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圣星位攻击?”
秦少风直感觉心跳都在这一刻停跳。
他手中的追星刀乃是蕴含着七阶尊位强者的攻击,又在他的三十三闪闪击加持之下,攻击威力怕是已经不亚于圣星位强者。
但在这一刻,他却明白,自己还是有些想当然了。
公羊樽的这一手看起来仍然简单,可却带着一股让他无法想象的恐怖地之力。
仅仅是地之力的压制,就让他有种动作艰难的感觉。
更像是被困在空郑
问题是他手中已然发挥出来的那一刀,威力已经极其接近圣星位的存在,这就使得他这一刀丝毫无法被阻拦下来。
身体因为这样的战斗扭曲,发出一阵阵‘咔咔’地骨骼脆响声。
他甚至都要认为。
若是公羊樽对地之力的利用再强一些,貌似都能够用这种地之力的威压,生生让自己将自己的身体挤压碎。
“影之斩,斩杀!”
公羊樽陡然爆喝一声。
强行运转威力极其恐怖的攻击,使得他本就重赡身体伤势更重,尚未出手就先喷出来一口鲜血。
但他的攻击速度却也丝毫不慢。
鲜血出口,攻击出手。
追星刀和剑气触碰一霎,就让秦少风感觉一股难以想象的大力出现,狠狠的落在自己的右手之上,使得他整只右手都在这一刻失去知觉。
追星刀更是在这一瞬间,就不知道飞落到什么地方去。
“轰!”
下一瞬,恐怖的剑气就落在他的面门前。
没错,面门前。
又是玉简的防御,在这岌岌可危的一刻,硬生生将公羊樽的攻击给抵挡下来。
但秦少风却清楚的看到,这次的抵挡却并非一道护罩,而是两道。
也就是。
只是抵挡这一剑,玉简中的防御竟然就被消耗了两次之多。
而且他也能隐隐感受到,他面前的这一道临时出现的防御,似乎也在随时会碎裂的边缘。
“好强,他竟然会强横如斯?”
秦少风猛然倒吸一口凉气。
趁着地之力在公羊樽一剑斩落后消失,急忙将雷霆千闪施展出来,一遁数百米。
远离战场,他才看清楚战场上那触目惊心的一幕。
原本两人战斗的地方,周围乃是一片树林。
或许是几颗距离较远的树木中间地带更为合适,地面上更是满布的草丛。
这一刻。
莫是草丛不见了,树木不见了。
公羊樽攻击的路径之上,竟然出现一条深达一米左右的深沟,延绵而下,至少超过了三十米距离。
“圣星位强者,果然强大。”
秦少风下意识吞咽一口口水。
幸好他早就从逍遥门紫家弄来防御玉简,否则他刚才真是必死无疑。
“秦,秦大哥应该不会有事吧?”
戚鹰远远看着秦少风的状态,一双嘴唇都变成了紫色,不断颤抖着喃喃出声。
而他的脸色同样也是恐怖的紫色。
完全是被吓成这样。
秦少风刚才正在跟公羊樽的战斗之中,感受自然不会太多,他们却不一样。
他们身在侧面,能够清楚的看到公羊樽的那一剑恐怖到什么样的程度。
幸好秦少风神怀重宝。
他已经无法想象,若是秦少风身上没有这种可以连续触发的防御玉简存在,接下来将会上演如何惨烈的一幕。
秦少风恐怕身死都是最简单,也最好的情况了吧?
“防御玉简?你身上竟然还有这种防御玉简?”
公羊樽的脸色也在同时大变。
作为逍四圣之一,他早就听过秦少风从北泽岛弄到一块一次性防御圣星位强者攻击的防御玉简。
正因如此,他才强行将影之斩施展出来。
所为目的便是将秦少风一击灭杀。
谁能想到这子身上,竟然还有如此防御玉简?
早知如此。
他就应该一点点的将这子磨死才对啊!
“若是没有一点底牌,就凭我这的二阶尊位修为,又怎敢跟您生死一战?”
秦少风看着他脸色的变化,深知公羊樽恐怕已经去到极限。
即便仍然能够继续战斗下去,也绝对无法再施展出来刚才那样的恐怖招式。
嘴角轻轻一勾,笑道:“你身上的伤势恐怕已经不是你现在表现出来的这些,你还有能力一战吗?”
“老夫有没有一战之力暂且不,你呢?”公羊樽丝毫不怯。
同样淡然一笑,右手之上再次出现剑芒。
这一次的剑芒明显比之前减弱了很多,其威力之恐怖,却也不是赤手空拳的秦少风所能比拟。
追星刀却在刚才的碰撞中,早就不知道飞到了什么地方。
秦少风急忙将那块即将碎裂的玉简扔掉,重新取出一块防御玉简来。
雷霆之力在身上急速环绕起来。
他的确没有能力再跟公羊樽碰撞,却也不是公羊樽想要斩杀,就能随意斩杀的存在。
“你竟然还有这种玉简?”
公羊樽的眉头微微一皱,却又冷声笑道:“可这又能如何?即便是整个紫家,这种防御玉简的数量也不超过十枚,防御次数也觉不超过三十次,老夫倒像看看你能拿出来多少。”
“足够将你磨死,不信来战!”
“公子接刀!”
秦少风战意盎然的开口,实际上却只想要用速度来勉强支撑一会儿,企图让虚虫做些事情。
却没想到声音刚刚出口,又一道声音就从身侧传来。
旋即,空气的呜咽声响起。
神识的探测中,就已经发现那个始终没被他放在眼中的混混子周情,竟然在他们对招结束的一刻,就已经全力追赶被公羊樽震飞出去的追星刀而去。
周情或许算不上太聪明,却绝对是个聪明人。
当初对于秦少风的态度就能够明这些。
他的修为虽然很低,却也能够看得出来,秦少风能够跟公羊樽如此战斗,显然跟这一把临时换取出来,仿佛刀身之上还有着些许裂纹的战刀有关。
他无法在战斗上帮助秦少风。
这种取刀的事,对他来却没有任何难度。
转投公羊樽?
先不公羊樽能否看得上他,即便真答应收下他,也未必不会对他怀恨在心。
与其去赌那一把,他宁愿赌在这一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