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时候夏初是怪夏醇的,怪他没有守护好自己的妈妈,怪他不明是非。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渐渐明白了很多事情,他固然有错,但更多的是被柳清设计。
要是有一天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还不知道要受多大的打击,大概这便是对他最大的报复了吧。
夏初轻轻摇了摇头,“爸,事情都过去了,我已经不怪你了。”
“以后我会好好弥补你的。”夏醇越看她这张脸心中的感慨就越深。
“爸,没事了,我就是想要问这件事,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回房休息吧。”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也去睡了。”夏醇绅士的起身离开,和夏候那臃肿的身材相比,夏醇在中年男人之中还是十分有魅力的。
“爸……”
“还有什么事吗?”夏醇转身。
“那个……我觉得小妈有些奇怪,你注意一下她。”夏初并没有将话说明。
“我知道了。”不用夏初说他也都觉得奇怪了,尤其是和夏候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不太自在。
刚刚自己回来的时候,房间的一切都也有些怪怪的,夏醇心中早就有疑惑了。
等他回房之时柳清正在洗澡,环顾了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当他坐在床上准备换睡衣之时,却发现床上有什么异物。
他揭开被子发现了一颗纽扣,很显然是一颗男士衬衣的纽扣,他最近根本就没有穿这种纽扣的衬衣。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燃起了滔天大火,之前柳清大汗淋漓又有些慌张的样子,这个家里还有几个男人?
他竭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汹涌澎湃,告诉自己这有可能只是夏立的,自己不要多想。
“你回来了啊,夏初找你去说了什么?”柳清正擦着头发走出来,看到她身上穿着性感的睡衣,夏醇就没有办法不去多想。
“没什么,只提了几句小时候的事情,对了,今天你去公司找我,怎么会在五楼,我的办公室在六楼才是。”夏醇仔细回想起来下午的事情也有些奇怪。
那时候她出现的时候就满脸春色,她说是来接自己下班,可是在看到自己的那一瞬间明显有些紧张和害怕。
之前夏初也让自己注意她,难道夏初知道了什么?夏醇将下午所有的事情联系在一起,他没有办法不去多想。
“哦,那是因为我没有坐电梯,而是爬的楼梯上来,怎么了?”柳清表面上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没什么,我去洗澡了。”夏醇捏紧了那颗扣子,拿着自己的睡衣去了洗手间。
柳清是个很娇贵的人,能坐车绝对不走路,能坐电梯绝对不走楼梯,自己认识了她二十年都是如此。
她的出身不好,但她却在竭力装成一个真正的豪门太太,她十分在意这些细节。
下午她说去附近逛街,且不说她没有买东西不正常,要她真是逛了街,穿着高跟鞋的她一定会很累,她又怎么会爬楼梯。
她在撒谎!五楼是夏候的办公司,而她出现的方向显然是从夏候的办公室出来的。
想到这里夏醇的心中好似有人用刀一刀刀的朝着他割来,这个贱人!
哪怕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在没有证据之前他还不能暴露, 这个澡大概是他洗得最漫长的一次。
出来的时候柳清正哼着歌在梳妆台前面擦脸,他仔细凝视着柳清的嘴唇,明明比起平时要微肿一点。
自己从未怀疑过她,现在仔细想来才发现原来有这么多细节都被自己给忽略了。
柳清拍着脸颊被他一把扯到了床上,“老公,你干什么啊?”柳清看着有些不愉快的男人有些诧异。
夏醇一直都是绅士的样子,就算是在床上也是诸多体贴,他从来不会像是夏候那般强势,逼着自己做一些耻辱的姿势。
所以这个时候被夏醇毫无预兆的扯到了床上她还有些不习惯。
夏醇直接朝着她的裙子撩去,今天才被夏候折腾了一天,夏候可要比夏醇粗暴多了,现在她的身体还有些疼。
“别,我今天不想。”她忙将裙子扯了下来。
柳清平时在这方面的需求还是挺大的,她现在开口拒绝自己,夏醇更是怒气更甚,“给我个理由。”
夏醇的一双眸子让柳清下意识觉得十分害怕,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
“老公,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夏初那个死丫头说什么了?”柳清一猜就觉得是夏初在他面前说了什么事情。
“你若是没做错什么,又怕人说什么?还是说你有什么瞒着我的?”夏醇冷冷道。
柳清讪讪笑了笑:“我,我哪里有什么瞒着你的,就是今天有点累。”
“你平日拿着我的钱做美容,逛街,打牌,旅游,你十指不沾阳春水,你有什么可累的?”夏醇一想到自己对她的好,再想着她的所作所为,他只觉得更加恶心。
“我,我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老公……”她开始撒娇,以前每次撒娇夏醇都会怜惜她的。
“今天就由不得你了。”夏醇一把扯下她的底裤,没有任何准备就进入了她的身体。
两人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做过,如果没有任何前戏就进去绝对会不适的。
然而柳清的身体早就被夏候开发,里面畅通无阻,在此之前他还有一丝丝的期盼,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扣子是夏立的,她也只是碰巧出现在那里,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
两人也都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年轻,对这些事情本来就很了解,她显然是前不久才经历了情事,否则自己又怎么能这么轻松进来?
“老公……”柳清看到他的脸色越来越冷,有些小心翼翼的抓住了他。
夏醇猛的离开了她的身体,朝着她的脸打了一巴掌,“你这个贱人!”
柳清不知道他为何会这么生气,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老公,你究竟怎么了?”
看到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夏醇觉得自己再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他没有回答,直接睡到了床上。
等明天,看看那枚纽扣是不是夏候的,那她就不能抵赖了。