的起伏着,双手赶紧擦拭被打湿的脸颊,指着小白却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憋红着一张脸。
“哈哈”一人一宠顿时引来弟兄们的一阵大笑。
夜还是那么的寂静,浩瀚的星空遍布着闪耀的星辰,此刻正调皮的眨着眼睛,窗外的微风拂过脸颊,仿佛妙龄少女轻轻抚摸,亲昵却温柔。
夏浩天习惯性的站在窗前,脑袋里却充斥着一股期待,随着时间的一天天的逼近,他感觉到自己的心驳乱不堪。
现在已经进去2月份,即将过年的时候了,距离龙啸的开服已经过去了四个多月,人们已经习惯这种虚拟游戏的存在。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入驻游戏之中,一种围绕龙啸而诞生的新型产业也慢慢的凝聚成型,这是一种改革和蜕变,不久之后很多眼光长远的玩家会获得巨大的财富。
有人的地方就有商机,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的,不过的却蕴含一定的道理。
“颖儿!”一身轻微的呼唤从夏浩天喉咙里发出,饱含其所有的感情,一股浓浓的爱意肆意的散发出来,这种爱仿佛已经跨越了时间、空间的束缚。
脑海中一幕幕再度出现,夏浩天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忘却了周围的一切,不可自拔。
一夜无话,一轮赤红的阳光破开无尽的黑暗,在天空渐渐的露出一角脸颊,阳光仿若碎金一般洒落,它是希望和美好的化身,它的责任就是守护这个世界,给予他们充分的温暖,为他们驱逐严寒。
夏浩天终于回过神来,看着充满希冀的朝阳,一双眸子散发出帜热,此刻他内心一片暖和,嘴角挂着微笑,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很快大家都开始陆续的醒来,然后相约着一起上课。
远远的就看见他们的班长范欣月正双手报胸的站立于教室门口,看到夏浩天几人,顿时眼睛一亮。
今天范欣月身子一身镶边长裙,整个人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过来”范欣月招招手,脸上挂着谦和的笑容,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
换做其他人肯定迷倒在她的裙下,不过熟悉她性格的几人,却是不停的往后挪动脚步,跟本就不敢上前。
只有狒狒这家伙妄图迈动步子,却被几双充满杀气的眼神凝视,迫不得以的只能和他们一起,仿佛老树盘根一般,丝毫不曾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