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夜色静好,却弥补不了悲痛的人心。天』籁『小?说Ww』W.?⒉
第二天早上,还未苏醒,明媚和煦的阳光已经透过窗户,照向了阳小丁。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将阳小丁从睡梦中唤醒,阳小丁迷迷糊糊中还以为是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连眼睛都懒得睁,伸手去就摸床头柜上的闹钟。
手到之处皆是空无一物,阳小丁疑惑的睁眼看过去,原本放着柜子的地方变成了一个盛满干枯花草的竹篮,房间是用木头建造而成的,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身处的是什么地方。
乖乖,都睡的糊涂了,还以为是自己家呢,哎呀,太阳都升的这么高了,该起床了。
刚从床上坐直身体,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还伴随着少年稚气未脱的声音。
“阳先生,您起床了没有,早饭已经备好了。”
“哦,马上就好了,抱歉,请稍等一下!”听到声音后阳小丁立马清醒了,迅穿衣服下床,他已经听出来说话的人是昨晚上见过的大长老的儿子岳铭文,年约十五,长的很是清秀。
说来也奇怪,昨天见到的燕族一群人,个个皆虎背熊腰,强壮有力,而药族的人则是身体瘦弱,脚步虚浮,轻轻一推就会倒下一样。
穿戴整齐后,阳小丁打开了房门,稚嫩的少年面孔出现在他的眼前,果然猜的没错,正是岳铭文。
他一身黑衣打扮,头也用黑色的带绑成一束,手上还端着一盆清水,见阳小丁开门,忙露出一个羞涩的微笑开口说话。
“阳先生,这是洗漱的清水,您洗过脸后就跟我一起去吃早饭吧!”
“好啊,多谢你了。”阳小丁回以礼貌的笑容,接过了脸盆端进屋里。
身后的岳铭文也跟了进去,站立在一旁,似是想问些什么又不敢开口,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所想。
“阳先生,您昨晚可有想到对付柳树精的办法吗,我家今年种的灵药都枯死了,阿妈心疼的整天唉声叹气,要是有办法,说不定今年还能再种一次。”
“这个啊,昨晚我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等吃过早饭就去试试看效果怎么样。”阳小丁一边用毛巾擦着脸一边回话。
“真的吗?太好了!”岳铭文脸上顿时露出欣喜的神色。
“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忙的。”
“嗯,阳先生你太厉害了!”岳铭文看向阳小丁的眼神崇拜之色更加明显。
听说昨天阳先生引来雷光将树都烧毁了,要是他也有阳先生这么厉害,早就能把柳树精收拾了,阿爸阿妈也不会因为药草被毁而难过了。
早饭是跟灵心一起吃的,倒也简单,一盘包子,一盘点心,一碗清粥。阳小丁偷偷瞄了一眼灵心,现她的脸色很难看,像是没睡好一样,不会是因为挂心族人才这样的吧!
“我已经有对付柳树精的办法了,你不用太过担心的。”阳小丁忍不住出声安慰,柔弱的美女神马的最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了。
“嗯,多谢阳先生费心了。”灵心微笑着道谢,原本她也抱了很大的希望,可是昨晚的卦像太不吉利了,看来这件事做起来恐怕没那么容易,也不知道会生什么事。
只是这些事情却不能跟阳小丁明说,也不能让族人知晓引起恐慌,只能她一个人默默承担。
吃过早饭后,阳小丁让村民收集了一大桶的公鸡血和童子尿,这两样都是阳气十足的东西,对于阴属性的柳树应该有奇效。
指挥着众人抬着大桶,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一同去了山中大柳树的位置。
还没走到跟前,阳小丁已经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阴风,寒冷刺骨,凉意透过身体让人忍不住打起了哆嗦。
大柳树迎风招展,傲然而立,在它四周的植物却都枯萎黄,只留下了一抹绿色,孤零零的伫立着。
它的整个树身包裹着一层灰色的气体,常人若是靠近一些就会呕吐晕眩,十分难受。
阳小丁吩咐众人将大桶里的液体围着大树洒上几圈,让其渗透到地低下。
说来也奇怪,液体与地面接触之后,出“噗嗤噗嗤”一样的声音,冒着白烟,就像是被腐蚀一样。
原本傲然挺立的大叔似乎感受到什么危险一样,抖动着巨大的树冠,几缕弯弯扭扭的枝条向洒液体的村民席卷而去。
一旁围观的众人皆是大惊失色,连连后退,惊呼出声,阳小丁见柳树动攻击也不害怕,直接抽出斩尽挥了过去,血色刀光闪过,来势汹汹的枝条被砍断掉落在地面上。
柳树抖动的更加厉害了,又抽出了好几根枝条朝四面八方伸展而去,阳小丁没法同时兼顾,身法也不太灵活,很快就被枝条缠绕上全身将他卷到半空中。
枝条迅收紧,缠的阳小丁无法动弹,手中的刀也掉落到了地上,就在阳小丁觉得喘不过来气快要窒息的时候,一缕淡黄色的粉末迎风飘了过来。
在接触到柳树枝后,枝条像是中毒一样,原本的绿色迅黄枯萎,柳树察觉到了疼痛感,松开对阳小丁的束缚,将枝条缩了回去,但是已经晚了,那条树枝已经彻底黄没了生机。
失去支撑的阳小丁从半空中摔了下来,虽然高度不大,仍是把他摔了个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好一会儿耳朵里都是嗡嗡直叫。
灵心连忙上前,将他扶起坐在地面上,关切的询问他有没有受伤。
刚才她见阳小丁被攻击,担心的不行,便拿出族里祛除杂草的药粉洒了上去,原本只是病急乱投医得。
没想到居然真的有效果,只是她没考虑到阳小丁在半空中,导致他一把摔了下来,光听那声响动听的她就觉得疼。
“呃,没关系。”阳小丁活动了一下身体,虽然全身痛,就像是散了架一样,却没有骨折,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此时的村民已经将液体洒完了,聚集到阳小丁身前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