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然无味的一天校园生活终于又迎来了放学的铃声。婉儿根本什么都没听进去,就连布置的家庭作业,都是直接把习题本丢给了身边的旺财,让他一式两份。
多写一份作业不算什么,可婉儿要求字迹要和自己娟秀手法相同,至少不能被老师看出破绽,并且不能全对,可错也要错得有水平,不能显得她太笨,也不能被看出刻意为之……
黃易勃听道这种要求时都快哭出来了,怎奈同桌虐我千百遍,我的同桌是初恋!他只能咬着牙齿欣然接受。
迎着夕阳,婉儿和黃易勃走出了校园,她毫不避嫌的一屁股坐在了前保险杠上,周围同学早有耳闻,这新来的插班生和五道杠队长似乎正在谈恋爱,只觉得婉儿同学的口味不是一般的重,难道现在流行肥猪流吗?
“婉儿同学,你有心事吗?看你今天一直板着脸孔,都不怎么爱说话了。”黃易勃这车夫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有心事会跟狗聊吗?”婉儿还是一副鄙视死人不偿命的架势,黃易勃顿时哑口无言。
沉默的一路本以为会用这种无言的方式结束了,突然,在黃易勃转弯走进一条小路时,一辆面包车突然追了上来,差点把黃易勃逼沟里去。
不等这小胖子回过神来,那面包车瞬间打开了车门,2个带着面罩的彪形大汉四手抓住了婉儿,将他硬从黃易勃的怀里给夺了过去。
“你们干什么!绑架是违法的!婉儿同学!”黃易勃挣扎的抓着婉儿的裙子。
“放手吧!”婉儿看着那一脸紧张的黃易勃,大声说道。她根本不畏惧这样的事情,绑架她的人在她看来就是花样作死,但黃易勃并不知道这些,他脸上的紧张,凡人骨子里迸发出的勇气,都让婉儿为之一阵。
怎奈黃易勃就一普通人,车里的绑匪已经不耐烦了,婉儿看见有人掏出了怀里的手枪,无奈之下奋起一脚踹在了黃易勃的胸口上,将他踢开了出去,可黃易勃不肯放松肥手,却是一把将婉儿的格子单裙扯了下来,在黃易勃倒飞的时候,清晰看见了那印有众多小草莓的粉红胖次,还有两条白皙光滑的大腿。
那鼻孔中喷溅的鲜血,不知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流出来的。
迅速关上了车门的面包车发动引擎,全速向前开去,黃易勃看着手中已坏掉了的百褶裙,害怕的全身都在哆嗦。
这种只有在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故事就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黃易勃就算用脚趾头想,也没想过自己能成为这种故事里的男主角,他是那么平庸,甚至有时都会忘记自我的存在。
但此刻,他拥有了一个成为英雄或者白痴的机会,英雄也好,白痴也罢,黃易勃挥手抹去了脸上的鼻血,手里紧紧拽着坏掉的短裙,踏上了脚踏车,全力追起了面包车。
这是何等愚蠢的行为,且不说两条人腿怎么去和机动车辆的马力相抗衡,就算追上了,一不会打架,二没武器的黃易勃还不是只有被吊打的份!
但他依然固执玩命的向这面包车追去,脑袋中除了救婉儿外再无其他别的想法。
奇怪的是,面包车向前开出了200米后,扭扭捏捏的在路上晃荡了起来,期间车内传来了几声枪响,吓得黃易勃都是一缩脖子。然后只见那面包车一头撞上了路边的电线杆停了下来,黃易勃连忙的追到车边,可顿时又停了下来。
那瘦弱的婉儿带着斑驳的血迹,徒手推开了变形的车门,从车厢内跳落了出来。她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就像吃了顿饭般轻松自然,身上的血,也全是别人的血,一车加司机5名绑匪,还都配备了枪械,却在婉儿的手里只撑了不过20秒。
“婉儿……你没事吧?”黃易勃努力挤出了这么一句问候,颇没有英雄气势的。
“你干嘛追上来?我不是让你放手的呢?”婉儿真没想到黃易勃敢追车,要知道现在的高中生遇见小流氓都能吓尿了,更别说绑架这样的**了。
黃易勃努力的想了想,笑着回答,“我不是狗狗吗?狗狗追车是习惯啊!”
“被你打败了,我的旺财。”婉儿取过了黃易勃手中的短裙,当着他的面穿了上去,踮起脚尖,轻轻吻了一下这胖子的额头。
黃易勃的脸都红成了苹果,只觉得心脏跳得都心梗了。
“给你的奖赏,送我回家吧。”婉儿自然的又坐进了黃易勃的怀里。
“那他们怎么办?”黃易勃看着一车失去知觉的绑匪,错愕道。
“警察会处理的。”婉儿说得轻松,如同刚才只不过摔了一跤而已。
回去的路上婉儿拨通了电话给沈冥,“混蛋哥哥,你拉得便便,能自己擦屁股吗?惹了一群乱七八糟的大汉绑架我是几个意思?你知道我脾气不好,一不小心把他们杀了怎么办?”
“这次的麻烦比较大,除了你哥我的教官外,还有一群职业佣兵参合在里面。最近我就不回家了,你自己小心点,还是那句话,别杀人,杀意一起,再难享受平静的都市生活了。”沈冥说得轻描淡写。
“大哥,你耳朵进水了吗?我在说,我被绑架了咧,多少表现点担心行不行?虽然不是你亲妹妹,但好歹还有兄妹之情吧?”婉儿欲哭无泪道。
“他们抓你不过是想威胁我,可他们根本不知道你不是我的弱点,而是我不愿惊醒的恶魔。好好上学,乖乖听课,就这。”沈冥说完挂断了电话。
“果然不是亲哥,就是这么无情啊……”婉儿叹息的收起了电话。
不过十几分钟后,5名昏厥的绑匪就被警方逮捕,不过进警局前,先送去了医院,婉儿出手有点重,5人的四肢全被打断了,有一人的脊椎碎裂,终身无法再站起来。没办法,谁让没穿裤子的婉儿特别易怒。
“这沈冥,就像浑身是刺的刺猬,该从哪里下嘴呢?”货船内,鱼雷抽着雪茄,看着战损数据头痛不已。
一天下来,不管是伏击,还是绑架行动都接连被挫败,没伤到目标不说,自己却已经损失了10余人,自从鱼雷接手敢死队队长之职后,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不论如何,我要那个女保镖死!”爱丽丝自行固定着胸前断裂的肋骨绷带,怒不可遏道。
“老大,这里是天朝,不是非洲。我们已经袭击了警察,等于是跟这个城市,这个国家宣战,继续纠缠下去,凶多吉少。”一位老队员上前劝解道。
嘭!鱼雷掏出手枪对着那小弟的脑袋就是一枪,全场震惊。
“还有人可以给点有建设忄生的意见?钱我已经收了,你们也收了,现在再说办不到?真当我们生活的世界有善良的雇主吗?”鱼雷将那还在冒烟的手枪拍在了桌子上,“我们已经没有退路,要么被别人挂单追杀到死,要么追杀阿亚图拉到死,我喜欢后者,你们呢?”
鱼雷已经不想再当那个好好先生般的老大,体贴和义气在死亡的威胁面前就是狗屎,“兄弟们,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就在彼岸,我们局里化身为壕只有一步之遥。我无法确定能将你们每一个都活着带到那时候,但我相信冲在最前,并且活下来的人可以获得更多。
所以,忘记贪生怕死的懦弱,记忆起过去当兵时的勇敢无畏,我要的不是你们逃命的技术,预知危险的异能,而回面对枪林弹雨也能勇敢还击的血忄生!
我们是敢死队,不是怕死队,听清楚了吗?!”
“杀!杀!杀!”队员们的血在利益和恐惧的驱使下沸腾了。
“你不去干传销,真是屈才。”爱丽丝看着鱼雷不由叹息道。
而另一边,沈冥一行人在一个公共停车场换了一辆新的SUV开了出来,原来的那辆被爱丽丝最后的机枪扫射打花掉了,就连挡风玻璃上都满是枪械着的弹头,有点瘆人。
幸运的是沈冥提前让李昌秀在城市的的几个主要点停放好了备用的车辆,所以不会出现交通工具不足的情况。
“今晚我们不回家,留宿的地址过2个小时后会告诉各位,现在,开车在城里兜圈子,打发时间。”在车上,沈冥一边啃着面包,一边吩咐道。
“今晚有个活动,我必须参加。”一直很配合的阿亚图拉突然尥蹶子道。
“你说的是阿拉贡国侨胞见面会吗?那场所太过狭小,逃生出口少,还有太多无法进行身份验证的人员参加,我不得不取消。”沈冥一切以安全性为考量。
“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听你的,但见面会绝不能取消,哪怕冒险也必须去。”阿亚图拉公主坚持道。
“昨天你聘请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沈冥同样固执。
“你被开除了,我现在就能联系赵局长帮忙换新的保全人员。”阿亚图拉掏出了电话。
沈冥没等她按下拨通键,一把将手机抢了过来,仅仅用两根手指就将那手机掰弯,从窗户丢了出去。
“你!”阿亚图拉眼睛都快喷火出来。
“棒子,绕3圈再去会场,别走直线……”沈冥靠在了座位上,算是妥协了。
“你才叫棒子,你全村都是棒子!我叫昌秀啊昌秀,昌盛的昌,秀气的秀!”李昌秀眯着眼睛回头笑着,眉角的青筋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