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哀嚎中,诸葛卿卿将腹部的衣衫几乎全都撕烂了,而且她那平坦光洁的小肚子上,也被她那修长的指甲给抓得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她那不知道花了多少精力方才保养出来的修长的指甲,也寸寸折断,纷纷报废。
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诸葛卿卿终于熬不住了,径直陷入了昏迷,但在剧痛的折磨下,纵使昏迷了,诸葛卿卿的依旧被痛得弯成了一张弯弓,她那秀美的脸上,也依然全是痛苦之色。
“唉,但愿这白痴能明白她堂姐一番苦心吧。”无声叹息中,张赫使劲捏开了诸葛卿卿紧咬的牙关,将一包药粉倒进了她的嘴中,并用温度适中的热水将药粉全都冲进了她的腹中。
紧接着,张赫随即又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套才准备好的新银针,熟练的给诸葛卿卿行起了针灸。
没多久,在穴位和真元的双重作用下,诸葛卿卿倒也很快便清醒了过来。望着脸上挂满了淡淡笑容的张赫,诸葛卿卿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
这恐怕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可怕的笑容,比魔鬼还可怕。
“既然醒了,那就坐下来喝茶吧。”张赫微笑着收起了银针,再次悠闲的品起了香茗。
刚刚那非人的折磨,让诸葛卿卿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勇气,虽然小腹上传来疼痛,让她注意到了腹部的伤痕,也注意到了腹部的春光外泄,但她却再也不敢生出任何报复之心,至少现在不敢。
她怕了,是真的怕了。
张赫就像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让她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勇气,也失去了报复的决心。至少,这一刻,她再也不敢考虑报复的事了。
诸葛卿卿如木偶一般坐在了张赫对面,表情木讷,仿佛被折磨得失去了灵魂一般。张赫微笑着给诸葛卿卿倒上了一杯香茗,微笑着说道,“请喝茶。”
“谢谢。”诸葛卿卿面无表情的说道。
张赫也懒得跟这白痴客气,自顾自的说道,“两件事,一、为了保险起见,我并未给诸葛总经理解毒,只是暂时帮你压制住了疼痛,那,这是止痛药。”张赫顺手将几包药粉扔给了诸葛卿卿,方才接着说道,“止痛药三天服用一次,可保无事,但十日断肠散的毒却依旧没解,另外,这这痛药里面我还掺入了另外一种毒药,也就是说,从今天起,我在诸葛总经理的身上下了两种毒,外加一种蛊。”
张赫压根就不给诸葛卿卿开口的机会,随即又接着说道,“诸葛总经理也可以选择觉得我是在危言耸听,但我劝你最好是相信。至于第二件事嘛,很简单,下午天带我去你们诸葛家。当然,若是此行顺利的话,待我回到江陵后,我会彻底帮诸葛总经理解毒,而且也还帮你解除蛊虫,毕竟我答应过你堂姐,对你手下留情。”
张赫的话,让诸葛卿卿差点就吐血了。
手下留情,这也能叫手下留情?
张赫根本就不管诸葛惜月是怎么想的,再次自顾自的说道,“若不是你堂姐临行前专门给我打过招呼,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希望你能明白你堂姐的苦心。”
诸葛卿卿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安静的喝着香茗。事已至此,她已是虱子多了不怕咬,债多了不发愁,所以也懒得去想张赫有没有在茶水里下毒,让她背负第三种毒药的事了。反正,她也是防无可防,便无需再防了。
张赫终于不说话了,诸葛卿卿也终于开口了,语气平淡,但却满是疲惫落寞,“张总还有事吗?”
“没了,记住我的话就行了。”
说完,张赫也不搭理诸葛卿卿,随即便大步走出了董事长办公室,从王净颜的办公室内拿来了一件适合女性身材的白大褂,随手扔给了诸葛卿卿,“诸葛总经理,你可以了走了,对了,顺便帮我买一下机票。”张赫微笑着说道。
诸葛卿卿真的快要吐血了,但却面无表情,客气的说道,“张总,那我先走了。”
望着身披白大褂,落寞的走出办公司的诸葛卿卿,张赫的脸上悄然附上了一抹无奈之色。
但愿这白痴听得懂人话,要是她敢在背后使阴招的话,那哥也就只有辣手摧花了。
……
收拾好诸葛卿卿,剩下的事情就简单多了,随即召开的董事会上,身为第一大股东的张赫,将回春堂的发展大计全权交付给了龙蝶舞。
接出诸葛惜月的事情,宜早不宜晚,所以张赫断然决定下午出发。身为秀媛国际总经理,纵使没买到下午的飞机票,但这点小事却也难不倒诸葛卿卿,买不到票那就直接包机,这种事秀媛国际的董事们都干过不少次,处理起来,手续自然简单了很多。
下午一点,波音737空客准时从江陵机场冲入了万米高空。两个小时后,空客稳稳地降落在了HN三亚机场。
五指山是HN第一高的山脉,整个山区遍布着原始森林,层层叠叠,逶迤不尽。五指峰中的第二峰比五岳之首泰山还有高出三百多米,山势险要,有一座由天然巨石架成的天桥,传说有神童仙女长到桥山去玩耍。
除此外,五指山还流传着一个有关仙翁神剑的美丽传说,当然张赫可不是来这里看风景,也不是来听神话故事的,而是来闯诸葛家的五关六阵,接诸葛惜月离开诸葛家这个没有人情味的鬼地方的。
五指山与南美洲的亚马逊河流域,及印度尼西亚的热带雨林并称为全球保存最完好的三块热带雨林,盛名之下,自然有其独到的一面。
虽然这里如今已被建设成了赫赫有名的旅游景点,但这些旅游景点却并未覆盖整个五指山山脉,而只是开发了其中很小的一部分地区。跟在诸葛卿卿身后,两人很快便走出了被列为旅游开发区的景点,进入了无人问津的原始森林区域。
虽然五指山山势险峻,但诸葛卿卿和张赫都身为修真者,自然无惧这点山路崎岖之苦,顺着渡桥的第四峰攀上峰顶,置身于峰峦,只见云雾从身边徐徐飘过,似乎置身仙境,凭空多出了几许神秘色彩。
一路上,两人几乎无话,就算偶尔有会闲聊几句,也是张赫在问,诸葛卿卿作答的问答式交谈而已。
虽然不是近乡情更怯,可诸葛卿卿的心却是一路都没平静过。从个人的角度来说,她恨不得立即弄死张赫,但站在堂姐的角度上来说,她却又很希望张赫能成功的闯过诸葛家的五关六阵,将堂姐从诸葛家带走。
若是张赫失败了,在诸葛家古板残酷的族规下,堂姐诸葛惜月就只能孤独终老,终身不嫁了。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确实太过残忍了一些。毕竟,从小到大,在偌大的诸葛家,她也就只有堂姐诸葛惜月这么一个朋友。
诸葛卿卿很聪明,赫宏一丝,她便明白了堂姐的苦心。
但自幼开始,她便是诸葛家的天之娇女,一直是诸葛家重点培养的核心子弟。所以,她骄傲,她自豪,她自己以为,自认为出山历练时一定能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一定能让秀媛国际再次腾飞,成为世界最顶尖的商业航母。
虽然,对于她来说,这并不是最重要的事,但奈何从小养成的性格让她骄傲惯了,嚣张惯了,所以一处山,便急不可耐的去找张赫摊牌。一方面,是因为性格使然,而另一方面,则是想为堂姐报仇。
谁让张赫这个蝼蚁敢做不敢当,害的堂姐终身不能再嫁。只是她做梦也没想到,外面的世界会是如此的凶险,才出山,她便沦落成了张赫的掌中之物。当然,事后她也想明白了,其实她是被赫宏当成枪使了。
身为天之娇女,纵使被张赫控制住了,但诸葛卿卿却仍旧有她的骄傲,所以她从始至终都没解释过,也从始至终都没求饶过。如今,赫宏死了,对这该死的死胖子她也没有任何恨意了,若说后悔,她唯一后悔的就是没有听堂姐的话。
“七妹,你记住了,出山后千万不要与张赫为敌!”
这是堂姐的原话,只是自己却没记住这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话,或者说,心高气傲的她,压根就没把这句话当回事。
今天她回来了,只可惜,却不是以她出山时的骄傲之姿回来的,而是以一个失败者的身份,被人bi得提前返回家族的可怜虫。
失败,对于习惯了骄傲,习惯了高高在上的诸葛卿卿来说,是一个耻辱的词。虽然,诸葛家的核心人物来都没将秀媛国际的成败当回事,而只是将其当成了家族子弟外出历练的一个去处,但对于诸葛卿卿来说,失败就是失败,耻辱就是耻辱。
诸葛卿卿凝望着从身边飘荡而过的云雾,缓缓收回了思绪,随即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像水晶,却又不是水晶的透明石头。
给这白痴下了两种毒药,又给她下了蛊,张赫倒也一点都不担心这白痴会使用神马阴招,而是兴致勃勃的盯着诸葛卿卿,看她如何在这高耸入云的石头峰上变出一个家族驻地来。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张赫的预计,就在诸葛卿卿捏碎石头两秒后,高耸入云的第四峰却微微颤抖了一下,紧接着,一块坚硬的岩石居然凭空裂开了一道石峰,张赫的神识瞬间没入了石缝。
原来如此,在张赫的神识中,第四峰中居然出现了一条不下于千阶的石梯,顺着石梯向下,豁然是一个隐藏在山石之中的另一个世界。用神识只能勉强扫视到石梯下方很小一块范围内的张赫,忍不住感到一阵骇然。
难道说,诸葛家的驻地是一个传说中的小世界?
就在张赫骇然之际,石峰已裂开成了足以供一个魁梧男子通过的通道,在诸葛卿卿的带领下,张赫一头钻进了这个传说中的小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