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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飞的卡座上,坐着三个小-姐,他不耐烦去舞池里搂着砂,直接要了三个小-姐坐在最黑暗角落里的卡座里来砂,他说话的时候,断断续续,双手和嘴巴都还在忙着砂小-姐,小-姐们也在忙着砂他的小兄弟。
花蛇道:“警官,我没有带身份证,你准备开枪把我打死吗?”
“花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我告诉你,你蹦跶不了几天了。”阿金自然以为花蛇根本不知道他们的设计,花蛇的老大王小天栽在一帮老千的手里,这跟阿金八竿子打不着。花蛇这些出来混的亡命徒,出现在砂舞的舞池里很正常,别看花蛇穿着女性化,但他也是个男人。
男人,都好女人这一杯酒,而且,个个酒量都很不错。
花蛇耸耸肩膀,说道:“对不起警官,你抓不抓我?不抓我,我要走了。”
卡座里阿木站起来喊道:“阿金,我是阿木,茉莉花的管事的,出来向我们阿金老大道歉一声,我们就走了。”
舞池里的几个兄弟架起倒在地上的小姐退开,就有管事的老大出来,向阿金点头哈腰赔礼道歉,并且还拿了一包好烟塞在阿金的口袋里。
地痞兵痞官痞,兵痞排第二,专吃地痞。地痞是欺负老百姓的流氓,兵痞是欺负老百姓还能欺负地痞的流氓。
阿木和阿金见面,王胜向邢飞的角落卡座而去,小刀东阳小立则走出茉莉花舞池,侯在通道口。
舞池里明亮的灯光就只有一分钟,然后又是舞台那绚丽的灯光闪烁。其他舞种的舞曲开始,陆续有人下场跳舞。
阿金坐上卡座,问阿木:“什么事?”
他回头看看花蛇,人影晃动,灯光昏暗,花蛇早不见了。阿金又道:“这么晚了,还会遇上花蛇,也是巧了。”
阿木道:“阿金,我们出去谈。”
“事情搞定了?”
“是,一切顺利。”
“电话里通知就行了,为什么一定要见面?”
“我们要求涨价。”阿木说道。
“什么?”
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卡座是个只适合动手不适合动嘴的地方。
“加钱。”阿木在阿金的耳朵边大声吼道。
另一边,王胜的小手电照在邢飞的脸上,邢飞双手正在用力揉捏,正是嗨到爆的时候,一道光束定点照着他,令他顿时火冒三丈。
“谁,想死吗?”王胜住手,停嘴。
小-姐也松开在工作的手,纷纷闪避到卡座沙发的一角去。王胜的杀气令她们心惊胆战。
角落,黑暗,王胜的小手电的光打在邢飞的脸上,邢飞看不见是什么人。他气急败坏的向王胜扑过来,拉链都没有来得及拉上。
王胜啪的关了手电,侧身闪到一边,伸手在猛冲过来的邢飞的肩膀上一拍。邢飞鼻中一阵幽香,脑袋顿时迷糊。
“飞哥,我们出去谈谈。”王胜笑道。
“好啊!”邢飞迷迷糊糊的回答。他感觉有些什么东西不对头,但是始终想不起来。
王胜伸手拉住邢飞的手:“飞哥,跟我走罢!”
“好啊!”邢飞觉得不跟王胜走都不行。
王胜用的是药功。
这种拍肩-迷-魂法,后来十几年在华国乡村泛滥成灾。很多中了此法的人都回家把自己家里的钱取给别人。事后醒悟,那施药的人早就拿着钱财走得没影了。后来这种东西又出现了很多变种,有些人加了些新东西,专门用来对付女孩子。发展迅猛的娱乐圈中很是盛行了好多年这种同类的东西,不肯屈服于潜规则的女孩子,很多都屈服于这种手段。
王胜搞定邢飞,带着邢飞来找阿木阿金,他在阿金的肩膀上同样一拍,阿金就迷糊了,王胜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花蛇在一边做策应,防止中途有人跳出来干涉什么的。还好,除了阿金和邢飞两人,酒吧兼舞厅的茉莉花里面,并没有阿金邢飞的同伙。
王胜和阿木很顺利的把阿金和邢飞带出了茉莉花,他们上了车,按照事前的计划,王胜向龚平汇报了这事情的进展。
龚平叫王胜去酒店开个房间,把阿金和邢飞带到酒店里去睡一觉,他们随后就到。
于是,龚平带着大潮王大天闫旭回平洲城,王小天则和他的兄弟守着大老王的这批人,直到在第二天上午十点前拿到钱。
第二天早上九点,阿金邢飞醒来,发觉自己赤身裸体被捆在床上,床头前站着一溜的兄弟在欣赏他们的睡姿。
这批人阿金一个都不认识,但是邢飞却认识每一个人。
邢飞的胆都被吓破了,张开了嘴,却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来。
他用力摇头,想弄清楚这并不是在做梦。
而阿金还不知道厉害,厉声喝道:“你们是谁?敢绑架我,知道我是谁吗?快快解开我,否则老子把你们都抓进局里去。”
大潮走上去,左右开弓,啪啪两耳光,把阿金打了个血花满堂。阿金还要说什么,一团令人作呕的破布塞上了他的嘴巴。
邢飞的喉咙里嘶嘶的响了两声,还是没能说出一句话来。他的眼睛瞪得如牯牛的眼睛,完全不相信自己看见的。
龚平道:“邢飞,我跟你打和,你也答应了,谁知道你们却暗地里设计想千我的命。好吧,这事情是你的主意,还是你那老大的主意?”
邢飞啊的一声吐出一口气,目光在大潮龚平等人的脸上扫来扫去,他太震惊了。
“二哥,把邢飞弄残。”龚平淡淡说道。
小刀的手上出现刀子,手指一转,刀子从掌心翻到掌背上,又从掌背翻到手心。
“别,别冲动。”邢飞忙道,他自己都从来没有听过这种哭丧的声音。这还是他邢飞自己的声音吗?
“我不冲动,你也别被吓破了胆,说吧,这是你的主意,还是你大佬的主意。”
“我大佬的主意,我以我全家人的生命发誓。”邢飞忙道。
“好,你大佬的主意,我就找你大佬。”龚平道。
邢飞不停的眨巴眼睛,这么轻松就过关了?一句话的事情?!
龚平端来一根凳子,坐到邢飞的面前,丢给邢飞纸笔,说道:“你把你大佬开地下赌场的事情全部写在这纸上,谁出的钱,谁是后台,参与的人都有谁,你自己是个什么角色,如何分赃,全部写清楚,然后签字按上手印,我就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