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书?”何冲一愣,“他怎么来了?”
“全玉书?”薛平谷也跟着一愣,“就是你说的那个修炼天分极高的朋友,京城的那个?”
两人平时闲来没事当然也会说着一些自己的事,其中何冲就把全玉书这个人也介绍给薛平谷听了,当然介绍的时候是各种夸赞,毕竟是自己师弟,而且天分也确实很强。
“对,就是他。”何冲点头,“这家伙怎么来临钱了?”
“等他来了问问不就知道了吗?”薛平谷笑道,“正好我也想见见他。”
“得。”何冲看向那位薛家子弟,“你带他来这吧。”
薛家子弟应声退了出,何冲则继续为薛平谷上药,过了约莫有十分钟,房门再度被打开,只不过这次没敲门,更是开的很猛烈。
“哈哈,何冲!”全玉书人没露面声音先到,“看到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你怎么来了?”何冲将药膏收好,反正都知道来的是他,还能有什么惊讶的,很平淡的问道,“公司的事不用管了?”
“咦?”全玉书对这个反应不太满意,“你怎么看见我一点反应没有啊?”
“得啥反应?”何冲挑挑眉毛,特别夸张的说道,“难道非得让我说‘哇,玉书,你怎么来了,好激动,好兴奋,好让我意想不到’就好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劲啊?”全玉书瘪瘪嘴,一脸的无趣,“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全玉书本来就是个搞怪的主儿,本来以为自己突然袭击,怎么也能造就点出其不意的兴奋出来,结果何冲这么淡定,确实挺没劲的。
“哈哈哈,这位就是全玉书小弟了?”薛平谷被逗得大笑,“真是抱歉,我现在敷着药,没办法起身,希望你多担待啊。”
“你就是薛平谷薛大哥吧?”全玉书嘻嘻笑道,“我听我姐说过你,有何冲在你放心,再重的伤都能治好,当初经义叔的经脉就是他给接上的。”
“恩,这点我是见识过了。”薛平谷笑着点头,努努嘴示意道,“别站着了,快坐,你是何冲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拿这里当自己家就好。”
“得嘞。”全玉书还真是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跟着朝何冲使个鬼脸,“瞧瞧人家薛大哥多好,再瞅瞅你,刺儿头一个。”
这家伙还真是不改他那调皮的性格,用句俗话来说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刺儿头?”何冲可不惯着他毛病,直接走过去一把揪住衣服领子就往外薅。
“你干嘛?”全玉书当然得挣扎了,“卧槽,光天化日的这是要干啥!”
“给你丢出去,省得在我耳边聒噪。”何冲绝对不给面子,“你不是说我刺儿头么,那我就让你好好见识下什么叫刺儿头。”
“别别!哥,我错了!”全玉书直接认怂,赔笑道,“师兄,看在师父的面子上给个机会,我错了还不成吗?”
“你俩还是师兄弟?”薛平谷一愣,“没想到啊。”
“他是走狗屎运。”何冲翻个白眼,“要是我,打死也不收这种徒弟。”
Www •ttκΛ n •¢ ○
“我怎么了我,师父可说了,我天分比你高。”全玉书嘟嘟囔囔的,却突然感到何冲那锐利的眼神,赶忙改口,“那什么……咳咳,我是说你说的对,特别对,非常对!”
这两人凑一起就是一对活宝在说相声,全玉书负责逗哏,何冲负责捧哏,把个薛平谷在旁边笑的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行了,快说你来临钱干什么?”闹腾了一会儿,何冲问道,“是蔓蔓姐跟你说的我在这?”
“对啊,就是我姐告诉我的。”全玉书有些纳闷道,“话说怎么没看见她,打电话也没接。”
“她去跟着蔡老爷子修炼古武了。”何冲很是不耐烦,“你赶紧说来这干什么,在磨蹭我真给你丢出去。”
“急急急,就知道急,除了吓唬我还会干什么!”全玉书没好气,但很快就被吓出一副笑脸来,“我这次来是为了拍卖会的事啊。”
“拍卖会?”这些日子全副心思都在张华融的事上以及治疗薛平谷的问题上,何冲都快忘了还有拍卖会这个大事,“不是正在筹备吗?”
“大哥,你说的那是俩月前的情况了好不好?”全玉石很是可怜兮兮的说道,“说是两家合办,结果你当起了甩手掌柜的,我只能自己奔波了,真是苦了我啊。”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对这个事何冲也觉得挺不好意思,但绝不能在全玉书面前表现出来,不然这家伙非蹬鼻子上脸不可,“你到底说不说!”
“说,催什么催!”全玉书真是记吃不记打,“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安排拍卖会的事情,现在不是春末了吗,我们和你干爹那边商量了下,准备赶在这时候举行春拍,毕竟现在和秋天才是拍卖的旺季,与其再等四五个月还不如趁早,反正场地什么的已经定好了。”
“这么快?”何冲有些咂舌,“你们打算在哪举办?不会是临钱吧?”
“当然不是临钱了。”全玉书揉了揉鼻子,说道,“是海松市。”
“海松市?”何冲一愣。
何冲当然不会对这个城市陌生,确切的说全国人民都不会对这个城市陌生,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要选在那,在京城难道不好吗。
“海松市作为全国第二大城市,各个行业的人才都不弱,只是比京城略差一点而已,有钱人自然也不会少。”薛平谷看出了何冲的不明白,解释道,“如果换个角度来看的话,海松市在某些方面反而比京城强一些,所以选在这里很正确,每年也都会有不少拍卖行在那里举行拍卖。”
“原来是这样。”何冲看着全玉书又问道,“那你们都准备到什么地步了?”
“场地已经谈妥了,孔家主有熟人。”全玉书说道,“现在需要你给定个日期,然后再就是场内的布置,这些也得你去看看,好赖得给个方案,毕竟你才是真正的主办,再就是拍品上拍的次序什么的,也得你来定。”
“这么麻烦?”何冲苦笑,“你们商量着来不就行了?”
“老大,你真想当甩手掌柜啊?”全玉书不干了,“反正我来之前大家可都说了,你要是再撂挑子,我们就一起来找你,看你还敢不敢偷懒。”
何冲无奈,虽然怕麻烦,但也知道自己确实有点过分了,此刻听到全玉书的话,除了苦笑再啥也不能说。
“还有宣传也得做好,否则没人来可就尴尬了。”薛平谷在旁边补充道,“不过有我们薛家,还有蔡家,这些都是小问题,反正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等过几天咱们三个一起去海松市,临钱距离那很近,我们在那也都有关系,不会很难做的。”
“那成!”何冲知道自己真的不能再当甩手掌柜了,点头,“过几天咱们就动身去海松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