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张赫已使出了终极杀招,但阿朵却依旧不为所动,仍旧满脸挑衅的望着核武器都马上就要亮相的张赫。
尼玛,拼了!张赫咬了咬牙无声呢喃了句,随即便收敛起了心神,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阿朵那朵诱人的牡丹花上。
一门心思全都集中到了阿朵诱人娇躯上的张赫,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都知道牡丹花下死会死人,但却依旧有那么多男人愿意为这朵牡丹花去死了。
因为这朵花实在太美了。
粉嫩……,情--欲猛然如火山爆发般的张赫,本能的伸手抓向了仅剩的三角裤。
然而,就在张赫准备和阿朵来个真正的坦诚相对之际,阿朵却猛地坐起了身,“张赫,我帮你脱。”阿朵一改之前的挑衅之态,转眼间变成了一个羞涩紧张的小媳妇。
神马情况?
阿朵眨眼间的突变,让张赫十分迷惑。难道好基--友说的话真是至理名言?
就在张赫纳闷之际,阿朵却已用微微有些颤抖的双手轻轻拉下了张赫的三角裤,露出了他隐藏极深的核武器。
核武器昂首挺胸,趾高气扬的瞄准了阿朵。
“张赫,轻点,好吗?”阿朵主动抱住了张赫强有力的身躯,附在他耳畔温柔而紧张的说道。
到底神马情况?张赫彻底懵了。但眼下却不是发蒙的时候。张赫将阿朵有些僵硬,有些冰凉的娇躯,轻柔的放在了林间的枯草地上。
挺枪跃马,长驱直入。
很滑很温柔,但阿朵依旧忍不住发出了声低声的呻*吟。
居然还是处子?张赫又一次发蒙了。
现代的大学生,只要谈过恋爱的,处子之身早在毕业前便早早的献给学长了。甚至,很女孩子在高中时便已将这层膜早早的交了出去。
阿朵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张赫也赶紧停止了冲击,温柔的亲吻着阿朵的酥唇,帮她分散*的痛苦和紧张。然而,让张赫意想不到的是,阿朵的眼角却悄然附上了两行热泪。
这演的又是那一曲?张赫又发蒙的了。
流泪了,欢笑了,在泪水和欢笑的交织中,阿朵发出了一声梦呓般的呼唤,充满了柔情,充满了蜜意的呼唤,“张赫。”阿朵呼唤着紧紧抱住了张赫背脊。
神呐,这到底是神马情况?
从开始到现在,这小妞先是冰冷,又是威胁,接着是主动,现在是又哭又笑,张赫感觉自己的脑筋有些不够用了。
阿朵伏在张赫的耳旁,柔声道,“张赫,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男人。”
虽然张赫很想开始上下运动,但心中有刺的话,会让这种快乐的运动变得不是那么的快乐,所以张赫决定先搞清楚情况在动,“阿朵,你这演的到底是哪一曲?”张赫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明宇是我的初恋,我很爱他,时至今日,我依旧会时不时想起他,但在面对危险时,他却弃我不顾,所以我发誓,一定要找一个敢为我去死的男人。”
阿朵言简意赅的话,让张赫恍然大悟了。
怪不得这小妞会一次次威胁自己,说只要自己脱下她的内裤,便得为她殉葬。
感情是在考验哥,看哥敢不敢去赌。只是,哥是被你bi得骑虎难下,放手一搏而已,可不是真打算为你去死呀。
看来这小妞又犯胸大无脑的错了。
当然,张赫可不会愚蠢的实话实说,去和女人这种全凭感性做事的动物争论神马合不合道理,科不科学这类高深莫测的事。
女人的心动,往往就在一瞬。虽然一见钟情说得有些玄乎了,但有一点确实真的,一个女人若是对一个男人第一印象十分良好的话,想拿下她就易如反掌。但反过来,若是她对你的第一印象特别差的话,纵使你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十之八九在做自多情。
阿朵对张赫,也是一瞬间怦然心动,就在他面对自己的死亡威胁时,居然敢伸手脱下自己内裤的那一瞬间。
每个受个伤的女人心中都有一块坚冰。
有的人,用一辈子去捂,都未必能融化那块坚冰;有的人则只需要一瞬间便能让那块坚冰彻底融化,化而成水,让这个女人的心再次充满柔情。
当然,融化这块冰,最关键的就是要找到它的熔点。
这还真是选好入口,顽石可破呀!
哥怎么能这么幸运呢?
张赫忍不住为自己的幸运而无声呐喊了一句。来一趟苗疆,虽然也出了不少力,但变成国之英雄确实是走了狗屎运,而现在更是在误打误撞中收服了苗疆蛊王的传人。
你妹的,哥忽然感觉整个人都好起来了。
……
推到处子,是每个华夏男人梦寐以求的事。
阿朵虽然很强,甚至能完虐自己,但那层膜可没经过专业的锻炼。所以,她很痛,疼得张赫不得不将速度放的很慢很慢。
经过漫长的磨合后,至少张赫觉得很漫长,阿朵终于适应了越来越轻微的疼痛,在疼痛与从未体验过的快乐中,陪张赫一起去云端漫步了。
上上下下,下下上上,林间的春宫大戏整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张赫方才在一阵难言的舒爽中飞上了云端。
至于阿朵,则已在张赫暴风骤雨的冲刺中,软瘫在了散发着香甜气息的枯草上。
最快征服女人的办法,果然是先推倒再说,望着怀着小鸟依人,宛如羞答答的玫瑰羞答答的开的阿朵,张赫忍不住在心里给曾经的好基--友点了好几百个赞。
……
张赫本想和这给了他一个天大惊喜的小妞秉烛夜谈,但一想起那些还时时刻刻处在负心蛊威胁之中的村民,张赫便不得不暂时压下拥美而眠的打算。毕竟,OOXX这类惊天地泣鬼神的人生大事,以后还多的是机会,但村民的生命却只有一次机会。
熊熊的篝火将两人的衣衫烤得七七八八了,望着篝火映照下阿朵娇媚的俏脸,张赫温柔的点了下她的酥唇,轻声说道,“阿朵,我们走吧,村民还在等着我回去救治呢。”
“恩。”被张赫推倒,或者说她bi张赫将自己推倒后的阿朵,之前那种刚强和火爆都荡然无存了,现在的她就是一个乖巧的新婚小媳妇,“张赫,你去吧,我在这等你。”
“为神马?”张赫好奇的问道。
“我怕我会忍不住出手帮忙,到时候岂不是抢了你这个国之英雄的风头了,咯咯咯。”随着银铃般的娇笑,依旧没有胸衣束缚的大白兔又突突的晃动起来,让张赫忍不住升起淡淡的冲动。
不得不说,阿朵确实是一个资本雄厚得让人甘愿死于她那朵牡丹花下的美人,要胸有胸,要臀有臀,要腿有腿,而且长得又跟一朵花似的。不像那些贝多芬,远看玫瑰花,近看牛屎粑;乍看十七八,细看赛老妈。
张赫忍不住将右手探进了阿朵的衣领,感受起她绝世胸器上的软弹嫩滑,“没事,一起去吧。再说了,这功劳本来就该你们所有。”对自己的女人,张赫向来都不吝啬。
“不了,我不需要名。”阿朵像只乖巧的波斯猫一般蜷缩在张赫的怀中,柔柔的说道,“你是医生,这份功劳对你有帮助。”
女人和自己的女人,果然差别很大。
张赫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好基--友的一句至理名言:要想女人对你好,就得先推倒;要想女人为你忧,就得先到手。这货果真不愧他自封的外号——花丛小泥鳅。也不知道这货大学时到底祸害了多少学妹。
张赫的嘴角忍不住浮上了一抹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