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来之后,云十一不敢浪费时间,谁知道这符箓的效果能持续多久,随后就双手掐决,不停的打在自己的身上,而每打一下嘴角都会流出一些鲜红的血,当七七四十九个指决全部都打入自己的身体内之后,云十一身上穿着的衣服已经是被血水染红了,整个看上去就好像是从血缸之中捞出来的一般!
而就在云十一一连四十九道指决打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在一个瀑布飞流直下的山谷之内,一个正在盘膝而坐打坐的年轻人却是突然睁开了眼睛,向着远方看了一眼之后,身形一闪,而后就那么消失在了山谷之内!
“有事?“正当孙亮在疑惑云十一为什么要自残的时候,突然间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不远处,正好是云十一的面前!
当看到这个身影的时候,孙亮直接就是愣在了当场,虽然他自己本身还能存在于这个世间就已经是超出了科学所能解释的范畴,但是在这一刻,他还是觉得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所有!
“废话!“地上坐着的云十一听到眼前之人的问话之后,很是不爽的白了对方一眼,随后冷冷的说道。
而接下来更加震惊孙亮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地上坐着的云十一站起了身子,然后竟然与那突然出现的身影一人向前一步,两道身影竟然就那么合在了一起,而在两道身影和在一起的时候,孙亮竟然隐隐有一种感觉,眼前的云十一好像发生了某种神秘的变化,虽然外貌上并没有什么改变,但就是有这么一种直觉!
就在孙亮发呆的时候,云十一已经是开始动了,只见其左手一挥,招魂旗赫然出现在其手中,而后右手掐出一道指决打在招魂旗上,招魂旗便滴溜溜转着飞到了半空中!
“招魂出,灭邪祟,锁魂囚,恶灵生,英魂怒,斗妖魔!“云十一在招魂旗飞到半空中的时候,口中突然朗声念诵了起来,声如洪钟,使的不远处的孙亮是振聋发聩!
而随着话音的落下,云十一两只手也是没有闲着,双手快速的掐着决印不停地向着招魂旗内打去,而随着每一道决印的打出,招魂旗上散发着的幽光也便会越加的明亮一些!
“轰!“
正当孙亮看的迷茫的时候,一声巨响突然间响起,震的孙亮身子都是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就好像一口大钟在心房敲响似的,随后就感觉本就不是很凝实的身影好像在这一声巨响之后,变得虚幻了一分!
云十一听到这一声响动之后,云十一瞄了一眼地上摆放着的寻龙盘,而后右手啪的一下拍在了左手腕之处,与此同时左手呈剑指状,口中冷喝一声,“震东,赦!“
随后一道蓝白相间的光芒便射入了招魂旗中,而几乎是在光芒进入招魂旗的那一瞬间,就又从招魂旗中飞射了出去,目标直指东方之前云十一扔下符咒的位置!
“砰!“
当光芒射击在东方云十一丢下的符箓上的时候,顿时一簇火苗窜了起来,就好像有人专门守候在那里似的,而随着火苗的窜起,孙亮隐约好像听到一声尖叫声,就像是走着走着突然被人照着后脑勺来一巴掌时的反应似的!
“哼!“而云十一却是在火苗窜起的那一瞬间,冷哼了一声,因为这种反应本就是他预料之中的,要是没反应那才奇了怪了呢!
“阵无好阵,局无好局,人更无好人!看我如何破你!“云十一口中冷声说着,双手姿势保持不变,对着招魂旗就又是一道蓝白相间的光芒射了过去,与此同时嘴中再次轻声一喝,“艮东北,赦!“
随着云十一话音的落下,之前云十一抛下符箓的东北方位的符箓又是噗的一声自燃了起来,窜起了一道与之前一般无二的火苗!两道火苗相距不远,在这漆黑的陵园中,显得有一些诡异,也幸好此时并无旁人在场,不然的话,看到这一场景,估计非得吓个尿失禁出来!
第二道火苗窜起的同时,又是一道微不可闻的尖叫声响起,这一次孙亮可以确定这声音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了,因为这一声叫声距离他所在的位置很近,所以他可以听的很清楚,而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却是听到云十一连喝了五声,道出了五个不同的方位,而紧接着就是五道火苗依次窜起!
“坎北,赦!“
“乾西北,赦!“
“兑西,赦!“
“坤西南,赦!“
“离南,赦!“
而随着云十一这一连五道声音的落下,五道火苗的窜起,已经是有七道火苗在夜色中扑腾扑腾的燃烧着了!
孙亮这个时候已经感觉到云十一这是在破阵了,因为他已经察觉到那股束缚着他,不让他离开这座烈士陵园的力量好像被减弱了,所以当下心中是有些期盼云十一赶紧将最后一道符箓也点燃的,毕竟身为鬼帅,再加上见识到之前云十一的所有动,心中还是多少有了一些认知的,知道云十一这个应该是按照八卦所弄的,只是具体的他却是不清楚!
只是就在孙亮期盼的目光中,却是见到云十一竟然停了下来,双眼直视着前方!
“真是没想到啊,竟然都产生阵灵了,看来布下这锁魂局之人并不单单只是为了困住这些英魂啊,只是没想到却便宜了哥们了!“云十一双眼放光的看着在他眼前不远处出现的虚影,那是一个身高三尺左右的孩童模样的虚影!
此时这个虚影正愤怒的看着云十一,只是这愤怒之中还带着一丝惊恐,毕竟云十一刚才所表现出来的实力,他是感受最深的,毕竟直接的受害人就是他!
“小家伙,你还别这么看着哥们,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跟着我混,我不杀你,不然就彻底的抹杀你,让你这好不容易才凝聚的身体再次消亡!“云十一才不理会对面这小家伙的眼神呢,而是像一个流氓似的,以威胁的口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